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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年代文女配小姨改嫁大佬[七零]》 100-110(第4/15页)
行,便想说带孩子们先走,谁知道跟耿序走到东厢房那边,却听得许家人在吵。
声音最大的是大舅媳妇,一把嗓子格外响亮,“大姐,这帛金是不是现在给分了啊?”
小舅妈也附和道:“就是啊,趁着现在大家都在,赶紧把钱分一分,明儿个好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其实明儿个有什么事。
明天就是送棺材上身入坟,该安排的人早就安排了,还雇了牛车。
这些人这会子急着分钱,无非就是怕夜长梦多,这帛金被许大姨贪了。
许大姨哪里看不出这些人的想法,心里恼怒,也是心冷了,“你们不用忙,我知道你们的意思,这各家送多少帛金我都让多悦登记造册,你们家孩子也在旁看着,出不了错。这钱你们要分,也得等把耿序那孩子垫的钱还了,再分也不迟。”
许大舅忙打断许大姨的话:“大姐,话不能这么说,耿序那孩子给钱那是他的孝心。再说,他家趁着钱呢,有钱有势的,哪里缺这些个。倒是咱们,家里穷得叮当响,儿子女儿都是要结婚的年纪,正发愁这钱呢。”
“咳咳咳。”
闻从音抵着嘴唇咳嗽几声。
许家人听见声响,回头瞧见耿序一家都在门口,不由得一个个脸上都浮现出尴尬神色。
向阳都替这些大人感到尴尬。
耿序神色如常,“大姨,这钱就不用还了,既然大舅小舅要分,那趁着今晚大家都在,一分为四,你们一家拿一份吧。”
“大外甥,我们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许文武还想解释一下。
耿序摆摆手:“大舅,不用说,我知道你们不容易。我能力也有限,你们刚回城,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多得帮不了,论理,我妈这一份也该拿,但我妈不在,这钱拿着也没意思。大姨,您现在分了吧,免得别人惦记得晚上睡不着。”
大舅小舅两家人脸都涨得通红。
三姨一家倒是不说话,却也是默认的态度。
许文清心里叹了口气,叫多悦去拿出今天亲朋好友拿来的白包,许家以前结交的亲戚多半都是达官显贵,即便没落,到底烂船还有三根钉,尤其是蔡姥姥人品好,不少人念旧情,考虑到许家现在的情况,很多人包的帛金不少。
七七八八加起来居然有八九百之多。
许大姨干脆分了四份。
耿序在一旁不说话,闻从音看在眼里,这时候道:“那我们就先走了,孩子们都困了,明天大家再见吧。”
“我、我送你们吧。”
大舅忙说道。
耿序丢下手里的烟,在地上踩灭,“不用了,从音,走吧。”
闻从音答应一声,对许家人点点头,带着两个孩子跟着走了。
次日棺材入了坟,大舅等人估计是觉得没脸,都找借口走了。
许大姨拍拍耿序的胳膊,“你别往心里去,跟他们这些人计较没意思。”
耿序搀扶着大姨,“大姨,我知道。倒是您,吃了不少亏。那三根金条,您怎么都给他们了。”
许大姨道:“他们把钱看得那么重,我要是分一口,还不得被烦死。算了,活到这把年纪了,还为钱的时候闹翻天,何必。”她的面容很是平和,“再说了,我也没老到不能挣钱,我会用缝纫机,家里就我跟多悦,再怎么吃喝能花多少钱。倒是你,以后可不许再给我们寄钱来。”
耿序微微笑了下,看向多悦:“表妹现在又要上班又要学习,忙得过来吗?”
许多悦坐在窗户旁边出神,冷不丁被点名,这才反应过来,闻言想得开地笑道:“都习惯了。”
“虽说习惯,这么天天的跑也不是事。”闻从音先前就打听过了,许多悦上班的地方离家里远着呢,而且她有时候晚上上夜班,回来都十点多了。
路上都没几盏路灯亮,这个情况,别说一个姑娘,就是个男人,也不安全。
要是碰上打劫的,后面敲一闷棍,那还得了。
许大姨道:“可不是这么个事,可他们那单位不好分房,要分房都得是结婚了,这婚姻大事又不能儿戏,不能为了分房子匆匆找个人结婚。”
耿序低声道:“大姨,现在姥姥走了,你有没有想法换房?换去表妹单位附近那边。”
许大姨一愣,有些心动:“这换房不容易吧,我们那地段偏着呢,多悦他们单位那边可是好地段,谁愿意跟我们换,就算要换,只怕也得添不少钱。”
耿序开口想说什么,瞅见旁边一男的看过来,便岔开话题,“这倒也是。”
一行人不再说话,等到了家里。
李大爷早就在门口等着,手里拿着个东西,瞧着不知道是什么。
瞧见他们回来,李大爷忙迎过来,“怎么样,办的顺利吗?”
许大姨等人喊了一声,许大姨道:“都顺利,我妈也算是落土为安了。”
“那就好。”李大爷把手里东西递给许大姨。
许大姨瞧见那是一把钥匙,诧异道:“您给我这东西干嘛?”
李大爷把钥匙塞到许大姨手里,“你别问了,拿着吧,其他的你问你外甥去。我还得去看着修车摊呢,先走了。”
李大爷摇摇扇子,手背在身后,走了。
许大姨母女俩疑惑地看向耿序。
耿序示意他们进屋里去,然后带着众人进东厢房,喊向阳爬上去从五斗橱上面拿下一个妆奁。
这东西是老太太的嫁妆,紫檀的,这么多年一直没坏,妆奁蒙了一层灰尘,里面的小抽屉里无非放了些薄荷膏、清凉油什么的。
“大姨,姥姥给您留了点东西。”
耿序把妆奁递给许大姨,“这后面有一朵梅花,瞧见没?”
许大姨满腹疑惑,她擎小就瞧见母亲这个妆奁,小的时候还说要这个妆奁当嫁妆,那会子母亲满口答应,可她结婚的时候,没有,三妹、小妹结婚的时候,母亲也没给,许大姨便也没多想。
这妆奁她平时也没少擦拭,老太太爱干净,不只是身上,这屋子里都得擦得一干二净。
但这几天忙着准备葬礼,这屋子难免就有些疏忽的地方,北京风尘大,一天不擦,满地都是灰土。
许大姨按着耿序说的,找到那朵梅花,“是有一朵花,怎么了?”
“您扭开。”耿序道。
许大姨越发疑惑,“这花刻在上面的,怎么能扭开,又不是……”
她话说着,手却不由自主地照着做,那朵梅花中间是有花心的,花心转动,花瓣徐徐打开,露出一个小小的钥匙孔。
孩子们看得惊呆了,多悦也愣住,“姥姥这藏的够深的,妈,那钥匙难道就是用来开这个的,您打开看看!”
许大姨怔愣着,听女儿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连忙拿钥匙开锁,可手上发抖,几次都对不准,好不容易才插上,只听得旮沓一声机关响动的声音。
那妆奁的后板就这么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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