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娇气,但万人迷![无限]: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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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愣了下,说:“我吃过了,红枣糕等会儿我饿了再吃吧。”

    “嗯,要不要去院子里晒太阳?李婆也在那里坐着看花。”段鹤又问。

    “我……”钟年还没说话,就被强行挪动,朝抱着自己的人瞪了一眼,“盘浔川你干嘛?我还在和鹤哥说话!”

    盘浔川步子迈得大:“今天是我伺候你,你不准看别人。而且我们不是要去灶屋给大黄找吃的吗?它还饿着呢。”

    最后钟年只来得及跟段鹤说了句再见,低下头又开始责怪盘浔川肆意妄为。

    盘浔川说了句什么,又把他惹得恼起来,小脸板着。

    两人一起消失在转角,段鹤收回视线,抱着手里的衣服去了神水泉,还准备好了洗衣服用的盆和皂角。

    这会儿没有其他人在这里,不然看见段鹤这副要用神水洗衣服的做派,一定要大惊失色,大叫不敬的。

    段鹤知道神水特殊,但他觉得好东西就该给钟年用,用这干净会流动的水洗衣服最好不过了。

    只是将水舀入盆中,要把衣服浸泡进去的时候又动作一停。

    他看着手中的衣服出了神。

    昨晚他给少年换了两身衣服,每一件都沾染了馥郁的香气。

    最小的一件味道是最浓的。

    柔滑如水的上好丝绸,却比不过昨夜搀扶少年解决需求时的触感。

    那么细的一把腰,在他手中轻轻战栗,稍微用点力就会不小心折断似的。

    啜泣的样子也很可怜。

    当时的段鹤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会想要看到小年哭。

    “哗……”

    一阵微风吹风,将整片翠绿的竹林带得簌簌作响,却卷不走段鹤身上的热意。

    段鹤将脸埋进手里的布料,蹭闻了很久。

    “你在闻什么?”

    钟年朝后仰着脑袋,拧着眉心嫌弃地看着一直有意无意把脸往自己身上拱的盘浔川。

    “你身上有种特殊的味道。”盘浔川被发现了也不害臊,还更加光明正大凑过去,用高挺的鼻尖在钟年的领口处蹭了蹭,“像毛茸茸的动物幼崽一样。”

    有被太阳晒过的气味,也有青草和淡淡奶香。

    有点让人上瘾,越闻越着迷。

    更想舔了。

    盘浔川频繁吞口水。

    钟年感觉盘浔川此时看自己的眼神很像是大黄盯肉包子,伸手盖在那双眼睛上一推。

    “别想占我便宜,你到底要抱我抱到什么时候?我自己有腿可以自己走。”

    盘浔川闷声低笑一声:“怎么能让小年大人走路?贵人出门要么骑马要么坐轿子,不想被我抱着那让我当马给你骑也行。”

    钟年不想听他的油腔滑调,趁着他给大黄单手拿饭,在他辫子上用力一扯,开始挣扎。

    钟年毕竟也是个成年人,腿蹬踹起来力气不小,盘浔川一时没控制住,让钟年挣脱开了。

    怀里一空,他下意识想把人抓回来。

    然而钟年灵活得像只兔子,飞快从他手底下溜走了,站在灶房外得意地看着他。

    盘浔川没忍住笑起来。

    不过钟年也没跑,等盘浔川找到两个盆碗,一个装剩下的鸡丝粥,一个装水,一起去箩汩殿外面喂狗。

    他们走之前大黄狗是怎么姿势,回来后还是什么姿势。

    在吃之前它在两人腿边绕了几圈以示感激,才大快朵颐起来。

    两个盆碗被舔得锃光瓦亮,一点也没浪费。

    “是不是不够啊?”钟年蹲着,看了看大黄狗鼓起来的肚子。

    “够了,再吃成猪了。”盘浔川说。

    大黄狗像是听懂了,对着自己主人龇牙咧嘴,嗷嗷叫了几声。

    “居然敢骂我。”盘浔川哼笑一声,拿起空盆作势要敲狗脑袋。

    大黄狗很机灵,咬住盆要抢。

    “……”

    钟年蹲在一边,两只手撑着脸无奈地看着一人一狗幼稚地转圈圈。

    最后他也没有去盘浔川说的“好地方”,盘浔川和大黄狗闹了没多久,村长来了,有正事要说。

    村长把钟年拉到一边,小声地问:“大人觉得盘浔川那小子伺候得怎么样?”

    钟年看了一眼不远处和大黄狗蹲在一起眼巴巴望着这边的男生,刚要说几句盘浔川坏话,又听到村长说“那小子伺候不好我回去收拾他”,改了口。

    “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村长连连点头,“等明天我就再给您换一个,您都试试,总能试到最满意最好用的。”

    钟年想起那长长的名单,沉默了。

    “我还听段鹤说,您昨晚泡了神水不舒服?”村长又问。

    钟年点头:“很难受,就……说不上来。”

    他并不好意思把自己那些反应具体地说给旁人听,耳根微红。

    “刚开始反应比较大是正常的,等您习惯了就好,症状会减轻,还会越来越舒服。”

    村长郑重道,“但有一点您要牢记,不能中断,一中断就功亏于尽了,还会出现更加不适的戒断反应。”

    戒断反应?

    钟年听得一愣,无意识地用贝齿磨着自己的下嘴唇。

    怎么办……

    原本他还打算偷偷逃避这件事,不去泡那个坏神水了,结果村长说得好像很严重……

    想到昨晚折磨了自己一夜的感受,钟年心中郁闷,也没了出去玩的心思。

    盘浔川走回到钟年身边,问:“村长跟你说什么了?”

    钟年摇摇头:“我们回去吧。”

    他心情不佳,盘浔川看出来了,也就没像之前那样胡闹着要强行带他出去,叮嘱了大黄狗一句别乱跑,黏在钟年身边-

    太阳彻底落下去,暮色将至。

    眼见着天已经黑下来,钟年还赖在李婆房里。

    李婆正在给他绣婚礼的小衣。

    ——以箩汩的规矩,新娘出嫁时在嫁衣里面穿的小衣都由最亲的家人亲手缝制,将祝福带进每一针每一线里。

    钟年一开始不懂小衣是什么,直到在李婆这里坐了一个下午,看着小衣初现原形,才明白这小衣相当于古时候的肚兜……

    他是男孩子,也要穿吗?

    他问出这个问题,李婆说:“当然了,新娘子都要穿。”

    钟年挠挠羞耻到发热的耳朵,走过去把李婆手里的东西拿走:“好了阿婆,天都黑了,再做容易伤眼睛。”

    李婆也有点乏了,没跟他犟:“嗯,你早点去洗洗休息吧。”

    “……好。”

    钟年一出李婆的房间,蹲在门口等他的盘浔川立马拍拍灰站起来:“饿了没?要不要吃点夜宵?”

    钟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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