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人夺错了: 第 109 章 我们结婚吧。【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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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桦从口袋里拿出针管,弯腰看向病床上的男人,语气还带着笑意,像在安抚,“你还不知道吧,今天爸和秦游都住院了,不出意外的话,你们三个很快就能团聚。相信我,你再也不会孤单了。”

    说完,他站起身,抬手弹了弹输液袋,再拔下输液管,又看向男人。

    “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厚礼,你这个主角怎么能提前退场呢?”

    秦游看着视频里正往输液袋里扎针的秦桦,眉峰轻挑,转向秦恒钟。

    他和秦恒钟先后入院,公司了解内情的人寥寥无几,以防万一,他连康明都没通知,以确保这条消息造成的效果足够真实,让下毒的人安心露出马脚。

    没想到一场戏刚刚开幕,还没来得及演下去,秦桦就迫不及待跳了出来,自爆身份。

    秦恒钟抬手按在胸前,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听到身后有凌乱的脚步声迅速靠近,他不等众人停下,猛地抬起一脚,踹开了紧闭的员工通道房门。

    “砰——”

    巨大的响声惊动门内的秦桦。

    他猝然回头,直直对上震怒的秦恒钟,拿着输液袋的手狠狠一颤,僵滞在原地半晌,已经什么都明白。

    秦恒钟又猛地推开回弹的门板,踩着第二声爆炸的“砰”响,走到秦桦面前。

    秦桦看着他,双手无力垂下,张了张嘴,声音也滞涩干哑:“爸——”

    “啪——!”

    秦桦被这记耳光打得踉跄摔倒在地,左脸火辣,耳边嗡鸣。

    他抬手摸了摸麻木的嘴角,看到指腹上的血迹,他仿佛才回过神,突然笑了一声。

    秦恒钟沉厉的眼神钉在他身上,冷声道:“报警。”

    秦桦抬头,又笑了一声:“爸,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人赃并获,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垂死挣扎,可这说不定是最后一次为自己辩解,他控制不住地想说点什么。

    秦恒钟示意身后的人保存证据,语气森冷:“畜生的行径,我不需要知道。”

    秦桦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看一眼病床,看一眼秦游,最后看向秦恒钟。

    被当场揭穿,他浑身在颤抖,却像脱下枷锁,声音毫无惧怕,只有质问:“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想问你,既然只需要大哥一个孩子就够了,为什么要生下我和秦艺?”

    秦恒钟冷眼看他:“不知所谓!”

    “难道不是吗?”

    秦桦指着病床,语气渐渐尖锐,“从小,你亲自教大哥管理公司,我和秦艺呢?你不教我,却把我判成死刑,认定我不能从商,从此我就成了下等人,从大哥指缝里漏出来的,才是我能捡来吃的残羹剩饭。”

    “残羹剩饭?”

    秦恒钟气极反笑,“没有你大哥守着秦氏,你连残羹剩饭都吃不到。就凭你的水平,就算公司落在你手里,也迟早败坏干净。”

    秦桦仿佛冷静:“不试试怎么知道?不拿到秦氏,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做出一番成绩?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看清楚,公司落在我手里,照样能发扬光大!”

    秦恒钟眼神厌恶:“为了钱,你连人性都能抛诸脑后,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秦桦却笑了:“那也是因为您啊,爸。”

    他拍着自己的胸脯,“都是你的孩子,凭什么我和秦艺低人一等?小学生都明白的道理,不患寡,患不均,你把百分之八十的财产送给大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和秦艺的将来?有没有想过,这对我们不公平!”

    “你自己下作,少把秦艺扯进来,你大哥辛辛苦苦为公司起早贪黑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秦恒钟寒声说,“你跟我谈公平?你能一出生就锦衣玉食,坐吃山空到今天,靠的难道是你的实力?何况我给了你股份,给了你职位,给了你无数次机会,你又为公司做了多少贡献?”

    秦桦攥着拳,又骤然指向病床:“和大哥比,我能有多少资源?如果我是秦氏的总裁,不会比任何人差!”

    秦恒钟摇着头,看他的眼神除了心寒的冰冷,慢慢升腾起不愿纠缠的疲惫:“你简直无可救药。”

    秦游对詹磊示意。

    后者点了点头,对左右打个手势。

    安保人员立刻上前,控制住秦桦,带着他离开病房。

    秦恒钟站在原地。

    秦桦也没有任何反抗,只在路过秦恒钟时,他晃肩挣开几人的钳制,扯起一个变形的笑容:“爸,成王败寇,弱肉强食,这是你唯一一个、一视同仁教给我们的道理。”

    他没等秦恒钟回应,颤抖的手自顾自地整理衣领,系上外套纽扣,走出门外时不知在向谁低声强调,“我没错。我只是输了。”

    室内死寂一片。

    秦桦被带走。

    詹磊极有眼色地带着换完药的护士一起退了出去。

    病房里陡然陷入安静,秦恒钟走到床边,才从口袋里拿药服下。

    他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大儿子,想到刚才的场景,心脏又在隐隐作痛。

    哪怕早有预料,可亲耳听到那些话,亲眼看到那一幕——

    秦恒钟不由自主弯下了腰。

    苍老佝偻的脊梁在病床前折弯,他握拳按在床上,支撑着双肩突如其来的沉重负荷。

    先是外孙,后是兄弟,结果到头来,是他曾经以为最温和的小儿子最狠毒,狠毒到六亲不认,无所不用其极。

    秦游正要往前。

    秦恒钟又慢慢坐下,忽而问他:“秦游,你认为我这个爷爷做得称职吗?”

    秦游道:“论物质条件,您很称职。”

    严庭深看他一眼。

    秦恒钟也抬头看他。

    论物质条件?

    言外之意,是除了物质,其他都不合格。

    秦恒钟神色不显:“这种时候,我以为你会安慰我。”

    秦游笑说:“我想,您还不需要我安慰。”

    对原身而言,每一个亲人都算不上称职。

    以秦恒钟的心性,今天受到的打击还不至于让他失去自我评断的能力,说出这句话,大多是明知故问的感慨罢了。

    也果然,下一秒,秦恒钟转脸看向病床,语气已经平缓:“你爸是我第一个孩子。他从小跟在我身边,不是因为我想教他什么,而是创业初期,我还没有现如今的物质条件,不能为他请最好的老师,只能跟着我吃苦。”

    他握着儿子的手,“现在看来,没什么最好的老师;吃过苦,也未尝不是好事。”

    对他的体悟,秦游没有接口。

    秦恒钟看向秦游,又说:“你刚才的话也没错。我对你不够称职,包括你爸,我们对你只有亏欠。”

    秦游不以为意:“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

    “不。”

    秦恒钟说,“我今天特意让你过来,就是要和你谈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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