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娇媚: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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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清楚得很,她这淤青就是看起来可怖,其实压根没什么大碍。只是她皮肤娇嫩,所以显得格外严重。

    容妙看着马车旁的何方。

    “何大哥,今日怎么是你帮我赶车?”容妙问道。

    何方笑道:“我如今身体已经痊愈了,就想着来替姑娘赶车了。”

    容妙点了点头,“多谢何大哥了。”

    “刚好碧水打包了些糕点,何大哥这么早恐怕还没用过早饭吧,先垫垫肚子。”

    何方连连摆手,连忙道:“使不得,使不得。”

    碧水将糕点塞到他怀中,硬邦邦地道:“姑娘本就是想着打包了送给车夫的,何龟公不必推拒。”

    她就是不明白了,明明这何方和清梦对姑娘那般,姑娘却仍是以德报怨。

    何方这才接过糕点,看着容妙坐上了马车,他将热乎乎的糕点揣进怀里。

    车轮咕噜噜地前行着。

    为了避免出现上一次的事情,容妙出门都特意嘱咐了走些清静无人的小巷。

    车里有些潮气。

    容妙打开车窗透透气。

    巷角有一团玄色。

    她定睛一看,好像是个人,似乎倒在血泊之中。

    只听得车外传来何方的声音,“姑娘小心些。”

    这明显就是个危险人物。

    说完他就提高了速度,想要加速冲过这一段路。

    容妙面色凝重地应了声,就准备关上车窗坐回去。

    “等等。”容妙眉头一皱,突然道。

    何方驱车稍稍放慢了速度,劝道:“姑娘,这人一看就是惹了仇家。我知道您心善,但是还是别沾染上才好。”

    “不是。”容妙来不及解释,“你先停车。”

    何方无法,还是停了车子。

    容妙掀开车帘,走了下来。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道人影,何方咬咬牙,警惕地挡在她的身前,以防这人突然暴起。

    碧水也跟在她身侧,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臂。

    容妙慢慢走近之后,终于看清了这人的长相,碧水不禁惊呼道:“这、这不是萧公子吗?”

    萧翊倒在巷角,双目紧闭,身上的衣服濡湿一大片,浸了血和尘土,就连脸上也满是斑驳的灰尘和血渍。

    他的手边还散落了一柄沾着血的长剑,寒光森森。

    容妙走到他身前,俯下身轻轻地拨开他脸上的头发。

    只见他紧闭着双眼,手却下意识捉住了她的手腕。

    容妙吃痛了一声,他只用力了一瞬,他的手就无力地落了下去。

    容妙一把抓住他滑落下去的手臂,低声道:“何大哥,来搭把手,把他扶到车上去。”

    三人将萧翊架了起来,艰难地扶上了马车。

    容妙看着躺在马车里的男子,又垂眸看了眼自己茶白的裙子染上了点点血迹,分外明显。

    “这会儿恐怕是去不了了,何大哥你先带我们去医馆,一会儿帮我去张乐师那儿告假。就说我手腕受了点轻伤,今日去不了。”

    何方点了点头。

    “对了。”容妙抬起头看他,“今日之事,劳烦何大哥别告诉妈妈。”

    何方看着容妙眼中的请求,沉默了一会儿,“好。”

    萧翊一身玄衣,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和尘土,唇色发白,显然是失血过多。

    容妙伸出手。

    “姑娘……”碧水有些着急地唤道。

    容妙摇了摇头,镇定道:“没事。”

    她轻轻拉开他的衣襟,他的胸口有一处伤口极深,甚至可以看到里头的森森白骨,明显是刀伤。

    身上的其他地方都有深浅不一的伤口。

    甚至在马车行进时,他的伤口牵动又流出潺潺的血液。

    容妙皱紧了眉头,也顾不上什么了,掏出帕子堵住不断流血的伤口。

    手帕很快就洇上血色,就连她的素手也染上了红色。

    “何大哥,再快些!”容妙焦急道。

    马车在路上飞驰着,扬起尘土一片。

    ……

    “咚咚咚——”

    碧水用力敲着医馆的门。

    郎中过了会儿才慢腾腾地打开了门,衣服和头发都有些凌乱,像是才刚起床的模样。

    一打开门就见到一个浑身鲜血的男人被一男一女架着,郎中顿时就被吓醒了。

    他瞪大了眼睛,“这——”

    “大夫,快点,他快撑不住了!”容妙着急道。

    郎中连忙让她们进来,叫人把他放到床上。

    容妙一路上都紧紧地捂着他的伤口不敢松开。

    足足一个时辰。

    郎中终于替他缝好了伤口。

    “他的伤口如今是缝好了,只是伤势过重、失血过多,能不能熬过去不好说。”郎中摇头叹道。

    容妙闭了闭眼,她平静地道:“好,多谢大夫了。碧水,你随大夫去拿药吧。”

    她看着躺在床上面白如纸的萧翊,心情沉重。

    他赤裸的胸膛上满是大夫缝补的伤痕,狰狞极了,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容妙打湿了毛巾,坐在床边,动作轻柔地将他身上的血迹擦干。

    等到她终于将他身上的血迹擦干净,盆子里的水都早已换了三次了。

    她坐在床边,看着放在一旁的长剑,上面还沾着不知道是何人的血。

    她的眸光一沉,她垂睨着紧闭着眼的萧翊。

    容妙的手指捏着衣角,抿紧了唇。

    脑中无数思绪闪过。

    忽然,她看见他的右手紧紧握着,像是攥着什么东西一样。

    容妙迟疑地看了他一眼,眼眸闪了闪,伸出手轻轻掰开他的右手。

    明明已经陷入昏迷,右手却依旧死死攥着不松开,费了她好一番力气才将他的手掰开。

    只见他的手中握着一枚银锭。

    银锭的样式虽与官制的相似,却仍是有些许不同。

    身为土生土长的江南人,最清楚不过。

    银锭的底下还印着年号,工艺却略显粗糙。

    这恐怕是一些钱庄私底下铸造的白银。

    容妙将银锭重新塞回他的手中,目光复杂地看着他,犹豫不已。

    这明显就是个棘手人物。

    而且她方才查看他的伤口,不止有刀砍伤的痕迹,还有刺戳和箭伤,这么多种兵器的伤痕,他惹上的应该不是寻常人家。

    他之前一直在设法靠近陈运杰,应当就是平昌侯府了。

    她是想接近萧翊,萧翊长相俊朗,出手也阔绰,家世应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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