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流的她: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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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书房谈。”

    黎晗影颔首:“好。”

    他回过头,握了握迟迟不语的施愿的手背,轻声同她耳语,“等我的好消息。”

    ……

    两人乘坐电梯上楼,沙发上,只剩施愿和黎闻烈两两对望。

    趁着等待结果的功夫,施愿弯下腰,将变成两半的协议捡了起来,拼凑在一起慢慢看着。

    右手不远处的沙发低陷,是黎闻烈坐了过来。

    碍于两位随时都有可能下楼的兄长同在屋檐下,他保持了基本的礼仪距离,臭着脸说道:“看得再仔细又有什么用?只要大哥不同意,姐姐拿到手里的不过是几张废纸而已。”

    施愿不回答,仍在专注地浏览。

    转让协议的内容不算太长,上面记录的条例基本上和黎晗影说得一样。

    见施愿不搭理自己,黎闻烈反倒更加来劲,他掐住指节,用短暂的疼痛压抑内心的怒火,忿忿不满,“原来姐姐当初拒绝我,就是因为二哥能给你的股份更多。”

    “也对,我又不是舅舅的亲生儿子。”

    “你一心一意要留在大宅,不到万不得已,你当然不会考虑我。”

    “可现在你想要的得到了吗?你真的觉得二哥靠得住?”

    “与其相信他,还不如相信我!”

    黎闻烈的语调动作,施愿在狗血言情剧里见过很多次。观众们对于这种形象,有个统一的称呼,叫做“怨妇”——只不过,眼下从“妇”变成了“夫”。

    等他发泄完最后一句,她才撩起眼皮:“相信你和相信黎晗影有什么区别?转账股份需要三个人都同意,只要黎向衡好好活着没有英年早逝,我不都得不到我想要的吗?”

    施愿的声音一贯娇嫩得滴水,此时提到黎向衡,却有种说不出的无情。

    黎闻烈忍受着她的讽刺,脸色变了又变,忽而凑近她耳边,委屈巴巴地小声问着:“姐姐觉得,想得到黎氏的股份,只能通过这种最傻的途径吗?”

    “不通过最傻的途径,要通过什么途径?”

    “灰色的?还是违/法的?”

    施愿的注意力终是离开了协议表面的文字,来到他的面孔之上,内里的淡漠审视叫黎闻烈呼吸一停,“人渴望权力金钱,是希望能够自由自在地挥霍。要是为了得到它们,还得坐进牢子里,那多没意思——或者,你有什么办法替我去坐牢,让我在外面无罪享受,那也可以。”

    黎闻烈清楚,施愿还在为黎向衡不久前的口不择言生气。

    可听到她如此不重视自己,依然心脏涩胀到鼻尖发酸。

    他尽力克制着泛滥的情绪,垂落眼帘,像是在外淋了雨,却不被主人允许回到家里的犯错小狗一般,卑微地向施愿寻求一个答案:“姐姐得不到股份,还会想跟二哥在一起吗?”

    施愿面不改色地撒谎:“当然,我跟他在一起,又不是为了股份。”

    不是为了股份。

    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那该死的、不应当发生在她和黎晗影身上的爱意吗?

    所有的委屈和软弱,都在错漏的鼻息间,被尖锐的妒忌心吞噬。

    黎闻烈突然觉得,自己没办法耐着性子等到黎晗影真面目败露,施愿亲自揭开真相的那天了。

    狡猾的二哥那么会演戏,心爱的姐姐又如此真心实意地相信着他。

    他要是不出手给予姐姐一点提示,谁知道二哥会不会维持天衣无缝的假面,欺骗她一辈子?

    于是,黎闻烈收起神色间的做小伏低,嗤笑一声:“姐姐还不知道吧?二哥这里有问题。”

    说着,他转过手指,点了点自己心脏的位置。

    ……黎闻烈终于憋不住了吗?

    施愿目光一晃,佯装费解地问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二哥有问题?”

    暗示点到为止,太过详细倒显得他蓄意污蔑黎晗影。

    黎闻烈意味不明地转脸看着前方:“二哥从来光明磊落,不说别人的坏话,我也不想让姐姐误解为我在诋毁他,二哥心理有什么问题,少年时得过什么病,姐姐自己去问他吧。要是他告诉你,你可以自己权衡要不要继续跟他在一起。要是他对你隐瞒,你实在查不出来,也可以再来问我。”

    他打着哑谜,又分别做了两种情形下的安排。

    没等施愿开口,突兀转移话题,“我们还是说回开始我询问二哥的那个问题吧,姐姐真的觉得,这场争吵里面,二哥没有任何错误,是我和大哥单方面为了股份利益,故意挑事吗?”

    施愿跟不上他想到哪里说到哪里的跳脱思路,不耐烦道:“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

    “大哥之所以会回来让你们措手不及,是何律师打电话通知的没错,因为跟他说完没多久,何律师也给我打了电话。可如果没有二哥的授意,他只是背靠黎氏的打工人,怎么敢提前说出口?”

    话又回到了这里,施愿抬手摁着图图直跳的眼皮:“你质问他的时候,我也到想过这个问题,可除非他不是真的想把股份转让给我,其他的,我实在想不出来他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股份转给姐姐,我想大概是真心的,毕竟二哥从来不怎么看重金钱和物质。”

    “那不就对了吗?”

    施愿反问。

    “可姐姐有没有想过,或许他早就知道不管早说还是晚说,运用常规手段根本不可能得到大哥的同意票——他要是没有后手,仅仅闹这一出,有什么意义?”

    “要我说,二哥费尽心思演这处戏的目的,就是为了把姐姐你和他的私情摊到明面上,再借此斩断你的退路,逼着你和他彻底绑定在一起,从此以后都是一个阵营。”

    施愿听着黎闻烈层层深入的分析,再结合前面黎晗影对她的笃定许诺,心里加重几分怀疑。

    如果黎晗影是个表里如一的善良好人,她相信他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坏的是,她早就知道他是不确定究竟治好了没有的精神病。

    她若有所思,还想再试探黎闻烈几句。

    可惜十来分钟过去,象征有人到来的下行电梯提示音叮得一声响起。

    黎向衡和黎晗影一前一后走出,黎晗影照常让自己的身位落后大哥一步。

    他们看起来和去时没有任何区别,衣冠楚楚,面容斯文。抛开黎向衡被施愿打了一耳光,经过时间发酵,红意越发鲜明的侧脸不提,仿佛真的只是坐在书房内就事论事地谈了谈。

    黎闻烈早在电梯轿门还未开启前,就闪身回到了同施愿对望的位置。

    他看着两位兄长坐了下来,四个人的座次重新回归原点。

    据于正中央家主座位上的黎向衡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酝酿片刻,倏忽面无表情地对着施愿开口:“等会儿何律师会重新打印一份协议带到客厅里来,我同意阿晗转让股份给你,但不是百分之十二点五,而是百分之五。另外,我希望你拿到股份,见好就收。”

    黎向衡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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