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娇气,但万人迷![无限]: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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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会感染,他自己又没办法给脖子后面消毒上药,就同意了。

    毕竟那条咬人的疯狗看着就很有病。

    他做好了准备,又不知道为什么乌元洲在后头愣着。

    “没什么,就是怕弄疼你。”乌元洲在他转过头的一刹那就收敛了脸色,扯出一个笑。

    “没事,我不怕疼。”钟年说。

    其实他还是很怕的,但是不会对外人表现出娇气,给人增添麻烦。

    乌元洲愿意帮忙他就很感谢了。

    说实话,之前他确实有因为对方过度的热心感到困扰,没想到自己今夜又被对方这份热心救了一把。

    如果不是乌元洲从学校回来路过,注意到了绿化带里的动静又有心察看,到最后自己会是如何下场真的难以想象……

    钟年愈发地为自己之前的疏离和躲闪感到抱歉,即使是人设使然。

    ……

    钟年说自己不怕疼,乌元洲替他清理上药的手法还是格外小心。

    因为太轻,钟年更多感觉到反而是痒,咬着嘴唇微微颤抖。

    弄完后,乌元洲又打量了一会儿,神色凝重道:“要不我还是陪你去一趟小区附近的医院,打个针吧。”

    钟年一怔,思索过后还是没抱着侥幸心理,点头应了。

    被疯狗咬了是该打个狂犬疫苗的。

    第116章 黑暗论坛9“哥,你也想闻闻他吗?”……

    深夜,天空下起绵绵细雨。

    男人坐在书房的窗前,幽深的眸子看着撞在玻璃上的雨丝,沉思着什么,手中的酒杯猩红。

    在他身后的,是三台大尺寸显示器,上面停留的画面是密密麻麻的后台数据,数字每秒都在变化跳动。

    他听到身后的动静,没回头,开口直问:“你去哪了?”

    贺确摘下兜帽:“没去哪,看不惯时子弈,出去透透气,他已经走了吧?”

    “走了。”男人将杯中的酒液喝尽,“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一路的,你别总和他针锋相对。”

    “哼。”贺确不屑地冷哼一声。

    男人沉声:“贺确。”

    贺确这才不耐地拖长声音回道:“知道了,哥。”

    被贺确叫作“哥”的男人点了头。

    其实他也就比贺确大一岁,但相似的眉宇之间透出的气质比贺确更为深沉,也更为自持理智,还有贺确学不会的锋芒内敛。

    他脸上架的无框眼镜也让他更符合“哥哥”这个角色。

    冰冷镜片下,黑眸瞥见了贺确反常的举动,微微一顿。

    他的弟弟大剌剌地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正把自己的下半张脸用力地埋进右手心里嗅闻。

    还发出狗碰上肉骨头一样的喘息声,黑色的眸微微上翻着,满是痴狂与兴奋之色,脸色也红得异常。

    男人登时眉头一沉:“你出去没惹事吧?”

    “没有……嘶呼……”贺确依然嗅闻着自己的手,抽空回答。

    越来越觉得不对的男人站起了身,走到弟弟面前,诘问:“你手上有什么?”

    贺确收住自己的行为,状态略微正常了些,把手摊开给男人看。

    什么都没有。

    “碰到了很香的东西。”

    男人眼神里充满了狐疑。

    贺确把自己的手送过去一点:“哥,你也想闻闻他吗?你肯定也会喜欢的。”

    “不用了。”男人没兴趣学狗,推开贺确的手,不再追问。

    即使是亲生兄弟,有时候他也无法理解弟弟的奇怪行为-

    在医生的建议下,钟年没有打狂犬疫苗,打的是破伤风针。

    有点疼。

    乌元洲一直陪着他,帮着他跑来跑去办手续,替他和医生说明了伤口情况。

    到了要打针的时候,乌元洲看到那长长的针头比钟年还要担心。

    “会很疼吧?”

    “不会,我手法好得很。”医生打包票,让钟年做准备。

    钟年看了乌元洲一眼,却不想对方误会了他的意思。

    “你要是怕疼,就咬我的手。”

    钟年看着伸到面前的胳膊,觉得无奈又好笑。

    咬了他好让他也跟着打一针吗?

    钟年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说:“我是想让你在外面等。”

    乌元洲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破伤风要打的是屁股,耳根猝然红了,应了一声,同手同脚地走了出去。

    等钟年出来,他耳朵上的红还没完全下去。

    两人一起回出租房。

    这一来一回,时间已经到了凌晨。

    “早点睡吧,伤口别碰水,对了,你的膝盖也还要喷药……”乌元洲拿起置物柜上的喷剂,作势又要给钟年喷。

    钟年拉住他的胳膊:“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乌元洲用余光瞥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手,喉结缓缓吞咽了一下,直起身。

    “今天谢谢你了。”钟年道完谢,拿着药回了房。

    而乌元洲站在客厅里,又是久久未回过神-

    钟年决定在搬家前还上乌元洲的人情。

    于是一大清早,他在网上做了一些功课,买了几样游泳运动员的专业装备,挑的是国际高端品牌,几乎把他的积蓄花空。

    一般来说,他会更倾向于请人吃饭或者在生活上慢慢还回去这种方式,但有点不适用于他的人设。

    今天不是周末,不确定乌元洲在不在房间里,他试着去敲了门。

    没一会儿,穿着黑背心的男生就给他开了门。

    乌元洲对他的出现感到有些意外,随后想起什么,问:“是要我帮你上药吗?”

    钟年摇头,把手里的礼袋递过去:“这个给你。”

    乌元洲眼睛一亮,受宠若惊又期待不已,接过后打开仔细看了,脸上的欣喜又逐渐收拢。

    “这些东西不便宜。”

    能租这里的房子里,经济条件自然不会有多好。

    再者之前乌元洲还经常撞到钟年吃泡面,对他的情况早已了解了几分。

    钟年说:“是你帮我的谢礼。”

    顿了顿,又下定决心说了一句,“我今天决定搬家了,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乌元洲当即皱起眉。

    看到他的表情,钟年也多少猜到他的想法,讪讪地低下头。

    钟年知道乌元洲不会是那种嫌弃礼物不够好的人。

    按理来说,这样及时用价格贵重的物品回礼,用做回报是够的,但有时候这么做并不是一个妥当的方法。

    “你好像迫不及待地要和我两不相欠。”乌元洲扯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这让我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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