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流的她: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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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非要拖到记者过来,我会在那些镜头和话筒面前,把你们做过的恶心事也一起说了。”

    虚假朋友之间的交锋,向来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眼下施愿直接撕破脸皮发狠警告,倒唬得几个心存恶意的年轻男女面面相觑。

    相识多年,他们没见过发怒的施愿,但对施愿的记仇和另一种层面的疯狂,却是心有余悸。

    没过多久,坐在最外排的男人率先咳嗽一声,让开了道路。

    ……

    得益于路嘉易在对峙富二代们时的忠心表现,施愿对他的感观又稍稍好了些。

    她披着路嘉易脱下来的斗篷外套,尽量拉高立领遮住半张脸,弯腰借着主会场的混乱人群和剧院椅遮掩,一鼓作气跟着路嘉易冲出了未完全开放的另一侧出口。

    看见她略显急切的点头,路嘉易拉着她的手,左拐跑进折角楼梯之后:“施小姐,请您跟我来,我从前打工的时候在这里当过保洁人员,知道一条只有内部工作者才能使用的通道,通道的大门是密码锁构成的,我保证只要能打开,那些记者们就追不过来。”

    昏暗的环境里,施愿才发觉有一道窄窄的小门,把手位置的确设有熄灭的密码显示屏。

    “剧院总不会把密码改了吧?”

    施愿担忧地自言自语道。

    路嘉易一咬牙:“试试就知道了!”

    他将手指放了上去,显示屏的红外线感应到人的温度自动亮起。

    滴滴滴——

    密码的输入声在狭窄的空间内格外清晰。

    施愿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呼吸,生怕被循声过来的记者们察觉。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搭上她的后肩。

    施愿条件反射猛地一抖,就要发出尖叫。

    幸好那只手转眼捂住了她的嘴巴,熟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姐姐,是我。”

    黎闻烈。

    黎闻烈也跑出来了。

    念头在脑海出现的瞬息,路嘉易也运气很好地解锁了大门。

    他催促着:“快进来!”

    模糊的记者说话声在不远处响起:“诶,怎么黎家那几个兄弟姐妹都不见了?”

    “等等,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动静——”

    施愿想也不想提起裙摆跑了进去,紧接着黎闻烈,最后是路嘉易。

    大门缓缓重新闭合。

    她向后看了眼,正好看到第一个找到他们的记者,那因兴奋而扭曲的面孔骤现在观察窗上。

    “姐姐,你和我的车都太显眼了,只要开出去就会被他们发现的。”

    “刚才走的时候经纪人往我手里塞了他车的钥匙,我们就开他的车走。”

    暂时摆脱穷追猛打的记者,三人悬着的心多少放了些下来。

    施愿不由询问:“我们要去哪里?”

    她的脑海里蹦出大宅、自己的别墅和黎闻烈家,但难以决定。

    “还是去你家吧,回大宅太远了,我家附近常年都有狗仔队在蹲守,说不定还没开进小区就会被拦下来,你家新建成不久,安保措施也最强大先进,那群记者应该进不来。”

    黎闻烈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万一大哥那边有什么麻烦,要过去警察局也更近些。”

    ……

    回去的路上,他们开着属于黎闻烈经纪人低调的大众汽车,总算没有引起记者们的警觉。

    降下车窗让保安确认过面孔,黎闻烈将车停进施愿家的车库,三个人快步回到别墅。

    涉及黎家的内情,不便叫路嘉易这个外人知晓,施愿让他待在一楼,自己跟黎闻烈上楼。

    关上房门坐下,施愿还没喘匀气,黎闻烈结束了手机的静音状态,爆炸似的铃声响个不停。

    他想了想,将掌心的手机关机,又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手机,打开通讯录拨通某个电话。

    几声接通的嘟嘟声后,发音绕口,施愿半个字也听不懂的意大利语响起。

    随着通话的深入,她虽不理解内容,也看出黎闻烈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容陷入阴沉。

    两道锋利而英挺的眉毛皱起,回应对方的话音也多了几分冷凝。

    接着,他又挂掉电话,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这次脱口而出的变成了英语。

    第三个,则是中文。

    第四个,又回归意大利语。

    ……

    整整一个小时,被千头万绪充斥的施愿没有开口,黎闻烈电话亦打个不停。

    从最后一则通话里,她听出来举报黎向衡和黎见煦的人准备充分,怕是不好含混过去。

    打完电话,黎闻烈找了个靠窗的沙发坐下来。

    他看着抱住膝盖坐在床上发怔的施愿,又站起身走过来,柔声安慰道:“姐姐,别害怕,只不过是一点小事而已,大哥有自己的关系,以及他母亲那边,再加上我,我们会尽快解决的。”

    “我刚才在你说的英语里,听到了几个有关于黎晗影的问题。”

    天花板四周倾泻下来的灯光,被黎闻烈站立的身影遮去小半,显得施愿面孔沉默在阴影中。

    她抬头仰视着黎闻烈,“黎向衡进去的事,跟黎闻烈有关吗?你明明跟我说他在国外带队参加世界竞赛,还有你们的眼线在,他怎么会一声不吭突然回来,还把黎向衡送进了警察局?”

    “姐姐,我不知该怎么跟你说。”

    “但这件事,的确像是二哥的所作所为。”

    “他联合了一个在意大利那边休养的,过去在竞争中败给父亲的集团股东,想要报复。”

    黎闻烈说得含糊其辞,不仅仅没有为施愿解开困惑,反而加大了她的不解。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黎晗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因为我跟黎向衡上床了,然后和他分手了——”

    “他就这样吗?”

    “他也是黎家的一份子,享受的财富地位,身上的许多光环都是这个姓氏给予的,为什么要想着把黎家毁掉?哪怕一无所有他也一点儿都不在乎吗?!”

    问到最后,施愿因过于激动而破音的语调已经趋向尖锐。

    第127章  谁说不能报复

    施愿的最后一句话问到了重点。

    在接下去很长一段时间里, 黎闻烈也不知该怎样回答。

    少年时代生过的那场从未痊愈的心理疾病,似乎把黎晗影作为人的一部分拿走了,他用仁慈温和的伪装对待世间的一切, 但倘若谁想要把这层和血肉生长在一起的面具用力撕扯开——

    那黎晗影也不介意变成一个无所畏惧、偏执到底的恶魔。

    正因为清楚自己这位兄长表象之下蕴含的巨大威胁性, 所以黎闻烈才会在当初和黎向衡商量如何解决时, 提出一个听起来不念半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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