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暴君的超越者遗孀: 160-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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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环相扣的意外,导致它成了一桩’板上钉钉’的过失杀人事故。”

    这起案件的真相换做别人,即便是福尔摩斯再世,也只能够给出一个大致笼统的猜测。

    只有当事人亲自开口陈述才能够令人信服。

    风祭居云小小地在心中为胜过那个传说中的侦探自豪了一下,表面上却一脸云淡风轻、仿佛一切真相都尽在自己掌控中般游刃有余地说道:

    “唔,看来偿命的法子是无法用下去了,委托人先生,你说呢?”

    男人接收到了风祭居云的目光,如梦初醒,但是却没有回应他,而是直接将俊介抱在自己的怀里,看着瘦得只剩皮包骨的孩子,满是难以置信道:

    “苗子她一直告诉我有好好照顾你……”

    “她是很温柔、善良的一个女生,所以我才会将你完全托付给她……”

    他的脸上有自责、有不解,更多地则是愤怒:“我也有按时给她打钱,可是我的俊介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俊介,你为什么不跟爸爸说呢?”

    他想起了自己儿子的惨状,愤愤问道:“她威胁你不准告诉我了吗?”

    但是在真相揭开后,少年的唇瓣依旧抿着,直到风祭居云略微思索后,出声道:“是因为他在心疼你吧?”

    “心疼?”

    男人睁大眼满是渴求地看着风祭居云,期盼他能够给出自己答案。

    “这种事情有我这个外人来说像什么样子?”

    就连神佛都不能做到有求并应,更何况是风祭居云?

    他直接无视了这个父亲真挚的请求,注视着俊介,道:“当然,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介意多费一些口舌……”

    在这种软性的胁迫下,俊介最终摇头:“谢谢你大哥哥,我自己来说吧……”

    他对着他的父亲说出了隐瞒被虐待的原因。

    主题跟风祭居云总结的一样,是对他爹的心疼。

    在他的母亲死后,突遭打击的父亲是那样绝望与不知所措,可他连沉浸于伤心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妻子留下的孩子还处于懵懂脆弱的年纪。

    作为一个父亲,他决不能让自己的悲恸影响对方的成长,于是竭尽所能地装出坚强。

    他与人恋爱,并且结婚,想要以此补全残缺的家庭,开启新生活……

    只是,所遇非人。

    俊介是个敏锐的孩子。

    他知道对方母亲这个身份极为不称职,想要告状说出真相。

    但每每看到自己的父亲为了维持这个家庭、加班到大半夜回来,脸上深厚的疲惫在看到妻子迎上来那一刻骤然消散后,他最终不忍地咽下告状……

    爸爸为了我,已经牺牲太多了……

    俊介想:自己只是稍微饿一点点,忍一忍就好了,他想要看到父亲幸福的笑脸……

    听完这个故事,看着自己儿子眼里的心疼,男人张口、却一片哑然。

    心中想要说的话太多,以至于完全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最后,只一遍遍地重复:“对不起,俊介,对不起……”

    主导了这场父慈子孝剧目的操手风祭居云看的津津有味,并咂舌地感慨道:“哎,真是一个好孩子。”

    等话音落下,他就迅速地收回了目光,感动与动容也随之消散。

    但对另一个人来说,这就不是简单的一出好戏那么简单。

    禅院甚尔这个从戏码开场就游离于在看台之外的路人,却真诚实感地发问:“那个苗子,为什么没有照顾好他?!”

    呢喃声引起了风祭居云的注意:“什么?”

    禅院甚尔察觉到接话的人是他,却还是补充道:

    “他不是说了么,他已经提前告知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但是这个苗子还是同意了结婚。”

    “那么照顾这个孩子,不就是她的责任了吗?”

    风祭居云没忍住:“你在反讽吗?挺犀利的……”

    说到一半的话再看到禅院甚尔一脸真挚地不解与疑惑那一刻,戛然而止。

    他挑眉,眼神中带着震惊:“你认真的?”

    禅院甚尔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问题,并为自己的观念补充论证:“毕竟他都有按时汇款不是吗?还有……”

    他想要举更多例子,来佐证这个名为苗子女人的不称职。

    但被风祭居云打断了。

    风祭居云竖起一根手指:“首先,你问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苗子没有照顾好俊介。”

    “她不喜欢小孩、也有可能是向往自由、又或者是缺乏耐心,甚至是纯粹地厌恶俊介。”

    风祭居云耸了耸肩,轻松道:“理由可太多太多了。”

    禅院甚尔听着他的语气,声音加重:“你认为她没有做错?”

    这声音,像是在质问。

    风祭居云疑惑地看着目光灼灼的禅院甚尔,只觉得无比奇怪,平时他不见得会关心这种家长里短的事啊?

    但他还是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她对孩子不好是不折不扣的事实,但这孩子会死在车轮下,要承担全部责任的人可不是她,这中间可是还有着一个不容忽视的从犯。”

    “谁?”

    风祭居云没有直接回答,但是禅院甚尔循着他的目光,落在了一脸自责的男人身上。

    瞳孔微颤。

    风祭居云用眼角看到了禅院甚尔的反应,然后继续道:“再回到你说的那个笑话上,照顾孩子的责任。”

    “他凭什么以为娶了她,对方就该抚育好这个孩子?”

    “这对母子之间只是空有名分,可并无直接的血缘关系。这个责任的移交,也就自然不存在必然的合理性。”

    “她嫁给的是他的父亲,而不是他的孩子。历史上将非自己亲子视如己出的好后妈,才是少数吧?”

    禅院甚尔还想要开口争辩,但被风祭居云打断:

    “我并不是在问责她,也并不是在赞扬她,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保镖。”

    “我只是在剖析事实,以驳斥你那我不赞同的观点。”

    “我说了,她是责任人,却不是全部,而是之一。”

    风祭居云道:“这个孩子的父亲,也该为这场事故负责。”

    “他如果真要保证这个孩子的平安,那何必要大费周章地结婚?找两个保姆不好吗,不仅专业更对口,也能更全面地看顾不是吗?”

    “他没有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因为即便找再多的保姆,但是他们终究是外人,只是暂时替他履行责任,但是这个孩子出事需要问责的人,还是他。”

    “但是婚姻就不一样了。”

    风祭居云冷冷地点破这场婚姻的本质:

    “他难道真的不知道,将孩子完全托付给另外一个人会有风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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