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人夺错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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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的孩子,秦恒钟把人放在身边果然是大有文章。

    竟然让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顶替名正言顺的秦游?

    齐晏实在想不通, 秦恒钟到底有什么理由去做这种事。

    “其余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他说,“原因我可以去查查,但秦游那边,我就无能为力了。”

    秦游的行踪要是能随便查出来, 除非秦家彻底放弃秦游。

    齐晏想着,才后知后觉,发现听筒里还没传来严总的指示,不由看了一眼屏幕。

    确认还在通话中,他想了想,确认一遍:“庭深,要查吗?”

    这一次,严庭深的声音很快传来:“查。”

    齐晏于是明白。

    吵架归吵架,交情归交情。

    “那我有消息再找你。”

    通话挂断。

    严庭深放下手机。

    他本想继续处理公务,指下已经鬼使神差,点进了聊天软件,点进和秦游的聊天界面。

    因病需要休养。

    昨晚和秦游见面,他却没察觉。

    那时候,秦游病了?

    严庭深点进输入框,动作又顿住。

    记录里的最后四个字就在眼前,让那一晚的情景流水般涌入脑海。

    严庭深呼吸微重。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严总,”裴笙皱眉进来,“小秦总他——”

    说到这,走近看到严庭深的身上,他话音止住,“你知道了?”

    严庭深握着手机,抬眼看他。

    裴笙下意识停在原地,稳住想后退的本能:“……严总?”

    严庭深收回视线,只淡声道:“他没联系你吗。”

    “他怎么会联系我?”

    事出紧急,裴笙说,“严总,他的病到昨晚都没好,秦氏的通报也不确定有多少真假,你要不要问问他?”

    严庭深放下手机:“你有他的联系方式。”

    裴笙一愣。

    他看着严庭深处理邮件,索性依言给秦游打了一通电话。

    听到回铃声,严庭深悬在键盘的手缓缓停下。

    但铃声响过,通话无人接听。

    裴笙皱着眉,又打了一遍。

    第二遍依旧是无人接听,到了第三遍,才有人接起电话。

    裴笙打开免提,对面传来的却不是秦游的声音。

    “你好,秦先生卧病在休息,现在不方便接通电话,请问有什么紧急事件?等秦先生醒过来,我会马上转达。”

    严庭深眉头紧蹙,沉声道:“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声音,通话另一端的管家愣了愣,忙说:“是您?秦先生低烧两天没有吃药,加上早上伤口感染,烧热更严重了!”

    严庭深从桌前起身,语气愈沉:“他睡了多久?”

    管家说:“大约四十分钟。”

    严庭深问:“他在医院?”

    管家有些犹豫:“家里有医生,秦先生交代,不需要去医院。”

    裴笙看向严庭深。

    看到那双薄怒下难掩担心的眼神,他默然站在原地,直到电话挂断。

    他问:“小秦总病得这么重,庭深,你要去一趟吗?也能当面问他,秦氏的人事变动是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声音,严庭深眉间的痕迹却渐渐抚平,片刻,只道:“你去看他吧。”

    裴笙不明所以:“我去?”

    严庭深坐回桌前:“嗯。”

    自始至终,秦游想见的人,只有“阿笙”。

    这几天,他或多或少记起之前的经历。

    他曾亲身体会秦游对“阿笙”的态度,也曾亲眼见过秦游对旁人的偏见。

    尤其对裴笙的偏见。

    或许,是对“严庭深”的偏见。

    严庭深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心底细密的刺痛一闪而过,空留余韵。

    秦游把他认错成裴笙,那么会把和他共事的裴笙认错成谁,不言而喻。

    换言之。

    秦游曾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

    所以真相大白,秦游迫不及待约见裴笙。

    那之后,昨晚唯一一次和他见面,也是被齐晏误导,不是出于自愿。

    何况话也已经说明。

    事已至此,他又何必再去自讨没趣,让彼此难堪。

    “可我不知道他的住址。”

    裴笙说,“他住的地方,恐怕也不会随随便便放我进去吧。”

    严庭深看他一眼。

    裴笙继续说:“而且刚才电话里没说清楚,他病得怎么样?如果高烧不退,又没去医院,岂不是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闻言,严庭深眼底微沉。

    裴笙看向他:“你一向最了解他的性格,他的决定,他手底下的人也不会违背,要是真的不去医院——”

    严庭深再看他一眼。

    裴笙抿了抿唇,没再多话。

    他知道,说得再多,他都不可能左右严庭深的想法,更不可能替严庭深做决定。

    严庭深收回视线。

    他关了电脑,先通知秘书备车。

    裴笙原以为他不打算过去,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看过去。

    严庭深已经再次起身。

    但走出一步,他住脚,又回到桌前,拉开抽屉。

    裴笙看见,那是一个表盒。

    严庭深把表盒放进外套口袋,才转身出门。

    去见秦游。

    是把之前没能还清的礼物了结。

    —

    泽水湾。

    主卧。

    秦恒钟看着躺在床上的秦游,问过管家病情,半晌,还是皱着眉下了楼。

    路过项海峰,他说:“这段时间让他好好养病,一切,等他痊愈之后再提。”

    项海峰低头应是。

    秦恒钟又往楼上看了看。

    他没想到,秦游竟然真的病得这么重。

    也幸好,病得这么重,没有第一时间得知人事变动的消息,免得精神也受打击。

    可事情已经尘埃落地,朝令夕改太过玩笑,只能先让秦游养病,之后的事,再按原来的计划进行。

    想到这,秦恒钟又说:“在家里也好,医院人多眼杂,这里还清静。”

    项海峰面露复杂。

    他那天晚上亲眼见证那一幕,当然知道董事长为什么解除老板的职位,只是听这话里的意思,董事长好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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