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女配小姨改嫁大佬[七零]: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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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错了,不是得罪,是她不喜欢我。”

    她对别人喜不喜欢自己并不在意,横竖自己不是人民币,要那么多人喜欢干嘛。

    有那心思内耗别人喜不喜欢自己,还不如多看几本医书。

    耿序道:“我们家的人多半都跟她一样,你以后不用管她,由她去。”

    闻从音看了他一眼,“你倒是不护短。”

    耿序捏了捏她的手,“我又不傻,你才是我的短。”

    要说闻从音最满意耿序的一点,就是耿序这人拎得清,心里明白,闻从音打交道的人多,看到太多脑子糊涂的,这点儿不分男女,很多男女明明已经组建了一个小家庭,却胳膊肘往外拐,对别人比对自己人还好,甚至为了外人,伤害另一半跟子女的感情。

    到了最后,另一半跟子女跟他/她不亲了,他反而要控诉说家里人是白眼狼。

    只能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你瞅见我哥那媳妇没?”

    耿颐早早上床躺下,马营长刚收拾完东西,洗了脚上床,就听见她嘀咕起这事。

    马营长道:“我又没有眼瞎,怎么会看不到。”

    耿颐白了马营长一眼,“烦人,谁跟你贫嘴了,我是说你觉得那女人怎么样?”

    马营长诧异地看了耿颐一眼,掀开被子躺下,“你说她干嘛?这不挺好的吗?晚上做的挺周到。”

    耿颐呵呵地笑了一声,双手抱胸,“周到,要我看,明明刁钻得很,也不知道堂哥怎么瞧上这么个对象,咱们大院里谁找的老婆不比她强,怪不得二伯叫我过来多留心。”

    马营长也知道耿家人的性子,因为家族男人们多半都有一官半职,耿序的父亲更是位高权重,因此格外眼高于顶,说不好听,就是势利眼,看人下菜碟。

    他道:“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可别胡来,咱们可不能干那种拆散人家婚姻的事。”

    耿颐白了他一眼,推了推他,“你少胡说八道,跟你没关系,横竖这是我们耿家的事。”

    她合衣睡下了。

    马营长哪里放心得下,什么叫做跟他没关系,他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耿颐这人相比起耿家其他人来说,毛病不算大,但就是脑子太天真,容易被人拿来当枪使。

    她也不想想,人家耿序虽然是她堂哥,可毕竟隔着一层,何况结了婚,本就是两家人,她这么去操心人家夫妻俩的事,真要是闹得人家离婚,耿序难道会记恨自己爸爸,而不去记恨她?

    马营长一肚子的话要说,可看耿颐一副懒得听的模样,只好道:“你可千万别胡来。”

    “知道了,真烦人!”耿颐没好气地说道。

    闻从音在得到耿序对他家亲戚的态度后,就没把这事放心上了,兴许是她昨天说医院不忙的报应,第二天医院简直要忙炸了。

    从早上刚上班开始,就不断来人。

    孙丹阳跟马迟仓两人都忙不过来,马迟仓出去看了下回来对闻从音说道:“老师,外面至少有七八十个人,这一天下来都看不过来啊。”

    “是啊,这怎么回事。”孙丹阳道:“难道是什么流行病?”

    闻从音刚给一个病人开完方子,站起身来活动了下腰身,“最近换季,不少人的毛病我看了,都是普通的感冒而已,不是什么流行病,这么多人咱们也看不过来,你们出去让他们去别的科室,一个感冒,其他科室也能看,没必要在咱们这边扎堆。”

    马迟仓答应一声,出去又回来,脸上带着苦笑,站在闻从音身旁。

    闻从音给病人把脉,问了几句话,然后才看向马迟仓,“怎么了?”

    马迟仓无奈道:“老师,我按照您说的话跟他们说了,可他们说您的医术最好,不愿意走。”

    闻从音:“……”

    坐在闻从音对面的那个病人也笑呵呵道:“是啊,我们都是听大队的人说您医术最厉害,药到病除,别的大夫开的药方得喝个七八剂才能好,您开的药方一两剂就能治好了。”

    “怪不得你们都来找我们老师呢。”孙丹阳笑道:“只是也别扎堆来,昨天才二十来个人,今天一下这么多人,真是忙死人。”

    那病人乐呵呵道:“我们也不知道啊,这不是赶上今天正好不用上工嘛。”

    闻从音这才晓得原来是这么个缘故。

    她就说这些人怎么一下来这么多,生产大队虽然是按照工分算的,但事实上村民并不能随便说上不上工,要是有事或者生病,都得跟大队书记请

    假。

    因此,一般人都舍不得请假,请一次就少几个工分,大队书记给假也不会太宽松,不然地里头的活忙不过来。

    闻从音想了下,道:“现在这么多人确实已经忙不过来,丹阳你跟迟仓出去给他们发个号吧,别这么多人都在这里挤着,目前来的人就算了,后面来人让他们明天再来,或者去其他科,要是有急症的另说,没必要在这边等着。”

    孙丹阳跟马迟仓点了下头,都出去了。

    马迟仓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还担心闻老师会太较真,非要把所有病人都看完才下班。

    那今天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休息了。

    闻从音把事情安排好了,就继续给病人看病。

    她对病人的病症大概有个了解,因此看的速度也加快起来,“下一个。”

    陆续看了几个病人后,她头也不抬,喊了一声。

    一道嘟嘟嘟的脚步声走进。

    闻从音起初只觉得这脚步声有些特别,等听见那人惊讶喊道:“怎么是你?”

    她才意识到来人身份,微微抬起头,对面坐着的捂着肚子的赫然是耿颐。

    耿颐错愕地盯着闻从音看。

    她过来看病压根没留意主治大夫是谁,不过是看这边人多,加上打听了下,听那些人说这个大夫医术高明,所以才跟着等。

    哪里想到,就这么凑巧,碰上堂哥的媳妇。

    “我就是这个医院的大夫。”闻从音抬起头,瞧见耿颐面色苍白,气息虚弱,加上一直捂着腹部,便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耿颐看着闻从音那年轻秀丽的脸庞,心里真是七上八下,这要是让她看病,看出什么好歹来可怎么办。

    她尴尬地笑了几声,推着桌子站起身来:“其实没什么,就是有点肚子疼,我看,我还是回去喝点儿热水就好了,不用吃药。”

    “真的?”闻从音脸上露出错愕神色,她跟孙丹阳等人对视一眼,然后看向耿颐:“这肚子疼也不能小觑,你既然来了,干嘛不让我给你看了完事?要是真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我们作为大夫也绝不会告诉别人。”

    “不用不用,真不用。”

    耿颐连连摆手,“我真没什么大毛病。”

    她一推四五六地走了出来,脚步飞快,跟逃似的。

    孙丹阳跟马迟仓都搓楞地看着她离开,马迟仓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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