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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天与暴君的超越者遗孀》 85-90(第6/9页)
风祭居云站在一群穿着巫女跟祭司服饰的神社内部人员面前,其余众人皆是跪倒在地一脸惊恐与震颤……
概因风祭居云手中握着的东西,是枪。
他没有过多地将注意放在禅院惠身上,虽然发出了感叹,但话语中却并没有太多的真挚,只是一句体己的场面话。
因为在下一秒,他就扣动了扳机。
嘭。
子弹命中了神官的肩膀,顿时令他肥胖的脸上痛不欲生的扭曲成一团。
风祭居云唇角的笑容再度冷上了几分:“都说了,老实把东西交出来,对我们彼此都好。”
“以为我顾忌这个孩子就会手软,那你可就大错特错,我想做的事情,不会被任何的外界因素所影响。”
“所以,不想死的话,还是收齐你们的那些小动作吧。”
他尽数展露出自己凶残一面,或者也可以说,是再无顾虑,所以懒得再掩饰什么。
也可以说这是禅院惠的特意为止,目的是为了应证自己先前的那番自述,也是个考验。
这也的确震慑住了这个小小孩童。
禅院惠从未看见过这样的风祭居云,冷厉、肃杀,只一眼扫来就令人浑身胆战心惊。
也是在此时,他才明白对方为何会对自己那老爹的种种人渣行径毫不在意。
因为他也是恶人。
不过震惊也只是持续了短短的十几秒,禅院惠就再度迈开了脚步。
他无视凄惨的众人,在一片哀嚎声中走到了风祭居云的身后两步的距离,而后缓缓站定。
稚嫩的小脸仰望着青年高大的背影,哪怕周遭的环境于他而言仍是很大的冲击,但满怀着的孺慕令他哪怕是强撑,也要保持自己支持的坚定——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风祭居云短暂地勾起了唇角。
那群神社主最后还是没有妥协,至于敢跟风祭居云叫板的倚仗,是早已偷偷按下的警报,如今警察已经包围整个神社。
他们满心欢喜的以为风祭居云马上就能伏法,他们也能重回过去的恣意。
只是他们远远低估了风祭居云的手段。
面对荷枪实弹的刑警的攻坚威胁,风祭居云淡然的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只三言两语,再度放下时,时局就已经全变了。
首先是印有警视厅字样的刑警列队闯了进来,而枪械,则全部被他们留在了外面。
同时对于持枪的风祭居云,他们不仅没有试图制服对方,还躬身行了一个躬礼。
更是对风祭居云尊称为……大人。
风祭居云则当着他们的面,将枪口对准了报警的人。
之所以如此精准,不仅是因为他的面色已苍白如纸,更直接的原因,则是他的小动作自始至终都没有逃脱风祭居云的法眼。
“我好像说过,不许再做什么小动作?”
“不、不要……啊!”
他还来不及哭嚎求饶,就是一声枪响正中一只手臂,而在场的众人,无一上前伸出援手。
“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再饶你们一命,事不过三,下一次我可就说不准了。”
风祭居云一脸淡然地往弹尽的枪内填充子弹,并将枪口对准了发出了神社主,并发出最后通牒:“所以,可以把我要的东西给我了吗?”
对方那坚持挺直的身躯彻底垮塌了下来,也随即松了口。
只是给出的答案,却显然有负风祭居云如此大费周章的期待——
所谓的能令死人还魂的神水,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它的起源,是来源于一个登山客。
对方在探险过程中意外中了蛇毒,毒素麻痹了身体,各项机能停止,导致在外界看来跟死了一样。
然而这位登山客在幼年时曾经也遭到过一次相同毒蛇的撕咬,当时就接种了大批量的抗体,身体内已经产生了耐毒性。
所以在神社主、一位虔诚的神官拿出了祖传的神水进行洗礼荡涤污垢的时候,他其实仍有呼吸。
于是当这个登山客在自己的告别仪式上苏醒之后,就成了死而复生的神迹,众人将这一切的功劳归咎于神水。
再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神水传闻发酵。
神社内有生意头脑的一个弟子发现了其中蕴含的商机,大肆宣扬神水的功效,传的神乎其神,并以此大方横财。
受骗人不绝于耳,其中不乏很多轻症的癌症患者,因为听信他们的话放弃治疗,奉上全部家财,最后落得个症状加剧身死的下场。
这是重罪,所以他们才拖着,哪怕是被喂子弹也不肯将东西交给风祭居云,只是最后仍是落得个东窗事发的下场。
内情在风祭居云离开后被揭露。
警察依旧没敢阻拦他,相反,在对方因为轿夫离开为走下山犯难之时,还主动调来了一架直升机将他们两人送到了山下的车旁。
这么识相的原因,自然是知道了风祭居云过往种种的可怕行径,担忧此次无功而返的他生怒。
或许也正是这份识相,令风祭居云在被愚弄后也只是冷笑一声再赏了一切的始作俑者一颗子弹,打废了他一条腿就提溜着禅院惠上了飞机离开。
唯有禅院惠隐隐察觉不是这么一回事。
在上车之后,车辆往青森县市赶的时候,小小的少年鼓足了勇气道出了自己的猜测:“你其实知道,这是骗局……对吗?”
风祭居云的回答引人遐思:“为什么这就不能是一个失去爱人的遗孀,悲伤至极时的孤注一掷呢?”
禅院惠在一阵回想过后,仍旧摇头,笃定地说道:“因为您不是会被愤怒夺去所有理智的人。”
风祭居云从下山起就板起来的脸上再度浮现出笑容,不仅是因为称呼的转变,也还有正中真相的敏锐。
不过他没有给禅院惠任何肯定的答复,而是问了他另一个看起来还有些不相干的问题。
“介意再见一次血吗?而且,会比刚刚多得多。”
“被戏耍大老远跑了一通的我如今可是十分不爽啊,正好拿那群在最后推波助澜的臭虫作为泄愤的器具。”
“小惠。”
“……”
返程依旧很长,禅院惠撑不住再次蜷在了座椅上陷入了熟睡,因此没有发觉风祭居云凝望着他的深深目光与自我告诫的呢喃。
“或许,我是可以借你来缓解这蚀骨的燥与狂……”
“也是……相依为命。”
风祭居云跟中岛敦所谈及的过往,只隐去了对彼此的试探,其余都是原模原样讲述而出。
这让中岛敦认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风祭居云跟禅院惠。
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不过飞扬的眉梢已经能够说明一切,风祭居云乐呵呵地解释道:“那时候的我太年轻,心性也带着浮躁,所以脾气一直不太好。”
当然,现在也没有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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