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二婚美人: 第37章 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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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章

    对于钟湛能降尊纡贵下车给自己提东西解围,苏禾禾是意外的。

    虽然她自己就能料理了梁景文,可这样不嫌烦,仗义出手的钟湛,她还是很领情的。

    等着钟湛把粮袋放到后备箱,两人上了车。

    “钟营长今天麻烦你了,也让你见笑了。”苏禾禾先出言致谢。

    “不是离婚了?怎么还会见面?”油门的轰鸣声中,钟湛反过来问着。

    “啊?”不是以为的客套,钟湛有些交浅言深的问话,让苏禾禾顿了一下。

    想想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哦,是我们两家之前也算通家之好吧,本来离婚后也断了来往的。今天我们家不是搬家吗,都在一个家属区住着,这回还更近了些,这不他们家刚才就不请自来了。”

    “你家里没人能送你?”

    对这样和自己闲话家常的钟高枝儿,苏禾禾既不适应,也觉着云里雾里的不真实。

    可刚得人家帮忙,不好转身就丢过墙。苏禾禾只能打起精神陪聊,

    “家里有客人我爸出不来,我哥哥在外地,还要等两个月才回来,再就是继姐弟,你懂得哦?”

    想到大院里那些关于她的传闻,钟湛转了话头,“你哥哥不会还当他是朋友吧?”

    “谁?那个傻逼前夫吗?自说自话罢了,我哥能理他?”

    大概是被梁景文的极品行为给刺激的,苏禾禾顺嘴就把给他贴的标签给说出来了。而她还没意识到。

    直到对上钟湛牙疼一样的表情,她才记起刚才貌似说了脏话?

    她滴个娘嘞,为什么每次都是在钟高枝儿这里暴露她伪千金假闺秀的本性?

    次数多了,好像解释起来也没说服力了。

    苏禾禾干脆就给他来个“呵呵呵,我就是真情实感了一下。污了钟营长的耳朵,对不住了。”

    没想到,“确实傻逼,别到外面骂就好。”钟湛竟附和了她。

    这样的钟湛太玄幻了,苏禾禾不太会接话了。

    “钟营长你今天买了什么菜?”苏禾禾转了话题。

    “买了牛肉,还有河虾,不太多,能做什么?”

    “这样啊,就做个烫面的萝卜牛肉蒸饺,然后虾仁豆腐羹配着怎么样?”苏禾禾说着就想吃了。

    钟湛也一样,听苏禾禾说完,只想着就要分泌口水。

    今天中午他在私馆就要了一碗面,让那家主人很是诧异。

    见他两次来,都是为了买食材,还小心的问是不是家里有人烧手更好的菜?

    确实有苏禾禾的饭菜专美于前,那家的就少点火候,菜色也有些寡淡了。

    他这会儿也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就回了那主人,“嗯,是家里有人会烧菜。”

    在主人道喜般地“那你好福气”中,钟湛才知道主家误会不小。

    而他却也懒得解释了。

    半途中,钟湛把车停到了路边。

    他转身伸长手臂从后座拿过一块叠好的淡水蓝色布料,很自然地递给苏禾禾,“给你,谢礼。”

    “上次不是已经给雪花膏了吗?平时你也拿来好多东西的,这个我真不能要。”现在布票都定量,城市里还好些,可这么一块颜色少见的布料是很稀罕的,苏禾禾觉着拿着烫手。只做几顿饭就接连要人家那么多东西,她做不来。

    “我拿着也没用。”钟湛手一松,布料就到了苏禾禾腿上放的布背包上。

    “过阵子你相成对象就有用了,我给你放回去呀。”说着话,苏禾禾反身把布料又给放回了后座上。

    之后钟湛再没说话,车速也快了起来。

    苏禾禾知道这人可能不高兴了。可她自有她的坚持,钟高枝儿要生气她也没办法。

    无功不受禄,拿人手短这些,这些苏禾禾可太清楚了。

    ——

    同样不高兴的还有贺生生小同志。

    难得的礼拜天,贺锦坤也难得休息,从贺生生回来,父子俩就没有过这样单独相处的一天。所以父子俩都很珍惜。

    却在早饭刚过不久就被堵了门,来了不速之客。

    两位女同志,一位五十许,一位顶多二十刚出头。

    进屋见到站那里撅嘴打量的贺生生,那位年长的过来揽抱住他,“可想死姥姥了,来。生生见见你柳霞姨,以后让她陪你好不好呀?”

    结果遭到了父子俩的一致拒绝。

    “姥姥,那么久没见,我都要记不起来你了。我大了,不需要人陪。”

    “妈,我昨天不都说不合适了吗?还有你别和生生说这样的事。”贺锦坤已经很不高兴了。

    可陈春兰就跟没听见一样,见外孙挣开了,也没再管,“小孩子懂什么?已经三年了,你也对得起玉静了,该找个人照顾你和生生了。”

    说着话,也没耽搁她拉着那位柳霞姑娘找地儿坐了。

    贺锦坤只有苦笑。

    当初把生生趁乱抱走,过来和他讲条件,让他应下三年内不准再娶的不就是她自己吗?

    如今又这样?什么好话都叫她说了。

    当初不顾家里反对,娶了驻地附近的县城姑娘黄玉静。

    虽和贺家不能比,黄家在当地也是有名望的人家。黄玉静虽没有大家闺秀的气度,却有小家碧玉的娇美小意。

    那会儿他刚升职做了连长,家里和周围领导同事都在给他介绍。

    家里总想给他和交好人家的姑娘凑一起,这让他很反感。

    刚好他那会儿的营长家属给他介绍了黄玉静,人好看,性子也温顺,什么都依赖他,这让他很受用。也是跟家里拧着,他就自己瞒着家里结了婚。

    可结婚了才知道,温顺依赖换种说法就是没主见,很容易被人摆布拿捏。

    他自己的小家里几乎就是这位岳母说了算,甚至他交给妻子的工资都是这位岳母把着。妻子每月反而是要跟她伸手要钱的。

    这些他开始都不知道,是直到儿子出生后,花销大了,妻子每到月底就打饥荒,他察觉不对问了,也才知道。

    他当时就要找岳母说清楚,却被妻子哭着给拦住,说岳母也不容易,她妈是后妻进门,她前头的两个姐姐又不省心,嫁人都是自己跟人走了。家里难免就管她严些如何的。求他体谅一二。

    可他体谅不了,女儿都嫁人生子了,还要管头管脚,连女婿的钱都要管着,这是他不能理解和接受的。

    他也没和妻子争辩,转头申请了调动。然后带着妻儿到了另一个驻地。

    离开时,他这位岳母一直追到车前痛诉他拐带她女儿。放话说,她的女儿她知道,绝不会不要妈,让他走着瞧。

    之后就是他不想回忆的糟乱日子。

    岳母的话一点也不掺假,到了新驻地没多久,妻子就时不时找理由回娘家,开始还带着儿子。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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