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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入流的她》 30-40(第5/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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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闻烈看到施愿晃动着莹白而纤细的小腿,像是美艳的游蛇一般,蹭上黎晗影的脚踝。
“……”
“果然,二哥,果然是你。”
隐晦的猜测尘埃落定,一颗心彻底碎裂的前夕,黎闻烈的喉咙深处发出喃喃的声音。
施愿的脚趾上涂着淡粉的指甲油,像是一颗一颗圆润粉嫩的珍珠。
在黎晗影纯黑家居裤的映衬下,两种色调呈现出说不清的暧昧意味。
“明明知道自己有病,明明答应过父亲和医生会克制住亲近他人的感情……”
“可最后还是变成了这样,抢走了我爱的女人。”
或许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黎闻烈感觉自己心中的痛苦不再像前一个夜晚那么强烈。
比起自怨自艾施愿选择了别人,眼下他的脑海突然产生了另一个念头。
黎晗影那么喜欢装。
不如他就一步一步展开计划,逼得他在施愿面前原形毕露。
看看到时候,他还能否凭借凭借那副温柔无辜的假象,赢得施愿坚定不移的倾心。
黎闻烈的耳畔,施愿充满防备的声音益发冷淡。
而他的眼中,施愿厮磨黎晗影裤腿的动作却是全然相反的柔情似水、婀娜旖旎。
“姐姐、愿愿……”
黎闻烈对她始终恨不起来,只能慢慢伏倒身体,半趴在桌子上,用手尽量挡住属于黎晗影的部分,听着施愿的言语,望着她的肌肤,痴痴地一遍又一遍低唤她的小名。
他把视频中存在的另一人代入成自己,薄唇翕合着,另手自下而上描绘起施愿的小腿轮廓,“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得到我……我是在守护你,我绝不允许黎晗影伤害你……”
他数不清自己究竟唤了施愿几遍。
就好像心诚则灵。
只要足够虔诚,神总有一天会听见他的祷告。
与此同时,桌子的右侧,他倒扣静音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
上面是施愿发来的微信消息。
【出来一下,我在玻璃花房等你。】
第34章 如吻他般吻我
黎闻烈不懂施愿为什么要约在玻璃花房。
但顺从她的意志镌刻在血脉基因里, 他不作多想,很快来到了目的地。
玻璃花房位于大宅的斜后方,平时除了负责修剪养护花草的园丁, 很少会有人涉足。
同时, 它也也相当于是黎闻烈的私人领地。
八岁年纪, 他心血来潮想要学习钢琴, 黎见煦为他寻来了名师一指导, 每星期三次。
名师十分严格, 并不将他当做千尊万贵的少爷小心对待。从相见的第一天就制定了详细周全的教学计划,每一篇琴谱, 每一处细节,都力求让他学到尽善尽美。
学习了小半年,在如此高压之下,年轻尚幼的黎闻烈兴趣尽失,想要半途而废。
黎见煦问及原因,他随口找了个理由,说待在练琴室太无趣, 怎么弹也找不到感觉。
当时听到这个牵强的借口,黎见煦没有多说什么,他转身离开的第二天早晨,下令佣人将钢琴搬到玻璃花房,让黎闻烈一边欣赏花草,一边好好练习。
那一刻,黎闻烈从代由佣人转述的、黎见煦轻描淡写的言语里,倏忽明白了他真实的意思——不管把练琴室搬到哪里, 既然他选择了学习这门才艺,就不允许轻言放弃。
玻璃花房要是还不好, 偌大的黎家大宅,还有许多地方等着他搬进去。
从那以后,黎闻烈十多年的学琴生涯,都在同一个地方度过。
沿着曲径小路,伴着寒冬冷风,他轻车熟路地拉开推移门走进,全透明的钢化玻璃配上缠绕藤蔓的浅蓝色钢铁支架,使得这处不算宽阔的天地呈现出几分艺术的气息。
一架从德国空运过来的三角钢琴放在草坪中央,它身价百万,琴盖的一角刻有当代制琴大师的姓名落款,以及全球限量的编码印记,非财力物力抵达顶点之人不可享受。
换作任何一个普通的富贵之家,能够得到这样一架名琴,他们都会兴高采烈地将它放在独立的琴房或是别墅的最显眼处,借此来彰显自己的身份和品位。
也唯有黎见煦,会为了堵住他不想学琴的嘴,而将它随意放置在玻璃花房里。
仿佛只是一件供人赏玩的寻常物件。
黎闻烈收起久远的回忆,来到琴凳前落座。
名琴娇贵,怕高温,怕潮湿,眼前的这架钢琴在温度湿度的双重侵蚀下,已然不知更换到了第几代,再也不是他脑海里最初得到的那件,由黎见煦亲自挑选赠予的礼物。
黎闻烈出道后一举爆火,十分忙碌,已经很久没有弹琴。
他等待着施愿,施愿却迟迟未到,一时之间,有些手痒。
双手放上黑白琴键的瞬间,黎闻烈并没有明确的念头想要弹奏什么,抒情和缓的乐声自他跃动的指尖如溪水般潺潺流淌——是李斯特的《爱之梦》第三篇。
“你的心总得保持炽热,保持眷恋,
只要还有一颗心对你回报温暖。
只要有人对你披露真诚,你就得尽你所能。
教她时时快乐,没有片刻愁闷。”
伴随着音乐,这首钢琴曲对应的题诗在黎闻烈心底悄然浮现。
他觉得这首诗像极了他对施愿说不出口的真心,保持眷恋,披露真诚,哪怕施愿这些年带给他的温暖稀薄而吝啬,他也想要她时时快乐,没有片刻愁闷。
埋藏的感情投入,黎闻烈的弹奏越发真挚热烈。
即将进入乐谱的高/潮时,一根白皙的手指从旁斜出,随意按下了一节琴键。
突兀绵长的音节破坏了流利的乐章。
琴声戛然而止。
姗姗来迟的施愿丝毫没有打扰到他人的觉悟,娇声夸奖:“真好听,它叫什么名字?”
黎闻烈的眼神略显涣散,沉浸在借助音乐诉说心事的氛围未曾抽离,望着她的面孔,无比温柔地回答了一句:“……《爱之梦》,它是李斯特的《爱之梦》。”
施愿微微一笑:“这名字取得也很好,爱确实很像梦,有许多不确定性。”
她的声音并不尖锐,在钢琴余调的衬托下,仿佛缱绻多情的迷梦。
可说到有许多不确定性时,却像一枚坚硬的钢针猛地插入了黎闻烈的心脏。
他迅速清醒过来,把手从黑白琴键上撤了下去,问道:“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做什么?”
“你看你,总是对我这么抵触。”
上了一趟楼,施愿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她看着黎闻烈回归冷凝的神色,徐徐道,“只是躺在床上,又想到了昨晚那么对你,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黎闻烈并不迎合,但不妨碍她继续扮作好姐姐的模样卖力发挥,“昨天走廊的灯光太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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