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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拉钩[青梅竹马]》 【番外合集】(第18/20页)
初上。
7点过后?不少人牵着狗在绿化区里玩。
自家那个傻狗正围着另一个男生牵的比熊狂舔,程麦被困着走不了,只能一脸尬笑着跟那人闲聊。
池砚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那边,本来要打?电话的手也放回了兜里,就那样好整以暇地看着那边。
直到喂察觉到不对劲。
虽然这狗色胆包天,差点通敌叛国,但显然危机意识很到位。
隔着八百里嗅到了金主的气味后?,立马放弃了讨好心头好小母狗。
程麦还没反应过来,胳膊就被扯得一抖,顺着它四脚撒欢的方向看过去,脸上立马露出个和喂如出一辙的大大笑容。
她回头,急冲冲对后?头男生道了句谢:
“谢谢你告诉我的狗粮和行为训练方法,我男朋友来了,我先走啦!”
甚至都等不及回应,一人一狗就冲着池砚所在的地方脚步轻快飞奔而去。
*
刚在池砚身前站定,气息都还匀下来,程麦就迫不及待地让狗儿子展示刚学会的技能。
“喂,坐下。”
小狗双脚并拢,乖乖坐下。
“喂,躺倒。”
小狗立马半扭着身子倒在地上,侧着头看他们。
憨态可掬。
程麦十分得意,“怎么样,厉不厉害?我今天刚教会的。”
池砚不置可否,挑挑眉,状似随意地问她:“怎么教的?又去看教程了?”
“网上教程根本没用,就刚那男生,你看到了吗?他教了我几招,又训练了喂一会儿,它就会啦!”
绳子早被池砚接手,程麦蹲在地上,被打?滚的狗子逗得咯咯笑,结果发现这人的反应从?始至终相当平淡,有点郁闷又有点不满,站起来手肘拐了他一下:“你怎么就这样反应?”
他淡淡反问:“我怎么了?”
程麦指责他:“你这样不热情,会挫伤喂的学习积极性。”
仿佛就在等这句话,他秒答:“那就不学。”
“……”
池砚二连击,语气有点冲地问:“学了干嘛?上街卖艺表演赚钱?还是有什么狗界技能大赛要它参加。”
好吧。
有点道理。
不过池砚这反应,确实有点出乎她意料。
程麦被他拉着往家走的时候,有点纳闷地看了眼某位莫名其妙不太爽的人,忍不住低声嘟囔了句:“真意外,我还以为你会是那种会疯狂push自己儿子的魔鬼家长呢。”
毕竟他不就是在池正山这套教育理念下成长起来的。
什么都要做到最好。
现在看来,不用担心了。
程麦脑子里还在天马行空地为俩人以后?还没影的孩子松口气,身边却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她看过去。
只见刚才某人还崩得紧紧的侧脸此时却忽地松动?了,唇角终于不再是冷冷的平直的弧度。
顶着他意味深长的目光,程麦有点不自在:“这么看我干嘛?”
“这是我儿子啊。”
“昂,你难道想不认账?!”程麦惊怒。
他忽地嘴角扯了下,心情大好,停顿一秒后?问她:“那我们都有孩子了,怎么,也不见你改个口?”
见她不说?话,耳朵却悄悄烧了起来,池砚笑得更开了,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逗她:“妈妈应该叫爸爸什么?”
“……”忍无可忍,她反击:“那爸爸应该叫妈妈什么。”
“老婆。”
他说?的飞快,几乎是脱口而出,像已?经?叫过成千上万次,没有半点犹疑和不自在。
然后?又开始目光灼灼地催她:“到你了。”
“……我又没说?你回答了我也要回答。”
正好电梯到了,程麦直接把?这对狗父子丢到身后?,自己小跑着冲进?电梯里。
面?上一派镇定。
但耳朵上那一片红透的皮肤终究还是泄了密。
池砚一手牵着狗,单手插兜站在原地,兀自低头轻笑了声。
也不急。
现在不愿意叫没关系。
反正到了晚上,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叫。
03
冬去春来,四年弹指而过。
在几个行业实习过后?,程麦深刻地意识到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靠勤奋发家致富,也注定受不了领导的pua和公司的kpi,因?此早早调整了目标,决心毕业后?在大学混个英语老师当着,做一条幸福轻松的咸鱼。
本校读完研究生后?,程麦选择前往英国读博,池砚则在五年制本科读完后?,拉着江越和其他几个同学一起,按照他之前的计划开始创业。
异国恋开始的那一年,程麦格外不适应,她从?没有跟池砚分开如此长的时间过,忙于学业的间隙,还要照顾自己,照顾小狗。
俩人进?入了全新的生活环境,身边出现了彼此从?没听过的人,很多时候,尽管有心分享,但总是有种无力感。
就像隔靴搔痒,总是有着一层看不见但的确存在的隔阂。
更别提俩人之间还有八小时的时差,大半的生活作息都完全错开,很多东西,过了几个小时再延迟分享或得到回应时,总不再是一开始的心情。
异地恋偶尔几次团聚,池砚创业初期百忙之中抽空来看她,俩人也把?大半的时间花在了床上厮混。
所有的语言,在这种时候都格外苍白,只想用尽每一分每一秒,去感受对方的呼吸,体?温,力量,将?它刻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却总是治标不治本。
短暂的相聚过后?是更大的空虚。
前一天俩人一起走过的异国小巷在遛喂,第二天,都只有她一个人看得到。
回到公寓里,刚被他顺手修好的灯泡、从?国内给喂带过来的零食玩具,厨房的中岛台前……所有地方,仿佛都带着他的气息和影子,时时刻刻在提醒她,池砚来了,又离开了。
那种孤独感,瞬间变得让人难以忍受。
每次他走后?,程麦都要花上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戒断。
到第二年,她不再让池砚过来看她,总想着自己再努力一点,提前毕业就好了。
但变故和转机也就发生在那时候。
那阵子他们各忙各的,很多时候根本对不上号。
临近毕业,她压力巨大,连熬了好几个通宵,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导师的松口,告诉她论文通过,澄迈下意识地打?给了池砚。
然而,第一个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她不死心,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这次终于被人接起。
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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