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娇气,但万人迷![无限]: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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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见了锦一、武浩和阮竹青几人,他们都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安然无恙。

    “至于跟你一起逃跑的那个……我可以确信他不在公寓任何一户人家里,就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

    “剩下的这几个意志都被侵蚀得很深。”俞景山的神情难得显得有几分凝重,“尤其是你们那次逃离失败后,他们就更加抱着得过且过的想法不肯冒险了。”

    钟年听到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

    “要是我们能找到确切的离开方法,也许还能说动他们。”

    “嗯,反正要他们帮忙暂时是指望不上了。”俞景山长叹一口气,跷着腿歪倒在沙发上,捏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吃着,姿态闲适到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而真正的主人在一刻钟前被钟年又一次哄着进了卧室避让,给他们留出单独谈话的空间。

    原本钟年说让俞景山到卧室里谈,把更大的空间还给裴厌,但不知道为什么,裴厌坚持自己躲进他的卧室。

    直到俞景山人走后,钟年回到房间里,发现裴厌正躺在他每夜习惯睡觉的位置,抱着他的枕头把脸埋进里面深嗅轻蹭,才明白裴厌宁愿待在卧室里的原因。

    斥责的话还没出口,一走近钟年发现这人嘴里还叼着他今早换下来的睡衣咬磨着,一副痴态,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连钟年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钟年双颊绯红,根本看不下去,走上前用力地把自己的睡衣扯回:“你在干什么呀?”

    裴厌被打断才回神,见到钟年正一脸羞愤地瞪着自己,僵硬着从床上坐起来,面上没什么多大的变化,手里依然地抱着钟年用的枕头,唯独躲闪的眼神暴露了他的心虚:“他走了吗?”

    “你都把我的睡衣弄脏了。”钟年蹙着眉尖,瞧着自己手里提着的睡衣,大概就是胸口的布料,洇湿了一块,“你是狗吗?怎么就这么喜欢乱咬东西啊?”

    他还真想掰开裴厌的嘴巴看看他是不是长了犬牙,所以才会喜欢咬东西。

    上次在浴室里就是……

    啃了好久,把那小小的一点啃得消不下去,肿得厉害,留下了一圈牙印,涂了药膏才好受那么一点。

    偏偏裴厌每次被训之后又很会摆出一副知错的样子,一声不吭地垂着头,让钟年骂不出口,也打不下手,一点脾气使不上来,好像所有的气都使在了一团棉花上。

    现在又是这样了,骂他是狗,他还点头应下来。

    “……算了,我都懒得说你了。”

    钟年把自己的睡衣丢回给裴厌,“去洗干净。”

    裴厌下意识仰起脖子用脸去接那团满是香气的布料,偷偷闻了几下后,才慢吞吞地把脑袋上罩着的睡衣拿下来,团一团抱在怀里,却不急着去,又开始盯着钟年看。

    钟年一眼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说:“因为你干坏事,所以这次没有奖励。”

    “……”

    裴厌没说话,默默地去洗衣服,背影明显能看出几分幽怨。

    钟年略作思索后,抬步去了卫生间。

    在认真洗手台洗衣服的裴厌背后就像是长了眼睛,他一过来就感觉到了,转头看着他,问:“饿了吗?”

    说着就已经擦掉手上的水,打算去给钟年找吃的。

    “我不饿,才吃过下午茶没多久呢。”钟年不免有些羞赧。

    裴厌会这样误会也理所当然,因为他每次主动找裴厌不是要帮忙做事就是要吃的喝的。

    “那是要我做什么吗?”裴厌站着问他,一副随时待命的姿态。

    钟年:“没什么……你继续洗,我就是来监督你一下。”

    闻言,裴厌又继续了手上中断的工作。

    在干活这方面,裴厌一向有着与形象反差的细致和耐心。

    他的手大,力气也不小,每次给钟年手洗一些不能进洗衣机的衣物都要控制着力道,洗得小心翼翼的。

    钟年盯着他反复地揉搓那块被弄脏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不自在:“随便洗洗就好了。”

    “嗯。”裴厌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未停。

    钟年又看了看裴厌的侧脸,脑子里的念头转了几个来回,斟酌着开了口:“裴厌,你还记得之前跟我一起逃跑的那个人吗?”

    经过这两天套话一无所获的结果,钟年发现对付裴厌这样有点一根筋的人,有些问题与其弯弯绕绕,不如直接一点来得有用。

    裴厌动作一停,转头看他。

    “不能告诉我吗?”钟年眨巴着一双圆眼看回去,“你说过除了让我离开这里,什么都会听我的。”

    裴厌低下头,轻轻颔首:“记得。”

    钟年暗暗松了口气:“那他被抓住之后怎么样了?”

    裴厌拨开水阀,水声中,低沉的声音似乎也沾染上了几分水的冷意:“被分了。”

    简单的三个字,让钟年心惊肉跳。

    裴厌说话不会弯弯绕绕,被分了……应该就是字面意思。

    难怪,俞景山找不到那个男玩家的踪迹。

    钟年垂眸,心里忽然有些凄然,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那天被江璟云阻拦而没有迈出那一步。

    ……

    这日的傍晚,俞景山又来了一次,刚好赶的是饭点。

    在裴厌幽怨的眼神中,俞景山紧紧挨着钟年坐下,占据了另一边位置。

    “我没有煮三个人的份。”裴厌用力地把筷子戳进饭碗里。

    “没事,小年喂我几口我就饱了。”俞景山说着张开嘴,做出一副要钟年喂的样子。

    感觉到裴厌愈发阴沉的气息,钟年用筷子抵着俞景山的额头将其推开。

    “你回家吃,饭是裴厌做的,我也没有义务分给你。”

    在俞景山“你可真无情”的抱怨中,裴厌的脸色好了不少。

    “我这么着急来,还不是因为听说了一件你老公的稀奇事,想着立马来分享给你,可是你居然连一口饭都不愿意分给我。”顶着裴厌能杀人的目光,俞景山把脑袋搭在了钟年的肩膀上。

    钟年要推开他的手停住:“莫珩的什么事?”

    俞景山笑了一声,不言,侧眸看裴厌。

    钟年一顿,也转过头。

    裴厌敛着眼皮,什么也没说,也不需要钟年开口,一言不发地放下筷子,自觉地起身进了卧室。

    懂事得有点过头了,钟年感觉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看着裴厌离开的方向发愣。

    俞景山的声音把他的注意力扯回来:“我撞见他和那个管理员起了争执,他似乎为了找你,在跟管理员索要一样通行证,但被不符合要求的理由回绝了,两个人差点没打起来。”

    “通行证?”钟年皱眉,“是别的通行证吗?去哪里的通行证?”

    俞景山竖起食指,往上指了指。

    “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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