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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强取豪夺,人夺错了》 60-70(第2/18页)
刚从室外回来,走进暖房,又进冷水池。
秦游的身体一直不算好,这两次冷热交替,生病已成定局,他只能尽量避免病得更重。
还有秦游手上的伤,没及时处理——
蓦地。
收回的手忽然被握住。
思绪被打断,严庭深回眼,看到秦游正看过来。
带着凉意的湿润手掌握住他的手,又缓缓往上,按在手腕。
严庭深以为秦游要借力起身,反握住这只手。
但他还没来得及把人扶起,手上冷不丁传来一阵重力。
秦游把他的手拉到面前,贴在侧脸,见他被浴缸绊住,脚下不稳,行动早已快过理智,手上再用力,直接把人拉进怀里。
严庭深无处借力,被他带倒,摔下时按在浴缸边缘,还是无济于事。
“秦游——”
秦游右手揽在他腰后,拇指压在他开合的嘴唇,视线落在他微怒的眉眼,低声问他:“你放了我的水,那就由你,代替它帮我,怎么样?”
严庭深浑身紧绷,试着起身:“不怎么样。”
秦游把他压回身前,又把人换到身下,单腿抬膝顶入他腿间,缓缓往上:“那你有什么解决办法?”
被迫困在狭小逼仄的浴缸,双腿被压制无法动作,严庭深脊背僵硬:“你先松手,我送你去医院。”
“医院?”
秦游俯身,和严庭深紧贴的侧脸不再受燥热炙烤,他呼吸微重,往下贴得更紧,“太慢了……太迟了……”
“……”严庭深抿唇,抬手按在他肩膀,转身要走。
秦游垂眸看到他手背骨节的伤口,微微皱眉,又扣住他的右手,牵到眼前:“你受伤了?”
严庭深沉默片刻,只道:“……你先放开我。”
秦游再把这只手牵到唇边,轻轻吻过。
“……”严庭深正按在浴缸边缘借力的左手骤然收紧。
手背传来的触感久久停留,柔软,温热,带着细微的刺痛,仿佛顷刻钻进血肉,在手臂游走。
秦游吻过他的手背,把他的手带到颈后,俯身吻过他微怔的眼,吻过他的唇,再贴近他耳边,轻声说:“帮我。”
衬衫的纽扣被解开,严庭深回过神,沉声道:“秦游,放开我!”
秦游随手从他裤腰扯出下摆。
逐渐滚烫的手顺势而上,严庭深浑身绷得更紧,下意识攥住秦游颈后冰凉的衣领。
湿润柔软的触感从上而下,吻过颈侧,吻到胸膛——
严庭深呼吸渐重,几次去推开秦游,掌下却几次纹丝不动。
“……秦游,”他沉声说着,“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秦游的手落在他手背,带着他慢慢往下,动作轻缓,却不容挣脱。
严庭深五指更紧,气息愈重。
秦游稍拉开距离,低头看他,语气平淡,似乎带着笑意,也不容置疑。
“帮我。”
挣不开秦游的钳制,严庭深的神情沉凝如水。
当指背碰到那团炙热温度,他猛地闭眼,偏过脸,不再去看这双靠近的眼睛。
“……”
良久。
耳边微重的呼吸停歇。
严庭深当即察觉身上的压制有一瞬松懈。
他再看向秦游,见眼前的这张脸褪去往常的浅笑,他始终紧绷的手却缓缓松开。
秦游受药物影响,大概把今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见到他,表现才会一如既往。
现在药力即便只短暂的纾解,秦游记忆回笼,又怎么会还像往常。
“放开我。”
秦游看向严庭深。
对上这双眼睛,他强压着体内又在卷土重来的躁动,沉默片刻,依言松手。
手腕上难以挣脱的力道终于不在。
严庭深垂眸扫过,心底却没有一丝放松。
他抬眼和秦游对视,语气也在克制:“看清楚了吗。”
秦游微顿。
严庭深道:“我是严庭深。”
闻言,秦游心底也划过一抹异样。
他知道,严庭深会来找他,一定料不到会是这样的情景,想说的话,也一定不是这一句。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秦总,你们洗好了吗?”
项海峰低声焦急地问,“快出来吧,董事长来了!”
第 62 章 宿主你总算醒了!
汽车缓缓驶进大门。
有层层安保, 对方来时已经通报。
管家早等在门前,见秦恒钟下车,马上迎了过去:“老爷。”
秦恒钟看了看他:“秦游呢?”
管家目光游移:“秦先生, 他, 在卧室……”
虽然提前得到消息,可外面的关卡离这里不算远,开车时间就更短了。
项海峰刚才上去报信, 现在还没下来,也不知道卧室里到底是什么光景。
秦恒钟听出管家语气里的躲闪, 也不再多问, 进门直接走向楼梯。
管家忙跟在他身后, 一起上楼。
还没走到地方, 两人先看到站在秦游卧室门前的项海峰。
项海峰也听到脚步声, 看到来人是谁, 顿时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低头跟秦恒钟问好:“董事长。”
秦恒钟看向紧闭的房门:“秦游在里面?”
项海峰点头:“是的。”
秦恒钟又问:“里面还有谁?”
“……”项海峰哑了。
秦恒钟于是继续上前。
他抬手正要敲门声, 听到一声轻响。
门开了。
项海峰迅速抬头看了一眼, 发现门内两人至少是衣衫整齐, 不由松了口气。
可紧接着, 他发现严庭深身上穿的衣服,不是来时的那套,反而看着有种诡异的眼熟。
他下意识去看秦恒钟, 又低下了头,宁愿不去深想为什么眼熟。
“秦老。”
秦恒钟先看向开口的严庭深。
只一眼,他的眼神就暗沉下去。
他和严家的小辈没有多少来往,但严庭深还是见过几次的,对方给他的印象也十分深刻, 却从来不像今天这样过分随意。
入夜还在秦游这、在秦游的卧室,头发没有打理,甚至是半湿的。
出门时,神色也稍显冷硬,虽说很快收敛,但情绪在人前外露,本身就是破绽,很不像他。
秦恒钟视线往下,看到他右手的伤口,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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