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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君上让陛下怀孕了(女尊)》 第40章 第 40 章(第2/5页)
选妃的荒谬事才被陛下叫停,太后居然就开始为陛下挑选皇后,桂公公发展自己越来越琢磨不透太后的心思了。
“昀儿不是觉得哀家给了榛儿两个宫女做妾,觉得哀家偏心榛儿,不重视皇帝这个亲儿子吗?”苏太后冷笑道:“一后四妃,那哀家便为皇帝都选上。”
当然,能被她选入宫的女子,无论身份高低,她都会让
这些女子生不出孩子的,她必须确保后宫里没有人能生下魏昭岚的子嗣,这样便不会有人跟她的昀儿抢皇位。
苏太后这边召世家女子入宫相看,前朝又有人开始上折子请求魏昭岚选秀,名曰传承宗室血脉也是帝王之责,陛下迟迟未立后纳妃,膝下也无子嗣,令朝臣心有不安。
魏昭岚从前没少看这些折子,光是在他称病时都不断有人劝谏这些内容,他看得眼睛都累了,如果楚元冷现在在他身边的话,他倒是十分乐意听一听的,毕竟绵延子嗣这种事,他只愿意跟楚元冷做。
但他的冷皇后眼下不在西楚,也不在宫里。
“选妃?”魏昭岚冷冷开口,少年帝王的威压让朝臣们不敢直视,一些知道他脾气的大臣已经低下头,默默等着训斥,毕竟陛下对于此事一向抵触,说不定还会让禁军把提议之人拉出去打一顿。
魏昭岚漆黑的眼眸扫过提议选妃的几位大臣身上,默默收回目光,“朕已有妻子。”
他认定了他的妻子,此生都不会娶别人。
大臣们都对自己听到的内容不敢置信,陛下何时立后了?他们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收到?
有人壮胆子问:“不知陛下已敲定了哪家小姐为后?”
魏昭岚拧了拧眉头,刚想说自己是不会看上那些世家小姐的,只是他一张嘴,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滚,一个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酸涩的感觉就已经涌上了喉咙,他扶着龙椅,不得不弯下腰,捂着胸口直犯恶心。
西楚文武百官就这样看见他们的陛下,差点在金銮殿吐了出来。
难不成是陛下对着他们,忍不住犯了恶心?
文武百官不得其解。
魏昭岚觉得自己的确有些不对劲,比如明明没有提什么重物,却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只想躺在床榻上休息,比如越来越吃不进去带点荤腥的东西,饶是魏先昀什么都能吃,也不得不感叹他吃得跟兔子差不多。
也不知为何,他居然在朝堂上忍不住想吐,不过这样一来,朝臣们却也不敢追问他到底有意立谁为后了,毕竟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下一秒就会倒在龙椅上。
不过这也好,他还能好好的休息休息,他这几日的确忙得有些不知昏天地暗了,半夜都在点灯处理政务,卯时天没亮便要起身早朝。
李千给魏昭岚倒了一杯热水,看着他没有血色的嘴唇,颇像犯胃病的样子,不禁关切道:“陛下,真的不需要叫太医给您看看吗?”
魏昭岚将热水饮下去,胃顿时暖了起来,整个人也舒服不少,他道:“不用。”
自他登基以来,太医院对于他来说便形同虚设,除了给宗亲治病之外,平日里就连他这个皇帝的面都没见过几次,魏昭岚也有着自己的心思,一来是他实在不喜欢喝药,二来便是提防苏太后借太医院之手给他下药。
而且他现在只不过是犯恶心想吐,还远没有到重病不治的情况,闭上眼睛睡一觉也许就好了,哪里需要那些太医给自己问诊,再开那些如同黄连般苦涩的汤药。
李千只问了一次,便没有再问,他忍不住想,若是冷姑娘在的话,恐怕陛下肯定就得乖乖听话看太医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让他任性。
李千离开前将门轻轻合上,窗户也被关上了,魏昭岚的视线一下子便暗了下来,他躺到了柔软宽大的龙床上,呈现一个平躺的姿势,下意识将手交叠放到腹前准备入睡,但他并没有意料中摸到自己纹理清晰且明显的腹肌,反而像是触到了似般触感的软肉。
虽然不甚开心,但他还是要承认一个事实,他的腹肌又渐渐的要没了。
但他实在困得厉害,每日上早朝已经够累了,更别说还要打拳了,所以他决定还是再偷懒一阵子好了,毕竟腹肌还没有完全消失
。
魏昭岚在寝宫里睡得香甜,前朝与苏太后却不淡定了,那些大臣以为魏昭岚重病尚未痊愈,如今是强拖着一副孱弱的身子骨,说不定下次就要在朝堂上呕血了,还有些人觉得是陛下被那些催促他立后纳妃的人气的,其中最坚定这个想法的人是吏部的陈大人。
“尔等食君之禄,却把陛下气成这副模样,真是妄为人臣!”陈大人义愤填膺道,他本来以为自己的改革之策会被全数毙掉,没想到陛下事后单独召他进御书房,亲自提出了修改建议,陈大人觉得这是自己要得重用的信号,当即尽职尽责的为陛下卖命。
如今这些人表面上是拿国之根本说事,实际上却都存了想将自己女儿送进宫的私心,还将赏识看重他的陛下给气吐,陈大人怎能不站出来?
这些人还好意思说陛下身子不好,还一口一口担忧社稷未来,陈大人文人风骨尽显,拂袖离去,不愿同这些人为伍,“我看陛下是一看见尔等的嘴脸便觉得恶心!”
苏太后本来应该高兴这件事的,但陈大人的这番话却让风向扭转,而且朝中一时间竟无人敢提选妃之事,生怕再像陈大人口中所言的那般,一开口便让陛下觉得恶心。
“好个陈山中,收了哀家的重礼如今却为皇帝说话。”苏太后气得不轻,桂公公赶紧上前帮她顺气,“太后息怒,您这正好也知道陈大人跟您不是一条心,也不算是件坏事。”
太后几乎给朝中所有五品以上的官员都送了礼,少数几个不收的硬骨头被她给收拾了一顿,陈山中虽然看起来欢欢喜喜的收了,还表现出贪财的一面,但苏太后的驱使,他却并不是闭眼照做。
这个人心中是有考量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是否会影响社稷稳定,都是能掂量轻的。
苏太后的脸色并未好转,反而阴沉许多,“皇帝这一回来,本事倒是见长,从前他不是不屑理会陈山中这种墙头草吗?如今倒是又在朝会赐座,又私下召见,当哀家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一想到南奉女帝的回书,苏太后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开始担心起来,“他竟想到了要跟南奉打好交道,南奉女帝居然也真的同意亲自前来。”
她跟南奉合作的这件事,除了彼此双方知晓外,再无第三人。
但苏太后听说这位南奉女帝乃是举世无双的人物,正是因为有她的存在,当年都偷到兵符的二王造反未成,只得自刎谢罪。
这还是她跟南奉人合作才得知的秘闻,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小瞧这位南奉女帝,更不能让她知道自己跟南奉朝中官员合作的事情。
苏太后看向桂公公,捉摸不透道:“你说南奉女帝会站在谁这边?”
她不认为南奉女帝答应魏昭岚来作客,便是要与他合作,若是她这个西楚太后给得更多,南奉女帝也许会更心动跟她联手。
“这...奴才不知。”桂公公额头起了汗,像是真的不知道。
为着送齐珉出宫嫁人之事,楚元冷将适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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