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娇气,但万人迷![无限]: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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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讨厌自己。

    他道完歉还踢踢自己的狗。

    大黄狗“嗷呜”一声撇出飞机耳,蹲坐着也作出一副知错的样子。

    段鹤没有任何反应,在他看来盘浔川道不道歉都无所谓,只是把手里的樱桃还有炖的两份冰糖雪梨递给钟年。

    “给你,红碗那份糖放得少一点,适合老人吃。”

    一边的盘浔川也赶紧把带来的东西送上,生怕落后一截似的。

    给完东西两个人没走,但不敢进屋打扰住着的老人,就在院子里杵着。

    钟年刚起床,先给屋里的老人打理好了,才端着盆出来在院子里的水池边洗漱。

    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李婆一针一线缝的,剪裁样式带着他们种族的特色,睡觉穿的衣服料子轻薄,裤子也短,蹲在水池边上去了一截,丰润雪白的大腿肉就露了出来。

    溅起来的水珠打湿他的领口,半透出底下的肤色。

    段鹤和盘浔川就站在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钟年也不知道刷牙洗脸有什么好看的,低下头捧起清水。一头长长的银发从他的后背滑落下来,有些碍事。

    盘浔川正要有所动作,没想到段鹤在某些方面出奇地有眼色,反应也很快,先一步把钟年的长发捞起。

    钟年抬起一张在清晨阳光下莹白的脸,对着段鹤弯起眉眼:“谢谢。”

    殊不知自己这个样子有多诱人。

    扬起的长颈之下,湿透的衣领敞开了一道缝隙,从上方极其容易窥见什么。

    盘浔川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也完全忘了被段鹤抢走机会的恼意,满眼只有那片春色。

    但是很快,春色就被遮住了。

    是段鹤把钟年的领子提了起来,还不虞地朝他扫过来一眼。

    盘浔川莫名有点火大。

    他又不是故意偷看的。

    埋头洗脸的钟年不知这两人的暗中较劲,忽然感觉到脚趾头痒痒的,拿下毛巾一看,是大黄狗在舔他脚趾头上沾到的水。

    “大黄,不要乱舔。”

    他的训斥引得两个男人都视线下移,跟着看到了被狗舔舐过的粉润脚趾。

    盘浔川沉着脸对着自己狗说:“你中午饭没了。”

    “嗷呜嗷呜。”大黄狗听得懂,赶紧委屈地拱钟年的腿,跟他卖惨。

    钟年被逗笑:“它就是渴了,给它喝点水就好了,干嘛不给它吃饭?”

    盘浔川撇嘴。

    他能不知道自家养的狗什么德行吗?

    他做主人的都还没舔过小年的脚呢-

    钟年在吵吵闹闹的氛围中洗漱完,先进屋看着老人把早餐吃了,再填饱自己的肚子。

    时间有点久,早餐有点凉,但还是很好吃。

    他咬着饼到院子看看两个人有没有趁自己不在又闹了不愉快,幸好相安无事,一个在给他院子除草,一个在洗他家的水缸,自己干自己的,井水不犯河水。

    “你们别忙活了。”

    盘浔川脱了外面的衣服,身上就留着一件背心,露着健硕饱满的肱二头肌,道:“没事,我这个人就是闲不下来。”

    段鹤不说话,继续埋头干着。

    “……”

    钟年就随他们去了,坐在小马扎上看他们。

    在他的注视下,两个人都越做越有劲。

    钟年想起一件事,便问:“你们能跟我说说村里祭祀的事吗?”

    盘浔川抬头:“能啊,你想知道什么?”

    “能说的就都告诉我吧。”

    盘浔川想到之前钟年都待在家里没怎么出过门,更别说是观看村里的祭祀了,不免有些心疼,就把自己能想到的都说出口。

    村里的祭祀每年一次,在四月的最后一天。

    为了感谢山神的庇佑和福泽,他们会提前一周准备最丰盛的祭品送到箩汩山的山洞里,供奉到山神神像面前。

    仪式繁琐复杂,二十岁以下的村民并不被强制性参加。

    说到这里,盘浔川又岔开了话题:“小年,你快二十岁了,对不对?”

    钟年回想着自己得到的这个副本设定,点点头:“按照婆婆捡我的那天算,后天就是二十岁了。”

    “真好!”盘浔川莫名激动起来,麦色肌肤浮起一层红,“等月底祭祀,你去完山上回来就不一样了。”

    钟年不懂:“什么意思?”

    “因为我们这个种族有个说法,在二十岁之前都是属于山神的,除非在二十岁那年跟着祭品一起上山,在山洞神像前度过一夜还能原模原样地回来,就说明山神不愿意收你做侍从,给你自由身,这样就可以成家了。”

    盘浔川说着揉揉发红的脖子,瞥着钟年的脸,“去年我满二十的时候参加过了,现在也该找个人成亲了,不然再拖就要跟那谁一样成为单身老汉了……”

    “那谁”,也就是段鹤转头看过来,什么也没说,又低下头去把两个成年人才抬得动的水缸单手扶起,往里注入新的清水。

    钟年没怎么注意到盘浔川后面那句话,认真思索着祭祀的事情。

    不用想也知道,去山洞里肯定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

    那个所谓的山神会吃人也说不定。

    “就不能不参加吗?”他问。

    盘浔川难得摆出了郑重的表情:“当然不能了,那样是对山神不敬,整个村子都会受到神罚的。”

    “这样啊。”

    见到盘浔川对祭祀如此态度,钟年放弃了拒绝的想法。

    越是偏僻落后的山村,在信仰之事上越是看重,某些信念深深扎根在思想里,一代又一代,外人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

    就算他不想去,到时候村里人也肯定会强行压着他送上山。

    再者,在游戏副本里什么都有可能,山神也许真的存在,神罚也是。

    目前他对村子的了解尚浅,还不能轻举妄动。

    离月底还有十天,也不着急。

    搞清楚了祭祀是怎么一回事后,钟年就抛在了脑后。

    两个人都在他这里待不了太久,要回去照看家里种的地。

    钟年喊住盘浔川,指着偷偷藏在凳子后面露出一条大尾巴的大黄狗:“你又忘记你家的狗了。”

    盘浔川闷笑一声:“没事,就让它留在这里给你看家护院吧,能防坏人。”

    钟年歪头。

    坏人?

    这村里也有吗?

    ……

    到中午,大黄狗还真在门口堵了一个人。

    不过不是坏人,而是昨天才与钟年见过的顾清越。

    钟年听到狗叫声把狗按住,跟顾清越道歉。

    顾清越无奈地笑了一下:“它还是那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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