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剧情结束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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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对你的看法,你确实有可能因为憋久了,产生了很多不太道德的邪恶想法。”

    那份检查报告显示林霁月当时十七岁,十七岁被检出性无能。还是私人报告,恐怕林老都不清楚这一件事。

    水舒和林霁月临时分开住。

    没有规律,是勾引?还是拙劣的试探?

    “你让我想到高中的一些变态,”水舒嘲讽,率先别过眼。只要不看林霁月的眼睛,他似乎又变回那闲适的、慵懒的模样。

    很快,门被礼貌地敲响。

    没有自卑,却也不想被人发现。

    门被踹开。

    没推动,反而被重新攥住手。

    林霁月勾唇,眼底没有笑意,“你猜他在门外想什么?你的前男友看起来对你余情未了。他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你的病好了?还是,你只能对着我…?”

    水舒表情从始至终地冷静,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失控,他像是在回忆什么,终于在记忆里找到那一小块拼图,唇边也漾起一抹不合时宜的、甜蜜且恶劣的笑,像是包裹着蜜糖外皮的毒药。

    就算洗完澡,面色依旧苍白,唇是红润的,棉质睡衣包裹着可以轻易撕碎的、单薄脆弱的身体。

    水舒冷然,偏过头:“你很高兴吗,终于不是性无能了。”

    林霁月的脸色还是非常恐怖,水舒不认为他失去理智了,尝试着交流,“林总,或许你应该冷静一下,又或许我可能不识字。”

    没人清楚这件事,林霁月也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再次重重地摔回床上,林霁月扯了扯领带,唇边笑容薄凉,如同恶魔低语,“但就算有观众,也能继续。”

    这是林霁月被扇的第三次。

    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快速跳动的心脏几乎要爆炸,林霁月尚未来得及发作,胸膛覆上一只柔软、白皙的手掌。

    尽管水舒动作的速度非常快,但抽屉并未被完全推进去,还残留不那么合适的可怜缝隙。透过缝隙,仍旧可以看到那张白色的纸。

    如果清楚还在床上准备套,那未免也太地狱。

    空气中视线拉直,像是一条紧绷的线。

    水舒的唇被按住,紧接着是极其暧昧的摩擦,他捉住林霁月的手,皱眉:“我猜什么?你不就是个只能对我有反应的性无能?”

    水舒微微抬头,一个仰视的姿势,却有着俯瞰的怜悯,“可是沈秋予生日那一天,你有反应。”

    林霁月离水舒的唇只剩一点距离,冷笑:“不是很嚣张?”

    水舒随意地回复:还不睡?

    殷聿:按错了

    相较于水舒孱弱、并未完全恢复的身体来说,常年健身的林霁月呈压倒性胜利。偏偏那只柔软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无法无天地按压着。

    水舒越想越觉得有意思,通过好友申请后,殷聿给他发了个猫猫狗狗的表情包。

    不管是养胃前还是养胃后,林霁月从来都只会正视自己的需求。

    绵密、甜美,却有毒。

    下巴被重重地钳住,一直躲避的倦怠视线有了落点,暧昧犹如落下的雨点阴暗地滋生。

    接通了。

    直到那一次意外的接吻,他再一次有了反应。

    按错了、走错了,殷聿的借口总是那么多。

    早读或者晚间放学时间,那些男生会在后排盯着某个人的背影,不管是小声讨论还是脑内意、淫,这样压抑阴暗又放肆的行为总是能最大程度地刺激青春期的大脑。

    结果非常让人惊讶——林霁月和“水舒”没有同居过,甚至“水舒”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过分的亲密接触。

    这似乎是这场打架的最终目的。

    “……”荒谬。

    林霁月松了松水舒的手腕,那可怖的红痕印在瓷白皮肤上,眼神放肆地打量他。

    水舒也不算狼狈,只是手腕的红痕实在惹人遐想,他看着林霁月,毫不吝啬的笑容,有些甜蜜的语调:“我只是无意间看见一个狗血的秘密而已,没必要用自己做交换。”

    手腕被攥得生痛,仿佛要被捏碎,水舒想甩开都没办法做到。

    可惜假如成不了真,水舒现在是那个无意中得知的死对头。

    砰——

    林霁月抬着他的下巴,墨色眼眸深不见底的黑,“你还能继续猜。”

    脑内拉起又急又快的警告,水舒来不及伸手,林霁月似乎被扇出经验,提前压制了水舒的双手。

    性无能,却只能对着他起反应。

    门外的殷聿还在敲门,从原本礼貌的三次敲门,声音逐渐变得急促。

    那一天唇贴着唇,水舒感受到了林霁月的僵硬。

    水舒手腕已经淤青,他碰了碰流血唇角,眼神阴暗。

    林霁月情绪似乎冷下来不少,然而天生上位者的气势还是让他看起来压迫感十足。

    水舒眼里没有害怕,甚至有一丝好奇和戏谑。

    水舒按了回去,把视频通话的页面缩小,切屏打字。

    不到一秒,很快取消。

    “你很得意。”

    有和没有,体会得到和体会不到完全是两回事。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那么多,足以见得“性”对人的控制。

    水舒曾经调查过白宁在使用他身体时有没有做一些恶心的事。当时侦探还奇怪怎么有人调查自己,出于职业道德,侦探也没有多问。

    疯狗。

    是殷聿。

    沸腾的水面并没有任何缓和止沸的迹象,水舒的脸颊被拂过,粗粝的手指没有一点柔和,很快那一小片皮肤覆上粉意。

    水舒惊叹于林霁月的情绪控制,大脑却依旧紧绷着没有放松。林霁月攥着他的手压着床边,黑灰色的床沿深深下陷,床单褶皱凸起。

    头顶传来林霁月的一声轻笑,“还有别的骂人的词么?”

    林霁月盯着他那张脸,瞳孔竖成一条线,像是处在狂怒状态的野兽。

    水舒趴在床上,手机跳出来画面。

    林霁月曾经作为优秀毕业生回高中母校演讲,碰见过高三的水舒,那时的水舒还没有被白宁霸占身体。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你看起来也不需要我的安慰。”

    “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敲门声都像是背德的背景音,水舒再次刷新了对林霁月的无耻印象,他深呼吸闭了闭眼,嫌恶地皱眉:“林霁月,你的接吻技术纯情得像是处男。”

    林霁月和殷聿谁也没开口,各自拿着药回了楼上。

    只是一面,身体便起了陌生的、一闪而过的反应。

    ……

    水舒语调很慢,带着南方人独有的轻柔,轻叹的话语带着窥探秘密之后的惊讶,这样惊讶的程度就像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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