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娇气,但万人迷![无限]: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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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年无奈道:“人家顾教授是我们村的客人。”

    说罢还是给盘浔川夹菜了,不好单独落下段鹤,所以每个人都有份。

    盘浔川听到钟年的话,暗中一喜。

    对,客人。

    而他是不一样的。

    等他和钟年成亲,就更是一家人了。

    ……

    一顿饭还算和乐融融地结束了,顾清越留了下来,给钟年画画。

    “需要换衣服吗?我屋里有一件更好的。”

    钟年想到顾清越既然是要做学术采风,那自己换上更具有特色的装扮会更好,便带着顾清越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卧室很小,只摆着架子床、衣柜和桌子,但有很多漂亮的小物件。

    都是手工做的民族风格,植物染桌布、手编风铃、草编帽、木雕小狗……这些将小小的屋子装点得妙趣横生。

    支摘窗上还摆着新摘的几朵野花。

    段鹤一迈进屋子,就能嗅到一股好闻的清香,是和主人身上一样的。

    少年对一个才认识的男人毫不设防,不仅让人进了自己最私密的卧室里,还光明正大地打开衣柜让人看。

    “这是我阿婆做得最用心的一套衣服。”钟年从里面将一身藏蓝色的拿出来,贴自己身上,有点自豪地问,“很漂亮,对吧?”

    顾清越视线先落在少年绽放的笑颜上,才打量那身手工精巧、刺绣华美,也充满了老人对少年的慈爱的民族服饰,由衷地赞美:“嗯,很漂亮。”

    钟年换好衣服,作画就开始了。

    画画的过程他没有感到任何的拘谨,因为顾清越很放松随意,让他在藤椅上坐着就好。

    整个过程也就不到一个小时,顾清越就完成了。

    钟年知道顾清越画画功底好,但看到成品还是惊艳了一把。

    明明是硬朗的钢笔,落在纸上却画出了柔美的线条,不仅捕捉到了这春日午后的光影交织,也精准刻画出了人的眉眼神韵。

    钟年不由眸子发亮:“真好看。”

    顾清越轻轻一笑:“我也只是画出你的十分之一。”

    顾清越见钟年喜欢,把画纸撕下来留给了他,说自己已经在绘画的过程中得到了精神上最大的满足。

    “就当作是午饭的酬谢吧。”

    钟年推辞不过,收下来。

    经过此事后,两人的关系近了不少。

    在钟年二十岁生辰那天,除了盘浔川和段鹤,钟年也邀请了顾清越过来一起吃饭。

    这次李婆拄着拐杖从屋里走了出来,和他们一起坐在饭桌上。

    段鹤是个从不过生日,也从没给其他人庆祝过生日的人,却提前在盘浔川妈妈那学到了怎么做长寿面,做给钟年吃。

    而顾清越送给了钟年一个新奇的西洋玩具,是旋转画筒。

    形状像灯,只要转动圆柱体,就可以看到图片栩栩如生地动起来,像是看了一场短暂的连续动画。

    这个东西在村里自然是很稀奇的,钟年也是第一次见,玩了好久。

    睡前睡不着,他拿到床上又玩了一会儿。

    旋转画筒在他的拨动下发出轻微的声音,哗哗哗的,掩盖住了屋外的细响。

    但钟年还是很快通过嗅觉察觉到了不对。

    他悄声摸出自己的匕首,盯住窗户的方向,幽蓝色的眼眸沉下来,透出平日里没有的凛冽。

    “叩叩。”

    窗户被敲响,随即传来某人压低的声音。

    “小年,你睡了吗?”

    钟年微微一怔,松懈下来,把匕首收好,拿起铜烛台,走过去把支摘窗打开。

    他把烛光伸到窗外,看到伏低身子半蹲在窗下鬼鬼祟祟的人,无奈道:“盘浔川,你在玩什么啊?”

    盘浔川挠挠耳朵,翻过窗户挤进来。

    “对不起啊,我想把生日礼物送给你,前面吃饭的时候人多不方便。”

    大山的春夜气温较低,盘浔川却还穿着坎肩短马褂,把胳膊和半片胸膛露在外面,身上没有外面的凉意,凑近后反而能感到独属于年轻雄性的阵阵热气。

    钟年不太自在地往后退了一点。

    “什么?”

    盘浔川拿出了一只银手镯,怕他不收,直接抓过他的手套上了。

    银手镯上镌刻着象征吉祥的图样,稍大的圈口被钟年戴着,更衬得那截皓腕纤细雪白。

    钟年看清是什么后立马蹙眉道:“我不要。”

    “不是花钱买的。”盘浔川把钟年两只手都抓着,略微走近了点说,“我从家里拿的。”

    烛光幽微,打在盘浔川五官立体的脸上,凝望着钟年的深眸里多出一种说不清的意味,滚烫的情愫几乎要呼之欲出。

    钟年心跳一滞,莫名想起曾经也有个坏东西给自己送过镯子。

    而盘浔川送的这个也不是新打的物件。

    踩过坑的他心中忐忑地问:“这个镯子该不会是你家祖传的吧?”

    盘浔川一僵,没说话。

    钟年已经看出来答案了:“你疯了?这种东西可以随便送人吗?你把东西拿回去!”

    盘浔川却紧紧抓着他的手:“都已经送给你了,不想戴就放在屋里,没关系的……”

    “不要,我又不爱戴手镯。”钟年摆出正色,怎么也不肯收下。

    盘浔川都快抓不住他的手了,心中一急,直接连着人的胳膊一起抱住,勒在怀里。

    钟年刚要挣扎,盘浔川低声道:“在闹就要把阿婆吵醒了。”

    钟年一顿,稍微缓住动作力道:“到底是谁在闹啊?”

    盘浔川说:“我没闹,我是认真的……”

    钟年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正要出声打断,盘浔川已经嘴快一口气说了出来。

    “我喜欢你,小年。”

    “……”

    预感应验了。

    钟年头痛欲裂。

    情窦初开的青年根本藏不住一点心思,带着满腔热火一次次前来,雷打不动地日日给他送饭送礼物,吃其他人的飞醋闹别扭,就差没把对他的想法写在脸上了。

    在这之前钟年安慰过自己也许盘浔川就是热心肠,对朋友的占有欲强了一点。

    但这个祖传的银镯子一送……

    再迟钝的人也该发觉了。

    “盘浔川,你别……”

    钟年想要劝人“回头是岸”,还没来得及说完,又被盘浔川打断了。

    “我不着急的,小年可以不用先答应我。”

    因表白而热血沸腾的青年眸光灼亮,小心又贪婪地借机嗅着心上人发间的香气,“等祭祀结束,我会让我阿妈到你家正式说亲的。”

    钟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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