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暴君的超越者遗孀: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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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响起了来自东京的找人电话。

    而在转接之后没多久,服务生和保镖就听见房间内在一阵死寂过后浮现出的癫狂咒骂与嘶吼。

    “不要!我不想!”

    甚至夹杂着打砸的霹雳咣当的声音。

    但很快,这种声音就会消失,接下来就是一阵摩挲的细微声响,紧随其后的就是漫长的死寂,静谧的仿佛就连呼吸声都被遏制……

    而等保镖意识到了不对破门而入之际,他们惊骇地发现,他们的雇主无一例外离开了这个世界上,而从扎在腹部的匕首来看,死因被定为——

    自杀。

    这一发现令保镖和佣人们感到惊恐。

    直到,从其中一个自杀的人在接听时不小心按到录音按键,将通话保存下来真相才被解答。

    在电话中,同样来自日本、身份是自杀者子侄的男人惊恐、慌张、愤恨地高声怒叱:“都是您害得家族遭遇了险境,为了家族荣光得以延续——”

    “叔叔!”

    “爸爸!”

    “爷爷!”

    “舅公!”

    “……”

    “请您赴死!”

    轰隆!

    八月正值台风高发的季节,雷云毫无征兆地笼罩了东京,电闪雷鸣,像是在尽情宣泄着风暴的余韵。

    涩谷,这个亚洲最大人流的街道,出来找乐子的夜猫子因为这一顿雨雅兴全无。

    还停留其中的除了为生意哀声哉道从业者,就只有某些另有目的的隐秘者。

    一头金发、长相明媚到几乎是耀眼的女人走进了一间组织所控制的秘密接头点。

    贝尔摩德打断了试图给她上酒的酒保,直截了当地伸手讨要道:“我要的东西呢?”

    “都已经准备好了。”

    酒保双手恭敬地奉上了一个纸皮袋,贝尔摩德打开翻了翻,说出的话令酒保如释重负。

    “做得很好。”

    拿到想要的东西之后,她没有过多停留,直接骑上了她的哈雷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她的行踪很快经由远远地监视的公安精英,传递给了卧底在组织之中的安室透耳朵里。

    这令黑皮的青年本就凝重的眉心之中,又多了几道深深的沟壑。

    半个月前,黑衣组织在美国的负责人贝尔摩德忽然毫无征兆地回到日本。

    且后续的行踪极尽神秘,甚至就连琴酒都对此讳莫如深。

    这令安室透很难不去猜测组织将要有什么大动作,他迫切地想要弄清楚对方的目的。

    只是同为神秘主义者的贝尔摩德,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追踪摸透的存在。

    “贝尔摩德,这个组织的boss究竟交给了你什么任务……”

    一个又一个猜想最终都被他否决,以至于安室透最终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投入过多的心神,以松懈卧底该有的警惕心。

    他看了眼时间,正准备继续去做他的兼职时,那只被他贴身存放、属于公安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来电的号码他再熟悉不过。

    是他的下属,风见裕也。

    “怎么了?”

    安室透找了一处隐秘的角落按下了接听。

    只听风见裕焦急地说道:“降谷先生,风祭宅那边又有动静了。”

    安室透的声音带着焦急与愤慨:“他又做了什么?!”

    不怪他如此激动,因为今天在横滨所发生的一切已经被详细地归总成报告送到了他的手中。

    一箭诛百人、双黑落败、武技超然、无介质瞬杀……不论是哪一样都足以令人如坐针毡。

    风见裕也立刻回禀道:“已经发给您了。”

    叮咚一声,邮箱适时收到了回信,安室透打开一看,却发现那是一份招聘家教的兼职。

    要求:主教外语、商管、心理学……

    报酬:五万日元/每日。

    虽然招聘要求略微苛刻,但,丰厚的报酬足以令人心动。除此之外这完全就只是一份平平无奇的招聘需求,这一想法一直到安室透看到面试的地址。

    米花町二丁目……

    “那不是风祭居云的家么?”

    惊讶过后,他瞬间了然:“是他发的?”

    风见裕也隔着电话点头:“是的降谷先生,ip显示没有错。”

    他招家教干什么?

    安室透不解起意,但脑子已飞速运转,令他很快就做出了反应:“联系论坛对这则招聘帖进行限流。”

    风见裕也下意识地执行他的命令完后不禁好奇地询问:“降谷先生,是害怕无辜的群众受到伤害吗?”

    显然不是。

    因为安室透在权衡利弊之后,他已经开始伪造起自己的简历。

    安室透,24岁,日本一流大学高材生,拥有多年家教经验,精通四国语言……

    “哎?降谷先生,您要去应聘?!”

    翌日,中岛敦起了一个大早,因为想到了禅院惠的叮嘱想要去早餐店购买早餐。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禅院惠先他做完了这一步。

    看着厨房之中穿着围裙忙碌的禅院惠,中岛敦不免有些羞愧:“惠哥起这么早吗……”

    “嗯,晨练,习惯了。”

    晨练?

    中岛敦这才发现禅院惠的发间还泛着润意,衣服也换了一件,显然是起得比自己预想中的还要早。

    这令他愈发钦佩。

    这时,禅院惠放下了手中锅盖,询问中岛敦:“海鲜粥,喝的惯么?”

    “可以的!”

    “嗯,去刷牙吧,父亲也快醒了。”

    “好。”

    小老虎乖巧地照做。

    等处理好一切从卫生间出来之后,中岛敦惊讶地发现风祭居云已经坐上了餐桌。

    他赶忙打招呼:“父、父亲。”

    见他到来,风祭居云投来了目光。

    在将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后,最后含带着笑意停留在中岛敦身上那件印着卡通老虎图案的睡衣上,给出评价。

    “我就知道敦穿起来会很可爱,所以特地给敦选的。”

    这令中岛敦双颊一热,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禅院惠为他缓解了尴尬:“父亲,别逗他了。”

    “好哦。”

    风祭居云顺势将目光移开,停在了禅院惠端出来的砂锅上,轻嗅着感受着空气中香甜的气息,猜测道:“是海鲜粥?好耶,很久没吃了。”

    禅院惠神情一缓,柔声道:“您去刷牙吧,再去切个酱菜就可以用餐了。”

    “好!”

    风祭居云起身前往卫生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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