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还-时间循环: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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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你了!”

    沈乘月拍了拍他的脸:“那要不要我送你一幅画像供你日夜瞻仰?”

    两位光禄寺的官员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但眼前这两头倔驴,他们是哪边都劝不住。

    “你到底意欲何为?”仆从怒吼。

    “道歉,”沈乘月薅着少年的领子又把人拎到栏杆边,脑袋朝外按在栏杆上,“对刚刚被你泼酒的人道歉!”

    “你分明也泼了我一身酒!”

    “对不起,”沈乘月能屈能伸,“好了,我道完歉了,到你了!”

    “你……”少年咬牙切齿,“对不起!”

    楼上闹了这么大动静,底下百姓早好奇地伸着脖子张望着,少年大觉丢脸,泪花开始在眼眶里转悠。

    光禄寺两位大人连

    忙移开视线,五皇子被沈大人揍哭了,这事儿怎么想都觉得离谱,他们敢说怕是都没人敢信。

    沈乘月也挺无奈:“你别这样,搞得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她反省了一下,觉得是自己低估了少年的承受能力,毕竟皇子嘛,从小娇生惯养的,可能确实没受过这委屈。

    她放开了五皇子,少年拔腿就蹿到了侍从身后:“把她给我拿下!”

    沈乘月活动了一下关节,好歹师承于武林盟主,虽然跟其他师兄师姐比起来是个半吊子,但除非眼前的是大内高手,不然她应当有一战之力。打不赢的话她也已经瞄好了撤退路线——从二楼跳下去,径直往人群里钻就是。

    “都住手!”厢房内情势一触即发,随着一声高喝,一名男子走了进来,身姿挺拔,如竹如松,眉毛英挺,眼眸深邃,正是当今的三殿下。

    看到三皇子,沈乘月总不能再装不认识了,和其他两位大人一道行了个礼。

    “三哥你也在?”五皇子抱住他的胳膊,“快给我做主!”

    “给你做主?我坐在侧面厢房里就没少看你折腾,要不是人家,我都想收拾你了!”

    五皇子见势头不对,一指沈乘月:“她打你弟弟,你不管?”

    “不知者不罪,她又不清楚你的身份。”

    五皇子大怒:“你真信她不清楚吗?”

    “怎么不信?你生得又没有特别英俊潇洒值得所有人铭记,要我说,她教训得对!”

    “你站在她那边?”少年怒视他,“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又没接近的机会,拿你弟弟作筏子呢?”

    少年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闻言,三皇子的巴掌就落在了他后脑勺上。

    “我就知道,你个……”

    眼见他居然不服,还待再说,三皇子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人拖了出去:“不好意思,家丑不可外扬,我弟弟先告辞了,几位继续观戏便是。”

    一旁的仆从都看呆了,苦着脸追了出去。

    沈乘月施施然坐了下来,继续听戏。

    光禄寺的两位大人看出沈乘月的淡定,看她的模样,是完全不担心打了皇子会不会吃挂落了,两人对视一眼,来日她若是降职自不必说,若是什么惩罚都没有,仍然官居原职,那这人就十分值得交上一交了。

    官场中人到底是不一样,两人靠着摸爬滚打多年修炼出的圆滑,居然还能撑出个笑容,若无其事道:“酒洒了,我这就吩咐小二再上一坛。”

    不多时,三皇子的侍从敲门进来,居然帮忙把沈乘月的折扇捡了回来:“我家主人替弟弟致歉,请您勿怪。”

    “客气了。”

    五皇子又被三哥教训了一回,回宫立刻哭着向父皇狠狠告了沈乘月一状。

    皇帝苦笑:“这是冲我来的,看来她是对我有气啊。”

    “父皇?”

    “罢了,你下去吧,一个月内不得出宫,这次跟着的仆从通通去领十板子,”皇帝挥手命他退下,“你也该懂点事了。”

    “为什么受罚的是我?那厮打了儿臣就算了?她当着其他官员的面打了我,我以后面子往哪儿搁?”

    “回头我批评她。”

    五皇子听出了父亲的敷衍,顿时泪洒御书房:“你们怎么都护着她?父皇您为何不将其停职?”

    “我把她停职了,下次海外贸易你来带队?”

    “我带就我带!”

    “早点睡吧。”

    “……”

    另一边,沈乘月看完戏,趁夜翻墙进了郡主府。虽然户部尚书吩咐过此事不得外传,但沈瑕毕竟也不算外人,她今天就是要钻这个空子。

    两人一起趴在凉亭里看月亮,沈瑕听了她的话,不由感叹:“你这一天天够充实的。”

    “说正经的。”

    “给皇帝找点麻烦拖着他?”沈瑕提议,“我可以试试搞崩京城市场。”

    “不行,搅得百姓不安,商界动荡,岂不是舍本逐末?”沈乘月立刻否决,“再说我名下产业占京城半壁江山,市场崩了,受损最大的就是我的生意。何况这事儿最后不还是户部来收尾?受损的是我,收拾烂摊子的还是我,你这也叫给我出主意?我看你是想给我找麻烦!”

    “好吧,”沈瑕挺遗憾地叹了口气,“你贸易途中不是拜访过很多小国并和当地人保持着交流吗?不然就试着煽动他们,假装他们要联合对付大楚,虚张声势吓唬吓唬陛下,把他出兵南征的计划拖下来。”

    “想都别想,陛下还没怎样,百姓就要先担惊受怕了,再说万一那些小国真被我煽动起来了怎么办?你给我老实点,”沈乘月白了她一眼,“而且陛下这次十分坚决,我觉得并不是能被拖得住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干脆去刺杀皇帝吧!”

    “我先刺杀了你!”

    月华如练,两人相对安静片刻,沈瑕难得说了句人话:“姐姐,别难受了。”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你对皇帝是有些情谊的。”

    沈乘月叹息:“循环里我劫了国库,他都没砍我的头,他对我其实很优容。”

    “嗯,我看得出来,他还挺喜欢你的,”沈瑕仰头看月亮,“但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做正确的决定,是人就会有错,尤其对于富有四海的皇帝而言,他在百官阻挠下做成了大事,却忽然变得虚怀若谷、从谏如流才是奇事。”

    “我明白,我只是希望明君永远是明君,好人永远是好人,大家都可以快快乐乐地相处……算了,不说这个了。”

    “那说说三皇子吧,”沈瑕看姐姐,“他是不是喜欢你?”

    “唔,你说的这个喜欢,和刚刚皇帝喜欢我的那个喜欢,是同一个意思吗?”

    “当然不是。”

    “不能吧,”沈乘月会意,倒吸一口凉气,“三殿下还没成亲吗?他不是很久以前就开始选妃了吗?晖园夜宴都过去多少年了?”

    “他已经成亲了,”沈瑕轻描淡写,“但这两点其实不矛盾。”

    “哦,当时我应该没在京城,没怎么关注,”沈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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