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暴君的超越者遗孀: 180-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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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你咬我?”

    一阵刺痛感传来,仿佛皮肉被咬破,风祭居云气势汹汹地低头想要抓住罪魁祸首,却见对方松开了嘴,露出被他攻占、却只是留下一个不轻不重印子的锁骨。

    “你……”

    可是他的面色刚刚才有所缓和,却不知中了男人的缓兵之计,因为下一秒禅院甚尔这厮就直接伸出了舌头在刚刚他所咬过的地方狠狠地舔了一下。

    战栗的痒感,令风祭居云的身躯猛然绷紧。

    禅院甚尔感受着双腿禁锢自己腰身的力道加重,得寸进尺地意图乘胜追击,这一次被他盯上的目标却是少年修长脖颈的喉结。

    因为主人的怒不可遏,此刻,它正在剧烈颤动着,仿若一个缩小版在对禅院甚尔颐指气使怒骂的风祭居云。

    禅院甚尔自然不会留情,张开了血盆大口——

    “故技重施?禅院甚尔你把我当狗玩具,磨牙磨上瘾了是吗?”

    风祭居云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颌,将这包藏祸心的大军抵御在关隘之下,冷声威胁:“不准咬也不准舔!再有下次,我把你牙齿敲掉,舌头拔了!”

    少年居高临下显得盛气凌人,其实并没有多少威慑力,因为他如今整个人被禅院甚尔揽在了怀里,甚至没能脚踏实地。

    说难听点,他整个人全部被禅院甚尔掌控,可他却是那样的不听话。

    两者带来的落差于是滋生了禅院甚尔的祸心,令他最开始那股愿望更加强烈!

    镇压他,令他乖乖顺从。

    “听懂了吗?”

    风祭居云见他一直没有反应伸手想要推他的脑袋,结果虎口却被整个含住,随即一阵濡湿的触感令他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

    他抽回手,就要发怒:“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却不曾想到,这只牙痒的恶犬没了磋磨的物件变得焦躁,又听闻这番训斥,逆反与渴求之下,他竟然胆大到另辟蹊径!

    一只大手不知何时停在少年脑后,随机发力迫他低头,而后,完全将那聒噪令人不爽的嘴唇彻底堵死!

    风祭居云猛然瞪大眼,可此刻他全部沉浸在嘴被禅院甚尔这厮啃了的惊愕事实中,脑子一片浆糊,连自己能够用异能削他都忘了。

    与他有着同种反应的还有禅院甚尔。

    感受着一股茶叶的清香被渡尽胸腔,男人眼眸变得清明,随后闪过惊愕——他竟然……亲了一个男人?

    不过禅院甚尔很快就没有空想这件事。

    因为风祭居云已经挣脱了他桎梏,白灰色的异色瞳灼灼地盯着他,如同一团火焰在升腾,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禅院甚尔本该提起戒备心,然而,当目光落在他抿紧的唇瓣沾染的不正常的红与肿后,他忽然升起了一种诡异地满足感。

    那个矜傲的神子被自己撕毁了所有神圣,拉入了凡尘的泥沼。

    他像是一个戎马一生的枭雄,纵然行至末路,但回望自己来时的峥嵘岁月,竟生出死而无憾的洒脱感。

    那些杂乱的心绪别说连扰乱心境,就连浮现都做不到了。

    禅院甚尔心想,来撒气吧,我摊开手等着你来算账……

    谁知,那人的手段,竟然只是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个齿印,他发了狠,也见了血,却是跟自己预想的代价是那般的不堪一击。

    禅院甚尔抬眸看向眼前人,风祭居云舔了舔唇角沾染的血珠,这个动作令他的唇红的愈发娇艳,恣意凌人!

    他说:“你咬我的账一笔勾销,接下来,该算算你撩拨我的事了。”

    风祭居云忍着牙酸,说:“仗着我喜欢你这具身体,所以肆意妄为得寸进尺,禅院甚尔,你还真是胆大啊……”

    “所以,这次要是你不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保证,你跟你那玩意儿都不用留了……”

    真狠啊。

    他心想,然而回应却是:“遵命。”

    第185章 惹毛房子……不能住了。

    “怎么样?”

    风祭居云起身下床,然而刚刚掀开被子,身旁就传来了男人懒散的声音。

    拿捏着被子的手一顿,昨夜种种在眼前闪过,风祭居云餍足在脸上闪过,却并没有回头,嘴上更是说:“不怎么样。”

    禅院甚尔手掌撑在枕头上,侧躺着盯着风祭居云,目光尤其在他手臂上长时间停留:“口是心非。”

    “不跟你争这些有的没的。”

    风祭居云大度没有坚持多久,就很快意识到了不对:“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禅院甚尔撇嘴:“我怎么不能在了?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睡个觉就不行了?”

    “不然呢?之前是没有房我让你凑合一晚,现在这几百平的大平层,四间客房还不够你睡得?”

    “那你说咋办,我睡都睡了,你觉得亏了,难不成要去客房睡回来?”

    面对某人的翻脸不认人,禅院甚尔牙又痒痒了,只是这一次才刚刚起了个苗头就被风祭居云发现。

    然后挨了一记枕头砸脸。

    “我有病,自找罪受?我的确无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你可以用其他的办法赎罪。”

    “又在憋什么坏?”

    风祭居云不爽:“你以为我是你啊?”

    “今天的三餐就交给你负责了,要是不好吃浪费我的食材,我跟你新仇旧账一起算。”

    禅院甚尔听闻后勾起唇:“这就是你的目的吧?想吃不知道明说啊?”

    风祭居云还没回答,男人就已经重新改为了仰躺,双手枕在了脑后,一派将其全部拿捏的姿态:“其实是怕我拒绝吧,所以故意找了个由头发难?还是我别扭,你其实自己也不遑多让吧?”

    风祭居云:“呵,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禅院甚尔则眨巴下眼,道:“其实你只要跟我说句好话,我还是会给你做的。”

    换来的却是少年的一声轻哼一声:“你不做试试。”

    说罢,少年转身走向浴室,而仰躺的禅院甚尔在他脚掌落在地上那一刻,就又将眸子转了回去。

    他在打量离开的少年背影。

    虽然在生复的治愈下,昨夜那场夸张酣战的物证被完全根除。然而,这番懒散的姿态,却是那场情事最好的心证。

    大概是刚刚睡醒,又或许是在私人的领地,风祭居云并没有像是出门那样讲究到将衣服打理的一丝不苟。

    他如今上身披着一件宽大的浴衣,只在腰间随便用一根布绳打了个结维持着不散开。

    于是胸腹大半迫不得已,只能敞开露在空中,就连那两点红润也尽收眼底。

    未被扎起的长发略有些炸毛,像是没有爬架的腾,肆意生长,甚至还有几缕在头顶上发翘起来。

    再往下,衣襟交叠,垂落的衣摆一直遮到了膝盖以下。可纵然只露出半截小腿,却依旧难以掩盖少年笔直双腿肌肉优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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