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人夺错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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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这么执迷不悟。”

    严庭深道:“今天我来,是想告诉您,其余任何事都可以商量,唯独我和秦游之间的事,请不要插手。”

    严兴钧看向他:“你想威胁我?”

    严庭深道:“您应该明白,这不是我的本意。”

    严兴钧玩味地看他,咳了一声,却笑起来:“不得不说,庭深,你确实和我很像。可惜,你的心还不够狠。”

    严庭深微蹙起眉。

    严兴钧从他手里接过资料。

    纸页在颤巍巍的手里微微抖动着,像这份不可控的筹划。

    “秦游?”

    严兴钧看着这个名字,又看向严庭深,“你把你的软肋亲手送到我手上,却指望我不去利用,以你的性格,怎么会这么天真?难道你真的笃定,你们的感情,无懈可击?”

    严庭深眼底渐冷:“您要做什么?”

    严兴钧把资料随手扔在桌上,笑着说:“和他分手——”

    严庭深的话不假思索:“只有这件事,绝不可能。”

    严兴钧等他说完,才道:“否则,他的资产,不论置办多少,都会冻结。”

    说到这,严兴钧眼神带着讽刺,“我会让他明白,只要和你在一起,他就永远不可能走出京启。”

    闻言,严庭深看着他,眸光溅着寒霜,下颚倏地冷硬。

    第 96 章 你在床上问我这些,算不……

    福中路。

    夜凉如水。

    姚洪送严庭深到车前, 把手里的资料递过去:“深少,慢走。”

    严庭深回眼看过这栋明亮却幽暗的房子,随即收回视线, 接过文件, 上了车。

    汽车很快启动。

    严庭深垂眸看着手里的文件,良久,才翻开第一页。

    但看到资料内容, 他薄唇微抿,片刻, 又闭眼合起, 放在一旁扶手。

    ‘——我会让他明白, 只要和你在一起, 他就永远不可能走出京启。’

    这句话回响在耳边, 严庭深搭在膝上的手缓缓收紧。

    离开京启, 是秦游至今都没更改的决定;

    亲自置办余宁的资产, 代表在秦游心里, 这远比秦氏重要。

    这一切化为乌有, 对秦游恐怕是不小的打击。

    如果和他在一起的代价, 是被迫付出自由, 那么,秦游会怎么选?

    严庭深闭着眼,刚才在疗养室的情景, 仍历历在目。

    —

    中草药的味道在话间弥漫。

    严兴钧喝着不知名的药液,声音在轻咳中沙哑,语气却没有变化。

    “我知道,你肯定在想,我这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 拿什么去威胁正值鼎盛的你。”

    严兴钧笑着,“有你帮秦游,他就算没有资产,在京启照样很快活。可是,如果你帮不了他呢?”

    严庭深没有开口。

    严兴钧的猜测和他无关,对方要说的,也并不是他的想法。

    “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你应该猜到几个人选。”

    严兴钧说,“这就是钧闵和秦氏最大的不同。秦恒钟那个老家伙,运气不好,只能指望秦游一个人;而我运气不错,没有你,还能继续挑挑拣拣。”

    严庭深只道:“这是您的自由。”

    “钧闵是你从小到大的目标,拿到公司的控制权,对你来说易如反掌,它现在,也的确即将是你的战利品。”

    严兴钧看着他,“可惜,它还不是。想开疆拓土,你不该有软肋;既然有了软肋,就要做好失去一切的准备。”

    “秦游不是我的软肋。”

    严庭深也看着他,“他是迄今为止,我唯一找到的方向。”

    严兴钧放下杯子的手顿了顿,杯底磕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听到这句话,听到这句话从严庭深的口中说出来,他的眼神也微微泛冷。

    “唯一的方向?”

    严兴钧说,“你确定?当你不再是钧闵的总裁,你会发现,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没有资格去追求生存以外的东西。”

    他的威胁几乎挑明。

    严庭深也只淡声道:“有没有资格,那是我的决定。”

    严兴钧反而笑了一声:“庭深,你天生会权衡利弊,这么孤注一掷,为难的只有你自己。假如秦游坚持要走,这场豪赌,你会一败涂地。”

    假如秦游坚持要走。

    假如秦游无法接受这段感情带来的麻烦。

    假如,秦游从此离开,不再回头——

    严庭深面色不改,语气也始终如常:“您多虑了。我不会输。”

    “赌徒都不认为自己会输。你该做好心理准备,当你前功尽弃,失去的不仅是你这么多年的心血,还有你的未来。“

    严兴钧玩味地说,“你很清楚,失去一切,你不会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为了一个男人,你把自己放在这种危险的境地,这不是失去理智,是愚蠢。”

    严庭深已经起身。

    对于这样的最后通牒,他早有准备,并不觉得意外:“祖父,您同样很清楚——”

    严兴钧看向他。

    “——我从不做赌徒。”

    严庭深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形容病弱的年迈老人,“也请您理解,我不希望任何人、任何事,影响秦游的情绪。”

    严兴钧神色微凉。

    仰头看人,是他早就不习惯的姿态;更不知道多少年,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既然你坚持。”

    严兴钧攥紧手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对严庭深说,“那我也只能等你的好消息了。”

    话落,他转身走向一旁的按摩床。

    “姚洪,送客。”

    —

    “叮——”

    突如其来的消息提示音,打断了严庭深的思绪。

    他睁眼拿出手机,看到秦游发来的消息,抿唇片刻,才回复。

    秦:怎么样?。:没事……:我二十分钟后到家。

    秦:那就回来聊吧……:好。

    严庭深看着聊天框,又过良久,才收回手机,重新拿起文件翻看。

    直到二十分钟后,汽车慢慢停稳。

    严庭深合起资料,刚下车,从院外看到楼上卧室亮起的灯光,心底沉重的阴影刹那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油然而生的一阵迫切,催着他去见秦游。立刻。马上。

    他进了门,脚下不停,上楼走到卧室门前,正要开门,看到手上的文件,动作倏地停住。

    严庭深敛眸,还是先把它交给管家:“送去一楼。”

    管家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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