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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围观隔壁宗门师徒虐恋》 50-60(第11/15页)
还有,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极烬能做出那么人情世故的事?
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对两人更为熟悉的江枫眠比道宗的心眼子长老们更早地察觉到不对劲。
谢怀雪垂眸一笑,素白手指捻起一颗灵果,送进嘴里吃下,喉间滚动,灵果就咽了下去,然后清凌凌地看着黎烬安,“不劳烦剑尊。”
“……”
要不还是劳烦吧。
多大点事,不知道她就喜欢出苦力么!
看着谢怀雪,黎烬安喉间也情不自禁地跟着滚动一下,在别人看过来的那一刻,匆忙移开视线。
祖师在上,入赘清霄峰一事刻不容缓!
她一刻都不想等了。
在此刻她甚至无法共情以前的自己,美到欺霜赛雪的清霄仙尊她看都不看一眼,天天打那个死架,到底是怎么想到呢!
黎烬安撇开脑袋,半边身子却依靠在扶手上,悄摸朝着谢怀雪的方向一点点歪过去,就差隔着中间的桌子靠在谢怀雪身上了。
不是无意的,纯纯刻意。
谢怀雪偏头,眉眼清绝,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轻声询问道:“剑尊可需要我喂?”
这话好似贴着她耳朵说的,黎烬安耳尖一红,下意识地抬眸环视一圈。
许多人立马低头假装没看她们,然后就听见剑尊咬牙的声音。
“喂!”
大庭广众之下,黎烬安硬气的嘴巴本想拒绝,但是从前错过太多机会,她还是从心了。
只不过……
但凡有人看过去的时候都能对视上黎烬安的死亡凝视。
黎烬安这才抬头眼巴巴地望着谢怀雪。
谢怀雪慢条斯理地把果子递到黎烬安唇边。
本就红着耳朵的黎烬安又是老脸一红,低头含住灵果,囫囵吞枣似地嚼了几下就把灵果咽掉,转过脸时就看见净亭道君、少宗主、江枫眠深深且揶揄的目光。
心脏仍是在急速跳动,但面上无比镇定。
黎烬安挨个瞪了回去。
没亲眼看见仙尊喂剑尊灵果的众人很是可惜,但也不是很可惜,只觉得剑尊和仙尊还是太争强好胜了,为了不在死对头面前丢面子,都能吃下对方喂的果子。
都把人逼成什么样了!
换做是她们,吃一口其她老帮菜喂的果子,那得整宿整宿地睡不着,打坐修炼都会走火入魔!
所以她们敬剑尊和仙尊是个狠人!
黎烬安没管她们,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不看擂台不看谢怀雪,就眼神发直地看着虚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着就让人觉得她的魂走了得有好一会。
江枫眠搭在腿上的手都在颤抖,表情微妙地说道:“现下是极烬和清霄弟子的比赛。”
她分明暗恋谢怀雪几百年,却为何在发现这俩人真的在一起后,真实情绪是如释重负。
终于不用夹在这两人中间当和事佬了!
这话正好给了黎烬安眼光台阶下,让她顺势看过去,从而忽视身边人看向她耳朵的目光。
两宗大比早已来到决赛之时,争夺第一的正是极烬峰戚岭子和清霄峰兰慈。
此时灵丘正在台下围着戚岭子嘱咐着什么,谭宴衣举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扇子给戚岭子扇风。
而清霄峰弟子这边气氛就不是很美妙了,钟绯也在抱臂说着什么,只不过看兰慈表情,应该不是好话。
黎烬安倏然扬眉一笑,抬起手,一只纸鹤落在她的指尖上。
“来了。”
第58章 你和她很相熟?
黎烬安正在佯装智多近妖,城府深沉的谋士,察觉到旁边人的目光,低头思考一瞬,以为她好奇,便把纸鹤递给她。
“解云锦。”
谢怀雪展颜:“是她啊。”
两人同时想起和解云锦相识的过程。
……
此人、此蛇是黎烬安和谢怀雪的共友,认识的时间不比江枫眠短,在她们还是青葱稚嫩的小修士时就相识了,只不过此蛇非必要不会见到她们两个。
众所周知剑宗发布给弟子的任务大多都是些打打杀杀的活计,道宗有的任务就需要脑子,那时候的黎烬安还不是千年老二,不过是元婴期修为,为了近距离观摩谢怀雪修行的秘密,在谢怀雪出门历练的时候跟在后面盯梢。
明明谢怀雪都和她对视上了,她还能若无其事地假装自己是路过的。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意志过于坚定的人,也能过于的厚脸皮。
在谢怀雪搜查城中怪事,破坏献祭阵法,追捕邪修的时候,黎烬安就在附近这摸摸那碰碰,就那么寸步不离地跟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谢怀雪请来压阵的护卫。
在谢怀雪勤勤恳恳执行任务的时候,黎烬觉得无趣,就在周围招猫逗狗,玩得不亦乐乎,由此认识了同样很会玩的解云锦。
斗鸡、蹴鞠、行酒令、投壶、双陆、猜灯谜……还被拉着去了抛绣球选亲的现场,眼看着那个绣球直奔着她而来,吓得黎烬安大惊失色,直接凌空飞起,让绣球扑了个空,然后一脸幽怨地交了罚金,城中有不许修士御空飞行的禁令。
解云锦就在一旁嘎嘎笑,在黎烬安威胁带她去吃蛇羹的时候才认输,因为解云锦最怕蛇,看见带蛇的画像都吓得叽哇乱叫。
黎烬安还被解云锦请到了家里做客,茗茶赏景、养鸟养猫,乐不思蜀,本来她并未发现解家的异样,奈何异样撞到她面前。
从花园路过的黎烬安无意中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
树下,解母恨铁不成钢地对着解云锦说道:“我都说了多少次,不要和修士有来往,你怎么就不听呢!你这还把修士带到家里来了,要死啊你!”
“我事先并不知道烬安是修士啊!”解云锦听着母亲的车轱辘话,两眼都无神了,她自己也很纳闷,“在抛绣球之前她明明不会飞不会法术不会喷火,矫情得要命,马车颠簸一下,她都嫌弃,怎么就是修士了呢?”
解云锦也很无奈,不许和修士来往,见到修士就躲开,不去修士生活的内城等等,总之就是把修士当成瘟疫,能躲就躲,这些规矩从她记事起就被母亲反复灌输,可一问为什么不许,母亲却是一个字都不说。
让她记住,别管为什么,记住就完了。
长大以后的解云锦本想叛逆一把发泄从小到大母亲对她的控制,小发雷霆一下,找个练气期的小修士耍耍朋友,结果败在了母亲的眼泪之下,自此老实地在外城混来混去,遇上修士的热闹也不去看。
好容易在外城找到个能玩到一起去的朋友,兴致勃勃邀请到家里玩,结果在黎烬安答应下来的一刻钟后,黎烬安就在绣球抛过来的时候飞起来了。
飞了!她飞了!
事已至此,解云锦想着以黎烬安这么吃不了苦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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