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青梅竹马]: 【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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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这“乐善好施”和“财大气粗”的美名俨然已?经?在附近这堆流浪猫里声名远扬,是名副其实的“猫王”。

    这人不仅上学包里常带着几包零食,连他车里都被她放了点备用的罐头和冻干。

    池砚靠在车门上等了会儿,她已?经?完全玩上了瘾,一边框框开罐头,一边夹着嗓子逗猫。

    看到她暴露在外的手指关节才几分钟就已?经?被冷风冻红,池砚皱了皱眉,提醒她:“差不多回家了。”

    程麦蹲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神请求,但每到这种时候池砚就格外的铁石心肠,平时百试百灵的撒娇耍赖这会儿全都免疫。

    “等会儿感冒了要,”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拉起她往家里走,结果瞥到她明?显不情不愿鼓起来的脸颊后?,到底心里还是有点儿软,半哄地说?了句:“乖,明?天你穿多点再来玩。”

    但事实证明?,池砚的担心是多余的。

    程麦也很意外,来了北京以后?,第一个寒流受害者,居然不是她这个脆皮。

    这人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典型。

    说?她穿的少,不让她在外面?久呆。

    结果仗着自己不怕冷,在露天球场打?嗨了,几度的天就穿个T恤,暴汗几十分钟。

    最后?在生日?前一天晚上,光荣倒下。

    就像所有嘴硬且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无敌自信的大男生一样,当程麦催他吃药时,这人根本没当回事,难得有点儿赖皮地嘴硬:“洗个澡睡一觉就好了”。

    结果预判失误。

    第二天一觉醒来,听到他努力压抑但还是没忍住破功的几声咳嗽,和明?显加重?的鼻音,程麦顿时傻眼,试了下他额头的温度,有些烫。

    “怎么办啊?很难受吗?我要不跟她们说?一声,今天晚上的聚餐取消吧。”

    说?着拿出了手机要发消息。

    看她跟个小尾巴一样,自己喝个水都要跟在身后?,池砚感动?之余又有些好笑,再三跟她保证真的还好,低烧而已?,才打?消了她生日?当天把?他扭送医院的念头。

    只是这天晚上生日?聚餐的时候,程麦格外护犊子,任何想要过来劝他这个寿星喝一杯的,通通都被她板着张小脸给挡了回去。

    谁来问都是:

    “他吃了感冒药。”

    “你劝他喝酒的话,我回家会跟他生气的哦。”

    毫无杀伤力的威胁,倒真镇住了那群跳得不行的。

    不让他喝,程麦自己倒是没含糊,仗着池砚今天有点理亏,立马蹬鼻子上脸,无视他隐隐威胁的眼神,笑眯眯地接过别人递来的啤酒。

    毕竟机会难得。

    自从?高三暑假升学宴喝大了折腾过他一次后?,池砚对她喝酒这事总是格外敏感,酒在家里就跟违禁药品一个待遇,看得很严。

    结果就是,散场的时候,她脸蛋绯红,摸起来比他这个发低烧的人还烫。

    不过好歹这次有他看着,没太过分,只是微醺上脸。

    到家以后?,看她还能正常走到沙发上坐着,池砚稍微放了点心,给她倒了杯蜂蜜水以后?转身去了浴室。

    结果正洗着头,浴室的门却被人突然推开。

    他冲干净泡沫,睁眼一看,程麦目光直直地盯着他,鼻子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但整个人又很白净,安安静静地站在灯下,就像个瓷娃娃。

    他有些疑惑,“嗯?”了一声,问她:“怎么了宝贝?”

    “瓷娃娃”终于挪动?了下,冲他走过来,慢吞吞打?了个嗝:“砚砚,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还没拆。”

    刚才还能走直线的人,这会儿反倒像是喝下去的酒发了酵一样,脚步虚浮,目光飘忽。

    在他滴着水的身体?上来回扫了好几眼。

    身为被人视线非礼的人,他倒是出乎寻常的淡定,大大方方站在那,不遮不挡,任她占便宜,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好声好气跟她商量:“那等会儿?让我先洗完澡。”

    “不行。”

    她话说?的温吞,但语气却很坚决。

    没法和醉鬼讲道理。

    池砚揉了下后?脑勺,无奈地叹了口气,正要关水拿浴巾,结果她却三两步踏过了浴室湿淋淋的地板,直接走入了水幕里,和他面?对面?站着,咫尺之距。

    三秒不到,全身湿透,白色的睡裙几近无物?地紧紧贴合着少女纤浓合度的躯体?。

    他目光闪躲了下,好几秒才移开眼,跟她确认道:“……不是要给我看礼物??”

    “对,”程麦点点头,踮脚吻住他的一瞬,那句呓语也消散在俩人厮磨的唇齿之间,“但是礼物?要在这里才能给啊。”

    花洒压力强,水声砸在地板上,很大,池砚都有些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刚关掉水,就见她变戏法一样逃出一根黑色的丝带遮住他眼睛,踮起脚颤微微要在他后?脑勺打?结。

    但到底喝了点酒,动?作有些迟钝,他又太高,不配合弯腰低头的时候她真的很难办到。

    池砚就这么懒洋洋耷拉着眼睫,没迎合也不推拒,静静地看她折腾。

    无关其他,只是此情此景,让他有点想笑。

    知道的,是他生日?给他送礼物?。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位大小姐生日?把?他池砚当礼物?吧。

    醉酒本来就不灵敏,程麦试了几次,最终还是失力跌落回原地,看着那张气定神闲的俊脸急了,烦躁地拿丝带拍他胸膛上,直接要求他:“你自己系一下。”

    池砚拎起看了两眼。

    不透光。

    看起来不像是顺手从?蛋糕盒子上抽出来的廉价丝带,反倒像是早有预谋特意准备好的。

    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从?丝带落回到面?前这人脸上,要笑不笑地看着她:“怎么还生上气了?不能不系?”

    理由随口就来——“我怕黑,你知道的。”

    但没想到,这次程麦格外坚定,用力摇了摇头,“不行。”

    “为什么?”他挑挑眉,笑问。

    程麦真没想到自己送个礼还这么难。

    差点就要打?退堂鼓了,但不想自己艰难做好的心理建设功亏一篑,最终还是先撑不住,羞恼地跺了下脚,告诉他:“因?为给你的礼物?,只有这样,才好意思?送出去。再问作废!”

    这次,她确实多虑了。

    别说?插嘴,池砚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她刚说?完,他已?经?飞速拿丝带缠好了自己的眼睛,利索地打?了个结,“系好了。”

    生动?展示了男生在某些时候嗅觉能有多敏锐,人能有多能屈能伸。

    虽然程麦说?的语焉不详,但他又不是傻子。这家伙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直视他都不敢,典型要干坏事前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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