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暴君的超越者遗孀: 135-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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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他们的店长还去仔细打探了一下,竟发现勾得那家伙从良的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而是一个很平凡的女生。

    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家境也不算富裕,住的是租在居民区的老旧公寓。

    凡是认识那家伙的人得知这个消息无不感到震惊,曾经还有人打赌,对方不出一个月就会受不了回来。

    因为金钱的缘故。

    参与赌局的人员众多,短短几天,赌注的金额直接飙升到了上亿日元。

    然后,等到开盘那天,他们各个都赔的个底朝天。

    那家伙竟然真的从良了。

    有人在婚纱馆里看到了他,那时他正身穿着家居服在认真地挑选婚纱,服务生本想上前帮助,不曾想,对方竟然直接脱口而出尺码。

    想必因为太在意,所以早就作好了准备,以至于关键的数字早已铭记于心。

    老员工不经又升起了新的疑惑。

    明明安稳地过了差不多有个三四年,怎么又突然想不开,会选择回到了这里呢?

    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

    夜店后门的小巷中,穿着西装、留着一小撮胡子,眼神显得有些萎靡,就像是承受巨大压力的日本中级社畜的男人烦躁点起了烟。

    而在他对面的人,就是夜店职员讨论的话题中心。

    男人靠在墙壁上,因为疏于打理已经长过了眉毛的黑发遮住了头顶路灯直射过来的光、将他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有着一道贯穿疤痕的唇毫无弧度的抿着,令人无法透过他的表情来揣测心里的想法。

    “禅院,你何必再回到这个泥潭呢?”

    听到这个称谓,男人终于有了反应,却是纠正:“不要再喊这个。”

    孔时雨:“?”

    “听着恶心。”

    “……”

    “那喊你什么?代号?还是名字?”

    禅院甚尔道:“都挺恶心的。”

    孔时雨一阵无语,决定不再跟他纠结这个细微末节的东西,他谈起了此来的目的:“你打算出山吗?”

    “唔……”

    前黑市金牌杀手、无数咒术师闻风丧胆——因为天与咒缚被夺走全部咒力从而获得最顶级的肉.身,就连硬扛百吨王都不在话下,所以被称为天与暴君的男人,仔细回想起了过去那些写作辉煌,读作血腥的战绩。

    然后倍感无趣地砸吧了嘴,道:“再说吧,不想动。”

    孔时雨讶异:“你都回到夜店了,继不继续还有什么区别么?”

    禅院甚尔毫无底线地说道:“来夜店是为了找个富婆包养,能够拿着白来的钱去挥霍,为什么要自己出去累死累活?”

    孔时雨噎住,看着自己这位前合作对象如今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的确感到为不能继续促成合作而感到可惜。

    但,他没有表露这一点。

    因为熟知内情,明白对方做出这样的举动是为了什么——他所在意的人,走了啊……

    失去了依靠,令他感到迷惘,以至于沉浸于痛苦中,为了抵御这种痛苦,甚至不惜自甘堕落,只为了寻求另外的手段转移注意力。

    沉重的话题令孔时雨有些不自在,于是他主动问起自己刚刚在夜店看到的一幕:“那刚刚那位大小姐的邀请你怎么不接受?还将人家给赶走了,没入你眼?”

    禅院甚尔道:“能是为了什么?拿不到钱呗。”

    孔时雨有些疑惑:“她的确是三井家的人啊……”

    “人是人,只可惜快死了。”

    禅院甚尔回想起跟这位大小姐交谈的时候,从对方身上闻到的杏仁味,就来自于她的指甲。

    并且对方指甲短的几乎贴近肉里,这在他们这种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里面是异端,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有啃手指的习惯。

    “大概就今天晚上的事情吧。”

    而他对于破案跟上演救命以身相许的戏码也不是很感兴趣。

    禅院甚尔说完,双手枕在脑后,脸上也多了几分不爽,嘴上更是抱怨道:“现在市场行情都这么差么?要么是压根没钱,连一千万都拿不出来。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能拿出来的,结果却命不久矣。”

    孔时雨嘴角一阵抽搐:“能够一次性拿出来一千万的人才是少数吧?”

    见禅院甚尔性质寥寥,他顾念交情,决定帮对方一把:“要我跟你之前那些小姐、千金透露下你的消息么?”

    禅院甚尔转头看向他,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挣扎。

    孔时雨没察觉,呢喃道:“虽说大部分人已经有了婚约,不过这种级别的财阀千金,身边只有一个人才是稀罕事,相信他们一定会愿意的……”

    只可惜一番好心对方并没有心领。

    “算了吧。”

    孔时雨投来不解的目光,像是在说,你什么时候有顾忌对方家人的良知?

    被看做人渣,禅院甚尔并没有生气,只是道:“闹起来,麻烦。”

    孔时雨这次是真的无语到了极点,吐槽道:“你难不成还想找个既清白的、又有钱到一次能够拿出一千万给你的?就算真有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让你遇上……”

    话音未落,两人就听见巷口飞出来一个箱子,不偏不倚地滚到他们脚边,还正好被磕到了开关,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白花花的一堆钱。

    估摸着最起码有□□亿。

    “???”

    孔时雨:“天上下金条了?”

    “不是。”

    禅院甚尔边回答边抬起头,因为箱子的主人已经找了过来。

    “呵呵,这个叫橘子炸弹的果汁儿还挺好喝的,就是头有点晕,啊对,箱子呢箱子……”

    风祭居云脑袋胡乱转了几圈,像是校准了方向,手撑着墙壁摇七晃八地摸了过来。

    两人这才发现对方蒙眼的黑纱。

    仅一个照面,禅院甚尔就用审视的目光将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然后飞速得出了结论。

    手里拎着这么多现金:要么是刚刚抢劫银行得来的,要么就是纯粹的富,现金流健康到可以拿钱来铺床。

    从他将鸡尾酒认成果汁毫无设防的下肚这一点看来,完全是缺乏常识的表现,所以是后者,来自巨富之家。

    蒙着眼睛则是有眼部疾病,看不见。而不用眼罩而是用布纱这一点从他身上穿着的和服就能解释得通,那必定是一个颇有渊源的家庭。

    想到这里,禅院甚尔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个厌恶到连名字都讨厌的腐朽作呕的家族。

    以至于令他完全没有继续深究对方中性过头,甚至偏向男款的款式,只凭借着一头及腰的长发与额间的宝石额饰,草草下达最后判定。

    一个涉世未深、大概是刚刚从宴会一类背着家人跑出来的富家小公主,年龄十八九岁,刚刚十八的概率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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