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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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印,满意的端详这两份新做好的天气,外面也传来一些议论声。

    “……说是马孚等人进了御史台,突然又翻供了,这次供出的不是康国人,而是说自己受靳御史蒙蔽,落下把柄,无奈听命靳御史的话,给出了假口供。”

    来报信儿的亲事官说完情况,接着道,“这些犯官因为在御史台牢里闹得动静太大,不知怎的连宫里也知道了,如今又重新下旨,将人转回乌衣巷,重审此案。”

    “还在原来的牢房?”苏露青多问一声。

    “没有,总衙那边出面,把人带回去了。”

    “那……我们要去把人抢回来吗?”梁眠问。

    苏露青摇摇头,“人在总衙,有鲁忠扣着,现在去抢,就是以下犯上。”

    “那我们静观其变?”

    “嗯,”苏露青翻了翻案上卷宗,转而问,“地牢里那个,情形如何?”

    “还活着,按苏提点你的吩咐,没再审他,只埋伏着守株待兔,不过一直还没有人出现。”

    “也算够用。”苏露青说着,拿起卷宗,起身向外走。

    “苏提点,你要去哪儿?可要属下随同?”

    “面圣。”

    因着千秋宴上流火一事,宫内布防更加严密,立政殿周围的禁军也比往日多了三成。

    听闻苏露青找到了千秋宴上的刺客,孟殊将人传进偏殿,细细询问。

    “……如今所查便是这些,请殿下过目。”苏露青将卷宗双手递上。

    凌然接过卷宗,呈给孟殊,孟殊只扫了一眼,并未翻看。

    而是叹了一声,“陛下的头疾又加重了。”

    苏露青恭敬道,“宫中奉御均是仁心妙手,陛下是天子,龙体定会康健。”

    “但愿如此,”孟殊似是意有所指,“陛下自从亲眼看过那箭簇上的刻字,忧心天命不佑,降罪四海黎民,难免终日郁郁,如今刺客既已找到,也算对此事有个交代。”

    “殿下放心,天星妖言不足为惧,下官已寻到新线索,正在加紧追查。”

    “那几个犯官又是怎么回事?”

    孟殊忽然问起马孚等人的事,“我还听闻,你带人大闹了一通靳府,可有此事?”

    “是……”

    苏露青低下头,她猜此事应该是鲁忠上报的,“自从都知使君命人将犯官移送御史台,下官回想之前细节,担心遗漏线索,听闻有犯官家眷在靳府避难,一时情急,贸然前去问询,因此考虑不周,还请殿下降罪。”

    “这么说,那些犯官翻供的事,是真的?”

    苏露青斟酌着,“具体如何,还需要重新审理。”

    孟殊没再问话,只将卷宗一合,“我乏了,你下去吧。”

    凌然将她送出偏殿。

    到无人处时,她问,“殿下今日似乎甚是乏累,可是出了什么事?”

    凌然扫一眼周围,“下朝后,鲁忠来哭了一通,最后是晕着被抬出去的。”

    苏露青将前后发生之事思量一圈,心中豁然,“多谢凌女官相告,”

    再回到乌衣巷,只觉得里面气氛不对,梁眠在门口来回转圈,看到她回来,忙不迭迎上来,“苏提点,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那几名被送回来的犯官,死了。”

    全是撞墙而死,总衙已经把消息封锁,就只漏出来这么一句。

    “鲁忠怎么说?”

    “总衙那边发下话来,说这群人失心疯了,满口胡言乱语,供词做不得数,仍按原判。”

    苏露青朝立政殿的方向看去。

    难怪……

    ……

    两案于明面上告于段落,太阳还没落山,苏露青难得早回府。

    她回来时,见秦淮舟不在,便将新的“田契”压在金锭下。

    自己往另一张书案边坐下,翻开一本书,心里琢磨着追查失踪账簿的新方向。

    直到屋内忽然亮起灯火,她才堪堪回神。

    “怎么不点灯?”秦淮舟收起火折子。

    目光落在案上,从金锭底下抽出田契,看了半晌,“我何时——”卖过田给你?

    本是平静的面容上跟着溶满匪夷所思,“私自伪造田契,你可知,此举是什么罪名?”

    “伪造,是无中生有,”她理直气壮,“秦卿看仔细了,这上面是裴郎的指印,裴郎也已收过银钱,契约已然生效了。”

    “我何时——”按了指印?

    眼见着面前的人忽然靠近过来,秦淮舟心里的惊疑还没落下,又跟着裹挟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应该是懊悔之前的大意吧,他在心里想,她是乌衣巷的人,有得是手段。

    这时再回想昨夜那场点唇,当时她引着他用拇指沾口脂时,他就应该立即醒悟喝止的——

    “不然……”耳边声音像带着蛊惑,继续把他往深渊里骗,“你让裴郎来证明,这指印,是不是伪造的?”

    这事没法明断,真论起来,哪张田契都有问题。

    秦淮舟明里暗里都吃了个哑巴亏。

    苏露青很满意他的反应,眼见着玉容泛出薄红,眸光里的冷意被懊悔与恼然反复烘烤。

    她慢慢抽出被他紧攥着一角的“田契”,取而代之搭上自己的手,在他屈起的指节轻点两下。

    状似做小伏低,“那,不作数了?撕了如何?”

    她听到一声认命似的长长的呼吸声,“……明日观礼,早些回来。”

    第42章 第42章

    田契之事勉强说开,两人各自梳洗,准备就寝。

    苏露青坐在梳妆台边,卸下簪钗,梳顺头发。

    目光不经意一转,忽然从镜子里瞥见秦淮舟已经靠坐在床头,手中拿着卷书,正凑近灯烛随意翻阅,不由得有些意外。

    以往两人同处一室时,这人都是端着一副样子,等在最后的。

    或许是她注视的时间有些久,镜中映出的人似有所感,忽然抬头,目光从书上转向镜子,视线通过镜子与她对上。

    她仍一下一下自然地梳头,见他看过来,开口问了一声,“明日观礼,你准备了什么贺礼?”

    “十匹绢。”

    苏露青回身看向他,“不愧是富商,随便一出手,就是十绢。”

    绢可做衣服,也可以像银钱一样流通。

    如今一匹绢约莫近三百钱,十匹差不多是一个七品官的月俸了。

    “张武侯毕竟是开明坊内的武侯,日后少不了打交道,如此也算行个方便,更何况……”

    秦淮舟说着,又抬头往她这儿看过一眼,“如今这田一分为二,一家之田分做两半,总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果然,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对田契之事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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