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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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差不多就能查出结果。”

    “那几颗麦粒,带回来了么?”苏露青问。

    “带回来了,”梁眠正从怀里往外掏东西,闻言加快了速度,将两块巾帕小心翼翼摸出来,放到桌上,“这几颗麦粒看起来有些不一样,我凭感觉分开的,苏提点你看。”

    梁眠说着,先将其中一个打开,巾帕大概是仓促之间一分为二,边缘有凌乱的线头经纬,里面包着三五颗麦粒。

    “这些上面带壳,但另外有两颗,像是脱了壳的。”

    第二块巾帕打开,里面果然有两颗像是脱壳的麦粒。

    苏露青分别拿起一颗,在灯下细看。

    带壳的麦粒青中有黄,另一颗无壳,浅黄,乍一看与前者无异。

    “只有这些?”她问。

    梁眠点点头,“这些应该都是从麦穗上掉落的,他们祭祀过后,收了麦穗。”

    “祭祀的人呢?”

    梁眠摇头,“如今还不清楚,那座祭台,听说是一夜之间出现的,之后只有传言,却没有看到具体什么人,我想……这应该也与天星教是新兴起的教派有关,知情者都是熟人,在不确定外界态度的情况下,他们不会主动暴露身份。”

    苏露青看着两颗相似又不同的麦粒,“再查。”

    到天明时,厉温也回来了。

    来庭坊内暂时还未查出有私铸点,若要再细查,只有到坊内居者家中,他没有手令,只能暂时回来复命。

    “眼下不管是追查还是按兵不动,我等都很被动。”

    厉温一想到昨夜的情形,就头疼,也不知道自己这禁军大统领的位置还有没有得坐,如果做不成了,命能不能保住……

    跟着道,“不过能铸造这种箭头的地方,不会是寻常铁匠铺,打制的声音也会很明显。来庭坊那一带我亲眼看过,除非他们的私铸点是在地下,否则绝对会引来左邻右舍的注意。”

    听到这里,苏露青想起玄都观那处禁地。

    玄都观内有通往开明坊的暗道,又有动工修缮为幌子,足以遮掩这条暗道;

    那么来庭坊内,会不会也有这样打着修缮动工幌子的暗道出入口?

    通往真正的私铸地点?

    “我这就去查来庭坊内的动工情况。”厉温歇也不歇一下,踩着清早的街鼓,又出去了。

    苏露青将那几颗麦粒反复对比过,再着人去问有经验的农人。

    农人表示带壳的这种的确是麦粒无疑,但这种像麦粒又没有壳的,他不曾见过,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得到这个回答以后,苏露青觉得,或许这其中的玄机还在开明坊的田里。

    ……

    “……这么久了,还没想好答案么?”

    回府时又近深夜,秦淮舟已经熄灯就寝,听到动静,他披衣下地,点起灯烛。

    苏露青梳洗好后没有往床帐那边去,只坐到桌边,等他的回答。

    其实也不难回答,无外乎同意或者拒绝。

    同意自是可以继续向下推进,拒绝的话么……

    那把钥匙,他肯定是拿不到了。

    刚从帐内起身的人,此时寝衣规整,眼神清明,正襟坐在对面,开口回答之前,先问起千秋宴上流火之案的近况。

    “嗯?”

    苏露青似笑非笑看他,“你这么问,是大理寺阴差阳错得到了什么新线索,打算拿着与我谈条件了?”

    对面的人睫羽飞快眨了几下,却是否认,“没有,只是此事关乎陛下,千秋宴流火堪比行刺,身为臣子,总要多关注一二。”

    “还在查。”苏露青用三个字结束这段话题。

    然后继续追问,“你的答案是什么?”

    她再次听到一声似是无奈似是决然的重重的呼吸声。

    “……可以。”

    “那就明日吧,”她好整以暇看着他,“那块田,我要去看看。”

    秦淮舟思索片刻,“既是富商身份,你就也是寻常的商户之女,富商之……妻,富商名叫裴砚,你……想个名字吧。”

    “那就阿昭吧。”

    “……为什么是这个名字?”他微微皱眉,似有探究。

    她避开他的目光,起身随手去剪灯芯,灯芯不长,只剪下来一点儿,随口道,“什么为什么,要找线索……总不能叫阿找吧?”

    秦淮舟也盯着灯芯看,闻言神思浅浅翻涌一瞬。

    原来是这样么。

    点点头,“随你。”

    又见她忽地朝自己这边看来,神情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打算,身子不由得向后撤去一点,心中警钟敲响,“又要做什么?”

    “寻常夫妻,感情应该都不错,”苏露青打量他良久,“开明坊里的人,个个儿都是火眼金睛,你我总得练习点什么,好能瞒过他们的眼睛。”

    “练……什么?”

    她起身走过去,站在他身侧,伸出手,即将触到他的手臂。

    他僵了僵,身子坐得更直,被动的等着,像是不知道应该要做出什么反应。

    “寻常夫妻大多亲密无间,在外面牵手、挽住手臂,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她用一种很平常的语气,说着夫妻之间“正常的相处之道”,说到一半,注意到面前人耳垂上骤然漫出的一点绯红。

    她将手伸到他眼前,动作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想装的像,就要自然,不能露怯。”

    “你也不想被他们发现吧?”

    第38章 第38章

    “你说得不错,是该如此。”

    夜又浓了几分。

    烛火摇曳,照亮身前人的眼眸,暗色在烛光里翻涌,烛火映着玉容,衬得他更似蟾宫暖玉,化去一身清淡疏离。

    话说完,他就着坐在桌边的姿势,仰头看她,“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这样?”

    带着暖意的手伸来,虚虚扶上她的,手掌边缘轻贴,身体的温度透过肌理相互传递。

    手指挨上手指,轻描淡写的嵌入和收拢,手上因着极轻极虚的动作,迢递起些微的痒意。

    像春日里蝴蝶扇动浅草,明明什么都带不起来,却又有什么因为蝶的振翅,悄然改变。

    苏露青动了动指尖,微贴在掌下的手也跟着动了动。

    她听着耳边流动的轻而紧的呼吸声,掌心向下,使力,压住那只手。

    手指跟着弯曲,收拢,结结实实的抓着他的手,不带丝毫情和欲,仿佛与平时抓着马鞭,抓着笏板,抓着文书卷宗,没什么区别。

    也许唯一的区别是,她抓住的这只手,会在被抓的那一刻向外抽离,在静室里传出极明显的一声肌理摩擦的声音。

    “秦卿这是打算半途而废了?”她出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笑得意味不明。

    被抓着的手停下抽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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