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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入流的她》 40-50(第9/14页)
映入眼帘,她才发现他们来到了罗马的万神殿。
多年之前,在意大利旅游的施愿到过这里,不过她对于这类寂静庄严的艺术没什么特别的兴趣,跟着翻译走马观花地欣赏了一阵子,走出门口就已经把对方的解说抛诸脑后。
如今故地重游,她的脑海并无特别深刻的印象。
黎闻烈不愿说明来意,她只好亦步亦趋地跟他买完票排队进入。
今天的万神殿和施愿来过的那次不同,有身穿欧式长袍的唱诗班加入,一切变得热闹起来。遮着大半张脸的黎闻烈带她穿梭于来往的游客群中,在祷告长椅的第一排坐下。
这是一个不错的观众位,位于唱诗班的侧前方。
施愿稍稍偏转目光,就能看到站在指挥位置上,总领今日演出的高大外国男子。
她看不清男子的全部样貌,只觉得似曾相识。
很快神圣恢弘的曲目响起,和清亮空灵的男女声交织在一起,夺去了她的注意。
施愿沉浸式聆听了片刻,只觉虽然听不懂歌词,但烦躁的心绪稍稍得到平息。
“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告诉我,带我到这里来干嘛?”
她将嗓音压到最低,于越发悠扬高亢的唱诗声中不肯放弃盘问。
黎闻烈略显轻佻地捏了下她的尾指,回以英语:“Be quiet,Honey.”
施愿瞪着他。
没办法,她被迫听完了一整场唱诗。
结束的手势举起,所有成员聚合到一起,面对观众传达圣主的福音。
那位指挥者也转过了头。
施愿发现,他的似曾相识源于自己身边的黎闻烈,只是气质风格更显沉郁英俊。
第47章 姐姐关心我吗
是黎闻烈的舅舅, 还是什么别的亲戚?
施愿讶然于男人面孔与黎闻烈的相似性,掏出手机想要查询一下加西亚集团的现任总裁是谁,但在她在搜索引擎里输入问题的过程里,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开始为唱诗班鼓掌。
不得已, 她只好把手机放回去, 站起身合群地把手拍了几下。
唱诗班只在上午表演一场。
结束以后, 他们收拾乐器准备离开, 剩下其他游客继续游览万神殿。
施愿等待着黎闻烈上去和男人交谈,但直至对方离开, 黎闻烈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总不能,真的只是带她来欣赏一下唱诗班的表演吧?
她摸不着头脑,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好到处乱走。
过了足足十分钟,又听见黎闻烈说道:“走了。”
施愿:“……?”
感觉到受了戏弄的她,用力拽住抬步欲走的黎闻烈的衣袖:“你不是说找个地方谈一谈吗?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谈?如果没这个想法, 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黎闻烈停下脚步,相比其他游客欣赏完唱诗表演,变得安宁平静的表情,他的神色却透着施愿看不懂的凝肃,他垂眸道:“再回到车上就好,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黎闻烈的睫毛很长,敛落时仿佛寂静栖息的鸦群。
施愿望着他郑重其事的面孔,又无计可施, 只能决定最后再相信他一次。
这回离开万神殿,施愿走在前面, 黎闻烈却落在了后面。
他走得慢吞吞的,以至于彼此之间的距离逐渐拉长,到后来相差几十米。
施愿找到停在街边引人注意的悍马,由于防窥膜的缘故,她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况。
见车门没锁,她也不等司机过来,就想开门上去。
脚步踩在车边用力的瞬息,她差点一头撞进坐在沙发上的人怀里。
那个在唱诗中指挥整场的外国男人坐在车内唯一的单人位置上,抬手绅士地扶了她一把,开口说得却是极其流利的中文:“小姐,注意脚下,小心。”
走得再慢的黎闻烈,此时也来到了两人身后。
见此情形,他的目光比意大利的冬日还要冷冽。
他对施愿伸出手,说道:“姐姐,站不稳你可以搭着我上去。”
咫尺间的接触,让施愿的印象再度加深。
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
年少的、衰老的、英俊的、平庸的……
唯独没有见过,如同眼前这个男人一般的。
俊美出众的容貌自不必说,修身的三件式西装配上烟灰色的狭长眼睛,让他在优雅贵气之外,更有一种黎向衡也比不上的,站在顶峰,掌控权位已久的从容、内敛而强大的魅力。
她顾不上分出心思关注黎闻烈说了什么,耳廓被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影响着发起烫来,不敢抬头,就着男人的手匆匆向内里走去,快速说了句:“谢谢您。”
没被施愿搭理,黎闻烈黑着脸跟在施愿身后,挡住男人望向她的眼睛。
加长悍马不设传统的车座,取而代之的是半环形的真皮沙发。
靠近车门的左侧,樱桃木酒柜、车载冰箱、高脚杯和果盘一应俱全。
施愿同男人面对面坐着,看他有条不紊地替自己倒了杯红酒,宽口高脚杯在修长苍白的指节间轻轻摇晃,男人对黎闻烈说道:“Leo,一转眼我们又有将近一年没有见面了。”
黎闻烈像是护崽的老母鸡一般贴着施愿坐着,男人的话入耳,他却并不吭声。
悍马在三人的沉默中启动,朝着未知的目的地前进。
男人又问:“这位小姐就是你选中的人吗?”
“真的很不错。”
“我很欣慰你没有拘泥于刻板的陈规,和我一样,忠于自己的选择。”
车内还是没人说话,男人好像在跟黎闻烈交流,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起先黎闻烈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在男人说到“忠于自己的选择”的时候,他隐忍的目光深处忽然多了些刺目的怒意:“不要把我和你放在一起谈论,我和你才不一样——”
“光是满足自己的欲/望有什么用,却没能力护住心爱的女人!”
被黎闻烈情绪激动地怼了一句,男人也不继续发表言论了。
不过他没有生气,坦诚道:“你说得对,你母亲的事,是我一生中犯下的最大错误。”
黎闻烈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声音冻结成冰:“闭嘴,不要再提我的母亲。”
白到近乎半透明的额头迸起蜿蜒的青筋,灰沉沉的瞳孔中酝酿着可怕的风暴,施愿悄无声息地离他远了点,生怕他控制不住和男人打成一团的时候波及自身。
然而男人仿佛司空见惯,叹出口气,缓缓喝下一口红酒。
值得庆幸的是,黎闻烈控制住了自己。
他的拳头握到最紧,在施愿身畔化成一座雕塑,好歹没有情绪失控。
从他们的语境里,施愿总觉得黎闻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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