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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新攻略疯批女主[快穿]》 80-90(第16/17页)
澜干的,可倒是谁敢从顾家的车里劫人?自然只有顾家人。
自己为什么一上车就晕睡了过去?很显然,是钟澜给自己的那杯酒有问题。这一切种种,都指向了同一个人。所以,池雪影十分肯定这幕后黑手就是钟澜。
池雪影现在十分好奇的是,钟澜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她自己要这样做,她是主谋是整件事的策划者;还有一种可能,她也是受人指使。
也不知道,当钟晚知道自己的遭遇后,会不会和她亲爱的姐姐反目成仇?
打心底里而言,池雪影并不想钟晚左右为难。可她也不可能大度到因此原谅这个摘了自己腺体的恶毒女人,她又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连伤害自己的人都可以原谅。
车里的音乐放了一路。
当出租车驶进市区时,天刚蒙蒙亮。
天边泛起鱼肚白,清晨的第一缕晨曦穿过云层洒在连绵不断的山峦间。
池雪影终究还是没能抵抗得了困意,歪着脑袋靠在座椅上睡着了。小巧的鼻翼微微张合着,呼吸绵长均匀,睡得格外香甜。
一缕调皮的阳光透过车窗玻璃照在了池雪影的脸上,如鸦羽般的卷翘长睫被镀上了一层薄薄金粉。
脸上精心描画的妆花了,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看上去破碎感十足,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约莫半小时后,载着池雪影的出租车来到了C市的富人区,车子最终停在了麓悦苑的外面。
像麓悦苑这样的顶级豪宅,外面的车根本就进不去。司机将出租车停稳后,这才叫醒了这位瞧上去很面熟的客人。
这人好像是哪个女明星来着?女儿很喜欢她,卧室的墙上还贴着她的海报。
“……”池雪影睡得迷迷糊糊,醒来后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没能抗得住困意,睡了一路。
她伸长脖子望了一眼计价表上显示的金额,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在一百块以内。
池雪影将这一张“捡”来的一百块钱递给了司机,搂紧了怀里的晚宴包,低着头下了车。
司机找出要补的零钱,一回头,客人竟然已经下车了。她赶紧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冲着那一抹清丽的身影大喊道。
“女士!还没找您钱呢!”
“不用找了!”
池雪影丢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地朝着车库的方向走去。来到车库入口,虹膜识别成功后,池雪影这才进到了车库里。
随后,她搭乘一梯一户的专属电梯上到了顶楼,终于是回到了自己家。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没电的手机冲上电,第二件事便是洗澡,她简直受不了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还有那似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
即便池雪影已经很小心了,脖子上的无菌敷贴还是沾了水,不得不换下来。好在,家庭药箱里也备了这一类的医用无菌敷贴。
从镜子里看到伤口的一瞬间,池雪影吓得瞳孔都放大了,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地站在盥洗台前。
一条鲜艳的“粉色蜈蚣”赫然出现在后颈处,腺体的位置上。
如今腺体被摘除了,意味着池雪影的身体里失去了制造信息素的器官,她将无法再主动释放信息素,无法再被任何一个Alpha所标记。
在这之前,池雪影已经被钟晚给彻底标记了。这就意味着,别的Alpha无法对她进行标记,除非她洗掉标记。倘若洗掉标记,别的Alpha就可以对她进行标记,当然这个“别的”Alpha里面也可以是钟晚。
反着推演过来,如果想要钟晚不对她人进行标记,无论是临时标记还是彻底标记,有且只有唯一的一个办法,那就是摘掉对方的腺体!
没有了腺体,就意味着标记的载体器官不复存在。
经过思维的一系列抽丝剥茧,池雪影觉得自己对真相的探索已经无限接近。
“……”池雪影心头瞬间涌上了无尽的酸楚和委屈,一双潋滟杏眼饱含着细碎水光。
她定睛望着镜子里自己,伸手一点点探向脖子上这条缝合的伤口,指尖不由地发着颤。
一大滴摇摇欲坠的眼泪挂在睫毛上,“啪嗒”一声,泪珠掉落在了池雪影白皙光滑的脸蛋上。
作为一个Omega,腺体于自己而言有多重要,池雪影一直没有很具体的体会。毕竟,她打心底里不是很能接受ABO这个设定。
而此刻,她的身体里好像住着另外一个灵魂,一个因为失去了腺体而陷入剧烈悲痛中的Omega。池雪影能深刻感知到她的痛苦,和她心意相惜,悲伤与共。
“呜呜……我没有腺体了。”池雪影蹲坐在冰冷的浴室地面上,抱头痛哭了起来,“呜呜……我是一个废人了。”
“宿主,您别哭了。”系统05哽咽着连连安慰,“您这个样子,小五看了好难受。”
“呜呜……呜呜……”池雪影哭得根本停不下来,眼泪仿佛决堤的洪水一样,不断从眼眶里汹涌而出。
须臾间,已是满脸泪水。
这一刻,池雪影默默承受着失去腺体所带来的精神创伤,深刻体会到了腺体对自己的重要性。
……
钟晚这一觉睡得特别沉,一夜无梦。
隔天醒来,钟晚感到一阵头痛欲裂。她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懒懒地背靠着床头醒神。
女人半眯着一双狭长的瑞凤眼,指尖不时揉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回想着昨晚睡前发生的一切。
昨晚生日宴上,作为寿星的钟澜很是开心。庆生环节一个接一个进行下去,进行到后半段时,钟澜明显喝开心了,硬要拉着钟晚陪她喝。
钟晚好言劝道:“姐,你少喝点。”
“就一杯。”钟澜瞧上去有些醉了,说话间,她递了一杯香槟给钟晚,“这杯你干了!姐姐就不让你喝了。”
钟晚伸手接过递上来的酒杯,说道:“你也别再喝了。”
钟澜眯了眯眼睛,满口答应:“好好!最后一杯。”
正是这一杯酒喝完后,钟晚就醉了。
醉意来得很快,钟晚只好先上楼回了房间,想着稍作休息会儿。等到宴会结束后,她再下楼和池雪影一块儿离开别墅。结果,脑袋一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钟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两弯平整的眉忽自皱了起来,心中警铃大作。
“雪影!”
她伸长胳膊,一把抓过床头柜上的晚宴包,埋头翻找着包里的手机。还好,手机还有百分之二十的电量。
指纹解锁手机后,她立即给池雪影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嘟嘟——嘟嘟——
电话响了很久,一直没人接。在一阵“嘟嘟”声后,从电话里传出一个甜美的机械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钟晚尝试着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结果还是一样。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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