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人夺错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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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颤,呼吸急促,声音却越拔越高:“你以为他喜欢你吗?你以为他在乎你吗?他对你只是图一时新鲜而已,现在只不过是他玩腻了——”

    被严立辉阻拦,几度捂不住的嘴,被保镖直接卸了下巴。

    齐晏摆手。

    保镖们架起了孟云哲。

    路过严庭深,孟云哲又挣动一瞬。

    严庭深抬手。

    保镖同时停下。

    严庭深看向孟云哲。

    刚才还猖狂叫嚣的孟云哲,看着近在身前的严庭深,却往后一避再避。

    可身后就是保镖铁板似的人墙,他的任何动作都是白费力气。

    严庭深看着他,淡声道:“孟女士很快会和你团聚。”

    听到这句话,孟云哲的双眼再度血红。

    “她的亲朋好友也会和她一起。”

    严庭深神情不改,语气依旧淡淡,“直到加倍吐干净你洗来的每一分钱,赎清你这一条命赎不清的罪为止。”

    孟云哲顿时目眦欲裂,疯狂挣扎起来。

    严庭深往前一步。

    “……”孟云哲呼吸颤抖,摇着头无力地往后躲避,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狰狞的脸上早就满是恐惧,“不……求……”

    严庭深看着他的眼睛:“她走到哪一步,要看你进去之后提供多少线索。我要知道,你的同伙,还有谁。”

    孟云哲极力想说话,但保镖已经把人带了出去。

    见严立辉还有话说,齐晏礼貌微笑:“伯父,刚才你也看到了,孟云哲不仅不知悔改,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造谣生事,这项罪名,我会如实转告律师。”

    严立辉脸色难看:“你——”

    “另外。”

    齐晏挑起眉毛,“还没问过,孟云哲和伯父是什么关系?如果是伯父看重的晚辈,知道的人,明白你是担心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伯父宁愿不顾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要包庇一个外人。”

    严立辉一滞,忽然哑口无言。

    齐晏看了一眼他身旁的孟书兰,意有所指:“大年夜,伯父还不回家吗?”

    严立辉下意识看了看严庭深,才黑着脸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插嘴!”

    齐晏耸肩:“既然伯父看重隐私,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他说着,也看向严庭深,“庭深,我们走?”

    严庭深的视线扫过身前的一男一女。

    两人都避开了他的目光。

    裴笙也说:“庭深,明天要签合同,我们先进去谈吧?”

    严庭深已经收回视线。

    齐晏快步跟上,来到包厢。

    房门合起,房间里瞬间死寂无声。

    裴笙张口:“合同——”

    “说吧。”

    严庭深走到窗前,“怎么回事。”

    齐晏又和裴笙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底的踌躇。

    事情超出他们的预期,几乎是以一种最恶劣的方式让严庭深得知真相,他们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弥补。

    严庭深背对两人,抬手按在窗台,缓缓收紧,骨节隐隐发白:“这么说,是真的。”

    齐晏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秦游他……确实要订婚,正月初二,是他的订婚宴。”

    严庭深看着窗外,神情愈冷,薄唇抿成一线。

    正月初二。

    ‘初二我可能也有事要办——’

    原来秦游可能要办的事,就是订婚。

    那么,为什么要瞒着他。

    既然早已经决定订婚,既然口口声声把他当成朋友,这件事,为什么只字不提。

    “这是,秦老送来的。”

    严庭深转眼,看到裴笙犹豫递来的请柬,顿了顿,才抬手接过。

    秦游。

    刘望舒。

    深红的字体,不算鲜艳,却显得这样刺眼——

    齐晏试图打破这股让人窒息的安静:“这个刘望舒就是恺强科技刘总的千金,之前见过面,可我查了她这几个月的行程,和秦游没有任何重合的地方。”

    裴笙也说:“是啊,庭深,我在想,这件事会不会有误会?”

    “我也是这么想的。之前秦游还因为——”

    齐晏看了严庭深一眼,咳了一声,“你们的事,让秦老大发雷霆,秦游为了你,更是连秦氏都不要了,这才多久,就算改主意,也没这么快,直接跟一个陌生人订婚的吧?”

    严庭深眉间微蹙。

    “订婚的日期也赶得太紧。”

    裴笙说,“哪怕改主意,秦游订婚,也不可能这么仓促,齐晏查到的消息,刘家也是近几天才做准备。我怀疑,秦老是因为秦游始终不肯和你分手,所以用了什么手段。”

    严庭深已经听出两人话里的误会。

    他再看向窗外,只道:“秦游出柜,和我无关。”

    齐晏又叹气。

    对这句话,他是死也不信:“哎呀严总,都这个时候了,就别说气话了吧,除了你,他还能为谁出柜啊?”

    严庭深一言未发。

    齐晏摸了摸鼻子:“我们都明白,订婚这件事确实是秦游做得不对,可现在事实不清,说不定他也是被逼无奈呢?”

    严庭深捻动掌下的请柬:“除非自愿,谁能强迫他答应。”

    齐晏词穷了。

    他看向裴笙。

    裴笙看着严庭深腕上换回的手表。

    良久,他只问:“你要把他拱手让人吗?”

    听到他的声音,严庭深的神情倏然凛冽。

    “你们的感情,连孟云哲都看得一清二楚,我和齐晏更不可能看错。”

    裴笙说,“秦游不会自愿订婚。秦老现在用这封请柬光明正大离间你们的感情,我相信,这也绝不会是秦游的本意。”

    严庭深转眼看他。

    对上这道眼神,裴笙五指一紧。

    严庭深说:“你很了解他。”

    裴笙没有和那双眼睛对视,片刻,低声说:“我了解的,是你。”

    他曾站在离严庭深最近的地方。

    可他从没真正见过属于严庭深的喜怒哀乐。

    这一切,只有秦游才能做到。

    “齐晏说的对,到了这个时候,最关键的,是秦游订婚的问题。”

    裴笙终于抬头,却和以往一样,他没有追上那道目光,眼前只有那张永远从容、永远冷静、也永远淡薄寡情的侧脸。

    他看着严庭深。

    即便看不见,他也清楚地知道,那双同样永远无情的眼睛里,此时此刻,一定也只会是那一个人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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