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人夺错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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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别看了,转身。

    严庭深五指微紧,回过身,看到秦游正在车前。

    几步的距离,车灯亮起他脸上的笑意,又被话间的白雾隐隐遮挡。

    “等什么呢?过来。”

    严庭深越过他,走向后车座。

    秦游轻笑,也转身和他并肩过去。

    车门打开,严庭深看到车座上一束新花。

    “雏菊。”秦游道,“店员推荐的。”

    店员推荐?

    严庭深看过这束花,眉间的痕迹一隐而过。

    这就是秦游口中的礼物?

    秦游曲臂搭在车门,转眼看他,笑问:“喜欢吗?”

    严庭深和他对视,两秒的面无表情,又收回视线,径自上车。

    见状,秦游挑眉,合上车门,也回到车上。

    到了餐厅,两人一起落座。

    秦游还有禁酒令,点了一杯白水,又被严庭深换成热水,他失笑看过去,却见坐在对面的人话落就看向窗外,似乎从上车起,兴致一直不高。

    他想了想,索性从口袋里掏出礼盒,放在桌上,推到严庭深面前。

    严庭深看过这个礼盒,抬眼看他。

    秦游道:“原本打算吃过饭再给你的。”

    严庭深抿唇,问他:“是什么?”

    秦游笑说:“打开看看。”

    严庭深顿了顿,依言抬手,打开礼盒。

    盒内是一块手表。

    石青色表盘,铂金外壳,很简单经典的款式,只有表盘左上角,点缀有一朵精致小巧的梅花纹理。

    “每次问你喜欢什么,你都不肯告诉我,只有梅花,你应该还算欣赏,思来想去,我选了它。”

    隔着镜片,严庭深抬指抚过这朵梅花,又抬眼看向秦游:“为什么送我手表?”

    “不是手表。”秦游笑了笑,“是时间。”

    严庭深垂眸看向表盘上走动的秒针:“时间?”

    “是啊,上次因为工作的事,我违约在先,你生我的气,我理解。现在我把时间送给你,以后不会因为时间违反约定,算是赔罪,好吗。”

    严庭深轻抚的动作顿住。

    他再度抬眼,看向秦游。

    秦游唇边噙笑,也在看他:“怎么样,这个礼物,还满意吗?”

    第 40 章 礼尚往来?

    严庭深和秦游对视, 片刻,从腕上解下手表,放在桌上, 随后在那道目光的注视下, 从盒内取出新表,套回腕间。

    不知怎么,他扣了两次, 表带都没固定。

    见状,秦游放下水杯, 抬手伸向他:“我来。”

    严庭深又是一顿。

    见秦游面上毫无异色, 他伸手过去时, 转腕正要落在桌面, 却在落下之前被接到掌心。

    包厢里的方桌并不宽大, 秦游接过他的动作, 把人再往前带了带, 才拉起表带, 随手扣起。

    严庭深微倾身贴在桌沿, 就近看着他垂眸动作, 看到他动作时的眼神——

    “好了。”

    严庭深倏地转眼。

    秦游笑问:“怎么样, 还习惯吗?”

    严庭深再垂眼看向左手:“嗯。”

    秦游知道他一向为别人考虑,又说:“没关系,如果不习惯, 换回旧表。”

    “不用。”

    严庭深说,“你也说是旧表,该换了。”

    秦游笑了笑。

    他也看了一眼严庭深戴表的左手。

    看来,这次礼物没有挑错。

    正在这时,侍者上了菜。

    两人一起吃过晚餐, 秦游把被主人遗忘的旧表装进表盒,笑说:“别扔啊,说不定以后还能用上。”

    严庭深抬手接过,和他并肩出门,坐车回去。

    到了地方,秦游下车送严庭深进了门。

    但天色已经晚了,他没有继续把人送进房间,在前厅停下,打算离开。

    “我——”

    “你——”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秦游转向严庭深。

    严庭深手腕微动,接着说:“还没问过,你喜欢什么?”

    闻言,秦游轻轻笑了:“问这个干什么,礼尚往来?”

    严庭深转身往前:“那天的事,我说过,我没生气,你不用赔罪,我也不想欠你什么。”

    “那你可不够诚心。”

    严庭深蹙眉,回眼看他:“不够诚心?”

    秦游笑说:“我送你的所有礼物,你都从没提过,是我摸索的结果,既然你不想欠我,我喜欢的东西,你是不是也该自己摸索?”

    严庭深未语。

    秦游说的没错。

    他从没向秦游透露过喜好。

    实际上,他也没有什么喜好。

    只是凑巧,秦游选到的这些,他都并不反感。

    按公平的角度,他的确该自行找到秦游的喜好。

    秦游最常送的是花,想必是喜欢花。

    但他和秦游不同,不能只为礼尚往来,促使秦游生出误会。所以花不能送。

    除此之外——

    “不过你也不用费心去想。”

    秦游道,“礼物是出于自愿,不是欠债还钱。算了吧。”

    严庭深看他一眼,没再开口。

    秦游抬腕看表:“好了。你上去吧,我走了。”

    严庭深颔首:“嗯。”

    看着秦游转身,他也抬起左腕,看过这块已经适应的表,又看向消失在门后的那道背影。

    管家早已轻车熟路地找来花瓶。

    “先生,要送到您房里吗?”

    严庭深收回视线,握花的右手微紧:“嗯。”

    管家跟着雇主到卧室,放下花瓶,把床头柜上即将凋谢的蔷薇带走。

    严庭深透过阳台的玻璃门看到大门外车灯远走,把装满雏菊的花瓶放下,又到书房结束今天未完的工作,才洗漱休息。

    一夜过去,他去了公司,上午没过,齐晏来到他的办公室。

    “嗯?”敲门进来,齐晏左右看看,“裴笙不在?”

    严庭深看着文件,视线未转:“嗯。”

    齐晏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我要跟他聊聊开发案的事,咱们三个中午正好顺便吃顿饭。”

    严庭深说:“问他。”

    “……”齐晏只好走到沙发前坐下,给裴笙打了个电话,得到答案,他坐了一会,百无聊赖地站起来,走到严庭深桌前,“对了,你今天下午不用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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