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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此时天》 7、007(第2/2页)
骂着骂着,沈晏清又没了声,一个是因为沈晏清受了罚嗓子的伤还没好彻底,他觉得嗓子疼。还有一个就是,他找不到什么词来骂了。于是,就在画前一圈一圈焦急的踱步。
这样的奇耻大辱,他必定要一报还一报的还给这砚青。
可是要怎么做呢?
沈晏清这一琢磨,就琢磨到了午时。几个侍从从外头带来饭菜,等沈晏清吃完又收走了盘子。
他心里想着事,但也不耽误他睡午觉。合着衣服上了床,打算小憩一会儿。睡着睡着,他又忘了江晗说要什么时候去学堂上课,于是就在梦里拼命的回忆,江晗说的到底是什么时辰呢?
沈晏清没想起来江晗说的时辰,只是他自己说的那句“等他有心爱之人,别说是徒有其表的花瓶,就连生得如同罗刹恶鬼般的人,都能满腹欢喜的画下去”不断的在他的梦境中重复播放,这次沈晏清总算抓住了那一闪而过的灵感。
既然这砚青说他的长相不过尔尔,既然他说胭脂俗粉与徒有其表的花瓶不值得他下笔,那他沈晏清就非要这砚青哭着跪在脚边说他错了,要他为自己画千千万万幅画,却看也不看一眼的全部丢掉。
这才算得上了报砚青叫人扇他耳光的仇,这才勉强能解气。
沈晏清要这砚青爱上他,无数次辗转反侧的在梦里后悔,却永远也得不到他。因为他是不会喜欢上他的,他有自己的白月光,他要去找李煦。
沈晏清越想越兴奋,嘴角翘到天上去,眼睛亮晶晶的醒来。只是,江晗到底说的是什么时辰上课呢?
哦,未时。
原来是未时啊。
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沈晏清下了床,他推开门往外一看,太阳都要落山了。
他蹿回屋里穿上出门的鞋子,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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