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暴君的超越者遗孀: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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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道:“因为据我所知,超越者里很少有喜欢大肆挥霍的。”

    就如他先前所说,能够被评为超越者的存在,不止是单纯的天赋使然,还有坚毅的心性。

    一般的外物早已打动不了他们,钱的多少也只是一个数字,大部分人都有自己追求与理想。

    “当然就算挥霍也没什么太大影响,这些钱听着多,实际上真投入市场听不听得见个水花都是个问题。”

    “超越者的确强大,但成就仅限于异能层面。在金融领域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门外汉,其他领域也是如此,各行各业都有属于自己的‘超越者’。”

    中岛敦乖巧地点头应道:“父亲您放心,我不会因为自己身怀异能就自大到看不起普通人。”

    “乖孩子。”

    中岛敦笑了笑,转头看向了禅院惠,少年眼里浮现出疑惑。

    “怎么了?”

    中岛敦挠了挠脑袋,尴尬地问:“所以,惠哥的资产也是这么来的吗?”

    禅院惠摇头:“不是。”

    “啊?这样吗……”

    中岛敦有些懵,因为今天在历练的时候,风祭居云告知过中岛敦咒术师与异能者的区别。

    “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所拥有的力形态不同而已。”

    同时也一并提及了禅院惠的实力,评价之高,令中岛敦很难不生崇敬。

    “小惠之于咒术界的话,就像是超越者在异能界吧,不说无敌,却也难寻敌手。”

    所以中岛敦才会在得知真相后,顺势提及这个问题,没想到会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见他如此反应,禅院惠准备解释,却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接过这一任务的是风祭居云,他为中岛敦解答道:“情况很复杂,一方面是因为咒灵诞生在负面情绪中,若是曝光咒术的存在,那么咒灵奇特的诞生特性势必会被有心人利用,从而造成伤亡增多。”

    “再者,铲除咒灵就必须要咒力的基责,使得其余异力拥有者大多都爱莫能助。加之咒术师的人数与异能者相比,稀少程度不遑多让。”

    “以至于从长远来看,这类保持神秘、将整个群体隔绝于普通人之外,从而为他们加上救人价值观的做法,并没有多大问题。”

    “只是可惜其中存在一个巨大的隐患——掌握主导权利的,是人。”

    “人的话,怎么了吗?”

    中岛敦对此感到不理解。

    风祭居云眼前划过无数种因为人性的恶导致的灾难,道出了客观的总结:“是人就会有私心,当手握权力,哪怕是再小,也逃避不了被滥用。”

    “以权谋私、拉帮结派的事,无时无刻不在上演。”

    风祭居云举例道:“咒术师不仅被三令五申教导行事要低调并对普通人保密,且对于一些强行涉足咒术界的普通民众,还会用强横的手段抹除他们的记忆。”

    “嘴上说着严防死守都是为了你好,但这种一刀切的方法,何尝不是另一种新的傲慢呢?”

    “没办法,毕竟谁叫掌权的人都是一群七老八十要死的老古董。”

    “所以即便对咒术师的管理方式,在如今这个浮躁的信息时代展露了无数漏洞,但那群掌权的老头却能为了自身利益装聋作哑。”

    “甚至对于有这类想法的人,还会轻车熟路地制造各种险境,例如故意在情报中将咒灵的等级往低了报、模糊情报,只为了借咒灵的手铲除异己。”

    中岛敦满脸难以置信:“怎么能这样?”

    “他们的胆大妄为可远不止如此哦。”

    风祭居云的语调变得讽刺:“就连最顶级的战力,他们也会用各种大义裹挟,试图将他们变成自己所属的私有刀刃,用在铲除政敌上。”

    听完风祭居云的解释后,中岛敦再看向禅院惠的眼神,变得心疼与气愤。

    显然是将禅院惠也代入了风祭居云话中的处境,并为止感同身受。

    小老虎道:“惠哥,我会努力变强保护你的。”

    “……”

    想明白原因的禅院惠试图张口解释,自己并没有遭遇委屈对待,却后知后觉想到了前些日子与虎杖悠仁相遇的全过程。

    因为尴尬,只能无言地沉默下去。

    最后在风祭居云轻柔脑袋的安抚下,干脆顺势而下地点点头,低声应了个好,结束掉这个略带尴尬的话题。

    风祭居云轻笑道给出了中岛敦询问的答案:“小惠的资产来路可以说挑不出任何问题,都是靠拔除咒灵的委托攒的。”

    “甚至小惠还会按时报税哦,每年都有收到国税局颁发的纳税标兵的奖章呢。”

    突然被夸的禅院惠目光开始四移。

    而中岛敦眼里的崇拜也愈发增多:“惠哥好厉害!”

    俨然已经将禅院惠当成了偶像与目标,并在之后的路程中鼓足了勇气,发出了询问。

    “惠哥,我能跟着你一起晨练吗?”

    禅院惠垂眸,少年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中尽是真挚与期待,禅院惠心尖一软:“可以,不过我的方法不一定适合你,父亲会给你制定训练计划。”

    “嗯嗯。”

    心愿达成的中岛敦已经高兴地期待明天的到来。

    而看到两人互动的风祭居云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三人并肩走在路上,显得和睦而温馨。

    但有些人的心情却并不美丽。

    东京湾林海公路上,一辆银色马自达RX-7中打着双闪停滞与此,琴酒的声音借由蓝牙在车内的音响中传出。

    “波本,听说你最近很闲?”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安室透就一阵牙酸,不用想就能够猜出原因,一定是贝尔摩德告密。

    虽然非常不爽,但他还是一如往常地保持着张弛有度的架势:“琴酒,我不知道你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明明我为组织的行动提供了很多情报支持……”

    他的话被打断,琴酒冷笑一声,懒得跟他瞎扯,直接道:“既然你这么能干,那我手里的这些暗杀就交给你了,名单伏特加很快就会发到你的邮箱。”

    安室透瞳孔一缩,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早有预料的琴酒怎么可能会给他机会?

    “这是boss的命令,你尽可以试试。”

    电话被单方面挂断,随即有邮箱弹出提示声,显然是名单到账。

    一时间,那些刚刚潜入组织时为取得信任手染鲜血的如梦魇的日子再度将安室透死死缠绕——

    他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喇叭发出了尖锐的鸣笛声。

    只是因为刻在骨子里的谨慎,他连发泄都保留的不能说全。

    “该死——”

    与此同时,东京机场中,一个带着针线帽的绿眼男人原本已经要踏上回国的飞机,却突然收到了同事打来的加急电话。

    “朱蒂,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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