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娇气,但万人迷![无限]: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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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绯红的小脸,“现在我们赶快亲吧,待会儿要吃饭了,然后你还要出门给我买草莓蛋糕。”

    自己的小妻子前所未有地主动,还主动把嘴唇送上来,娇嗔着催促,莫珩登时呼吸一紧,脑子里什么也不剩了,捧着钟年的脸重重吻下去。

    “唔……”

    牙齿磕碰到,钟年轻轻叫了一声,在感受到莫珩的舌头挑开自己的唇缝,想要挤进来时,下意识就想要咬紧牙关阻挡。

    可他很快想起什么,只能颤着呼吸,又把牙关松开了,放任对方进来。

    当舌尖相触之时,他也极力忍耐着,没有推抵躲闪,乖乖地任缠任吮。

    他听到莫珩呼吸加重了,然后被压倒在床上,被吻得愈发地深。

    这种过于激烈的吻,他还是难以适应。

    强撑着没一会儿,就难受得拧起眉尖,额头浮起热汗,眼尾被眼泪洇湿了,喉咙忍不住地发出一些他自己听了也觉得害臊的呜咽声。

    这段时间受的刺激太多,某些地方的敏感度都被调高了,只是亲这么一会儿,钟年就感觉到自己藏着尾巴和耳朵的地方又开始发痒,隐隐有冒出来的趋势。

    他还是抑制不住地想逃,脚后跟踩着被子,也时不时踹到男人的小腿,直到屈起的膝盖碰到什么,又受惊般定住。

    “宝宝……”莫珩动情地吻着他,说话间混着低沉磁性的喘息,“宝宝今天好乖。”

    钟年用着仅剩的一点余力想,这哪是他自己想乖的。

    好难受……到底要亲多久?

    可是,他也不敢拒绝,怕结束后莫珩又会很快想起刚刚的不对劲。

    在这无比艰难且漫长的时间里,钟年一点点被莫珩吻化了,浑身发软。

    原本勾在男人后颈的双手使不上力,像是柔软的枝条,无力地垂落着。

    嘴巴张得太久,酸得厉害,舌头被吸得没了直觉。

    单是呼吸就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就只有张着嘴伸着舌,任人夺取。

    亲吻的声音就没停过,口中津液被搅起,发出的声响黏糊糊的,交叠着少年软媚的轻哼声,整个室内都充满了旖旎之色。

    这一切……都无一例外都传进了偷藏在床底下的人的耳朵里。

    暗色中,一双兽类般的眸眨也不眨地瞪着上方。

    床上的人亲了多久,他就听了多久。

    愤怒、不甘、嫉妒……各种负面的情绪融合,像是无数团火苗聚成了熊熊火焰,灼烧他的五脏六腑,炙烤他的血管骨髓,连灵魂都有种被来回撕扯的痛。

    但……还有另外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在心脏深处翻涌。

    正如之前他隔墙偷听的每一夜,都是这样复杂的心情。

    现在,这声音更近,几乎就响在耳边。

    听着听着,令他嫉恨不已的另一方隐去,脑子自动过滤后就只剩下纯粹的、令人神魂颠倒的那道甜腻声线。

    “你亲得好重……难受……嗯,要轻一点……”

    于心口折磨他的火焰,顷刻变了质。

    第96章 幸福公寓32老公想看兔子摇尾巴……

    上身薄薄的睡衣被一只手撑起弧度,没能遮住因为缺氧而起起伏伏的纤薄腰肢。

    钟年艰难地承受着这个又长又深的吻,意识迷蒙间,凭借着最后一点理智牢记着自己身下、隔着床板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因此,声音不敢放肆,努力地压制住喉间要溢出来的呜咽,可急促的呼吸是没有办法的,连同着又快又重的心跳声,剧烈地响在颅内。

    也许在以前某些完全失控的时候,他这边的动静早就让住在隔壁的裴厌听得一清二楚,此刻的克制完全是多此一举。

    但,隔着一面墙和隔着一张床板到底是不一样的。

    这跟当着人面亲有什么区别……

    钟年不由揪紧了莫珩的衣领,拼命地放缓呼吸,不想让自己喘得太厉害。

    但是莫珩似乎很喜欢亲出声音来,哪怕是平常普通的一个面颊吻都要亲得很响,有时候还会恶劣地故意很深,要他叫出声。

    单只是吸舌头的声音就足够钟年觉得羞耻了的,而这些都是莫珩的兴奋剂。

    吻的次数多了,两人无形间形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

    每每钟年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在莫珩的舌尖咬一下,莫珩就会收回几秒钟,给他喘息几口气的空隙。

    但是这个方法并不能滥用,因为莫珩总能给得恰到好处,只要钟年刚一缓上来,就又会立马继续——莫珩能分辨得出他咬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喘不上气。

    凭着这个技巧,深吻能持续得很久,总能让钟年处于能够承受和晕厥过去之间,在临界点来回跳跃。

    只要人吻迷糊了,身体软下来,其他敏感点就会比平时更好攻克。

    “嗞啾”一声后,两人唇舌分离,牵出银丝。

    莫珩哑声说:“宝宝的尾巴又出来了,是因为我把宝宝亲舒服了吗?”

    潜藏在钟年衣内的一只手转移了战场,开始欺负毛茸茸的兔尾巴。

    尾巴被碰,钟年才意识到自己好不容易收起来的尾巴又被逼出来了,忍不住想躲,让腰肢像是被拉起的弓弦向上拱起,但这样又会像是主动把自己往身前的另一只手里送。

    “……不要再揉了。”

    钟年抓住莫珩两只同时作乱的手,可他此时的力量微弱得不值一提,阻拦不了。

    “宝宝是说这只手,还是这只手?”莫珩前后改变着两只手*的速度,一扯一揉。

    钟年咬着嘴唇,发出哭腔:“都不要,呜嗯……停下来……呃……”

    “宝宝会摇尾巴吗?”

    钟年含着眼泪摇头,说不出话来。

    “老公还没看过兔子摇尾巴,宝宝能摇给老公看吗?”

    “不要……”

    ……

    有些时候,莫珩十分难缠,不达目的不会罢休,总能用各种手段磨得钟年松口答应。

    钟年根本扛不住,最后还是哭着摇给莫珩看了。

    莫珩看了摇尾巴,才心满意足地放过钟年。

    钟年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似的,他晕乎乎的依然还记着有要紧事,努力地用最后一点力气,抓住莫珩的袖子。

    “我想洗澡……”钟年用着湿漉漉的眼睛恳求着莫珩,咬了咬红肿的嘴唇,音量极小地、带着颤音羞耻地叫着莫珩,“老公,你帮我洗澡好不好?”

    没有人能抵抗得了他这一声。

    钟年很顺利地让莫珩抱着自己离开了卧室,进了浴室。

    ……

    浴室门关上,阻挡了热气逃出,也阻挡了部分声响,一切都跟着氤氲的热气变得朦胧。

    为了使浴缸的水能在长时间不会流失温度,水阀一直开着持续蓄入热水。

    过满的水面稍稍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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