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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听说我是神算子》 80-90(第12/16页)
淮安世子知晓他爹说的是谁,这让他……即使对公孙淼然产生不喜,也只能捏着鼻子听从,再一次邀约对方出门,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这让淮安世子甩袖离开。
而淮安王也从侍卫那得知,失火的那天有黑衣人出现一事,另一人也亲眼见公孙淼然已经离开,随后他才受到伏击,猜测是那黑衣人隐藏在暗中,看似要伤害公孙淼然,实际是将其赶到书房处,借公孙淼然引开他们中的一人,而那黑衣人趁公孙淼然闯进来时,已经躲藏在书房附近,等到只剩下他一人时,这才出手击倒他。
这种猜测,淮安王听后,未说什么,却也记在心上,除此之外,淮安王另怀疑此事和公孙淼然有关,只是这事他没有证据,贸然下手,只会得罪公孙家。
因此,只能隐忍不发,将另一个找到再说。
一连五日,都未抓到黑衣人,连对方的踪迹都未查到分毫,这让淮安王无暇搭理别的事,一心只想将那人抓到,而淮安世子则因此事,焦躁不安,脾性更臭了几分。
公孙淼然见状,便提出想要出去走走,想淮安世子陪同。
这让淮安世子想拒绝,却又记得他爹所言,看着公孙淼然那张什么事也不知,满心只有游玩的心,心底狠狠骂了几句,就是这样的人,他先前还认为是对方谋算,真是他瞎了眼。
如今,他哪还有心思陪同对方游玩,由内而外的拒绝,浑身散发不喜的气息,但也没有阻挡住公孙淼然想要邀请他的心。
淮安世子没有办法,只好陪同对方出府,而又因调查黑衣人的事,王府派出去的人手越来越多,这次世子出行,也只带了两三个人保护他的安危。
这倒是给了公孙淼然机会,见对方一直走神,完全没将他的话听进去,公孙淼然也知对方在烦忧什么,但权当自己看不懂,拉着人就到山谷里去游玩,更是带上了钓鱼用的东西。
随后来到河边,公孙淼然看了一眼后,对世子道:“我去前面瞧瞧,看看那边的鱼肥不肥。”
“嗯。”
淮安世子敷衍回应,没有将公孙淼然的话放在心上,看着河面,心神早已飞到了王府的方向,惦记着黑衣人有没有抓到的事。
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疑惑地看向上游,公孙淼然离开的时间不短,人还未回来?
心里念头颇多,怀着疑惑,他还是带着人朝上游走去,走了不远的距离,也没有看到公孙淼然的身影。
这让淮安世子脸色暗沉了几分,心底更是再次对公孙淼然不喜,他就从未见过这等没有眼色的人,若非是太子的表弟,谁会想和这样的人结交。
这几日,一直陪同公孙淼然游山玩水,像个作陪的,早已让在淮安说一不二的淮安世子心中不爽,更别说对方在这等关键的时刻还给他找事,添麻烦。
但再不爽,也只能找人,可不能让对方出事了。
可这一找,找到太阳西垂,也没有将人找到,这时,淮安世子才察觉到,对方是跑了——
对方跑了,那账本的事,一定和对方有关,想到这事,淮安世子连忙带人冲回家,对他爹道:“爹,大事不好了,公孙淼然跑了。”
对于公孙淼然跑了这件事,淮安世子当然不会说,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的,而是道:“爹,我今日带的人太少,这才将人跟丢了。”
他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事他爹会多么气愤,连忙在对方问责时,将借口说出来。
果然,淮安王气愤不已,指着他想要怒骂,却又一句话说不出,愤懑道:“那你还不带人去追,封锁城门,绝不能让人离开宜州。”
“是。”
淮安世子立马转身离开,准备带人去将公孙淼然抓回来,好让对方吃吃苦头。
却未想到淮安王道:“慢着,将阿七带上,尽量留对方一命,将东西带回来即可。”
淮安世子皱眉不解,知晓对方是公孙家的人,他爹也未必太过忌惮,生死关头的,还要顾忌公孙家的,要他说,能杀死绝不能留对方性命。
似是知道他的想法,淮安王道:“公孙淼然的命格过硬,能不伤对方性命最好留他一命。”
淮安王也是想起,那些年对公孙淼然使绊子的人,最终都被这小子命格太硬给硬生生克到了。
这等人,他还是头次见,这也是让淮安王棘手,却一直没有朝其动手的原因之一。
淮安世子:……
对于公孙淼然命格太硬一事,淮安世子也升起几分好奇心,他倒要看看,对方的命格能有多硬。
因此,便听从他爹所言,带上阿七去追赶对方。
公孙淼然虽然跑掉了,但他跑得再快,也没有飞鸽传书快,没多久,他跑出淮安县,要经过宜州城时,便知道了此事,知晓对方反应过来,正在追捕他。
只是淮安王的人手,还没有追赶上来,现下,不过是宜州刺史下的命,严查罢了。
可见,这件事情,也有宜州刺史参与其中。
这天夜里,公孙淼然正在客栈躲避盘查,嗅到一股香味,他立马封闭自己的嗅觉,假装在床上假寐,随后听到窗户被推开的声音,一道朦胧的身影越过窗走进来,公孙淼然双眼悄咪咪睁开缝隙大小,借着月光,看清对方的面容,正是那位阿七姑娘。
她怎么追上来的?
又是怎么找到他的。
第88章
公孙淼然见那位阿七姑娘不停在屋里头翻找着,似是要找到什么东西,见此,他便知对方是为了账本而来,也因他早已预料到,又想借阿七的手将假账本送到淮安王手中,便故意将账本放到壁橱内的包袱中。
他没有藏在胸口处,也是怕对方拿走账本尚不满意,临走前也要给他一刀,那他预想好的局势就会因此而破,可不是件好事。
阿七依旧在翻找着,直到她来到壁橱前,拉开壁橱的门,看到里面的包袱,阿七没有任何停顿三两下扯开。
虽因躺在床上,有纱帐遮蔽,公孙淼然看得不太清楚,但也知对方已经如他所想那般,找到了假账本。
他是知晓阿七是不识字的,虽知对方不识,里头他还是写上了商会成员的名字,借此以假乱真,虽只有三分真,但骗骗阿七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果然,如他所想那般,阿七翻看了两眼后,便将假账本收了起来,公孙淼然见对方朝他的方向走来,眉头微蹙,后又平缓,只留一条缝,斜眼用余光看着纱帐外的情况。
脚步声停到他的床前,停顿了一息,随后撤离,从窗口处翻了出去。
即使知晓对方离去,公孙淼然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呼吸节奏,动作没有任何的改变,唯恐对方杀了个回马枪,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可不能前功尽弃。
直到第二日,对方都未曾回来,公孙淼然坐起身,他走到窗边,打开窗看着外面的景象,此时天色虽是清晨,远处天边浮白,金乌刚露出半边,但街上已经有了三三两两的行人。
公孙淼然整理好自己的包袱,戴上斗笠,遮住自己的面容后,朝着城门的方向疾步过去,而他距离城门尚远的地方,就见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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