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娇气,但万人迷![无限]: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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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他沟通的动物也很少,几年下来,唯一新鲜的就是不同批次进山的外地人。

    见得多了,从偷听到的只言片语中,他发现这些“外地人”是想在山里找一样东西。

    ——邪祟。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也从没在山*上见过。

    他问鸟雀们,鸟雀们却一言不发。

    鸟雀们劝他,最好离人类远一点。

    其实他心里有数,不会与任何人类有过多交际,始终也只是引个路、送点东西,偶尔人类也会回馈给他一点食物。

    直到某一天,他在溪边饮水时,发现了一个奇怪人类。

    一个重伤的、会流蓝色血液的男人。

    “在想什么?”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侧,钟年回神,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薏米莲子汤。

    他没有回答,只是眺望着山下某个方向,指过去问,“那里是不是有一条小溪?”

    “嗯。”段鹤与他一起坐在箩汩殿后院的秋千上,看着山顶的景色,“是有,你想去看看?”

    钟年点头。

    段鹤便道:“等你喝完,我陪你去。”

    一碗甜滋滋的薏米莲子汤下肚,段鹤说到做到,带着钟年下山。

    大概是这段时间在箩汩殿好吃好喝地伺候久了,钟年身体比以前娇气不少,体力没有以前好,下山到一半就有点走不动了。

    段鹤主动提出要背他,他没有拒绝。

    等看到小溪,钟年凑近,仔细观察。

    溪水潺潺,澄澈到能够清晰地看到河床下的石子,还有顺流而游的小鱼。

    水面映照着湛蓝的天空和钟年一张漂亮的脸。

    段鹤陪着他蹲在溪边,一起观察了一阵。

    等天上的云都走了一段路,如同看蚂蚁搬家的孩子的两个人才结束了这样的行为。

    “想吃鱼吗?”段鹤问。

    钟年愣了下,笑着摇头:“我不是想吃鱼,就只是想来看看。”

    这条小溪,确实和记忆里的几乎一样。

    不管是从山顶下来的一路还是此处,钟年都有一种熟悉感,可并没有想起更多的记忆,且还觉得哪里有点不一样。

    他感觉……

    上次在神像山洞里度过的那一晚,从洞口里出去看到的,才最能和记忆重合。

    连那个男人也是。

    也许只有去那里,见到那个“山神”,他才能得到更多的答案-

    很快到了周六,钟年又要去山洞里过夜。

    故地重游,起初就有的熟悉感这时也有了答案。

    这个山洞也许就是他以前的巢穴,他甚至记得自己用干草打的窝的位置,正好就是前两次过来他铺上被褥的地方。

    他在山洞里走来走去和记忆一一应对的时候,段鹤站在旁边抱着给他准备的一篮子吃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视线紧紧跟随。

    明明都已经是第三次了,这人还是很不放心他。

    “你去吧,村长都在外面等你呢。”钟年小声劝道。

    段鹤颔首,把供桌上的贡品随意推挤到一起,给篮子腾出位置,然后一一跟钟年说里面的东西。

    “你准备的这些我根本吃不完,就一个晚上而已。”钟年无奈失笑,将人推出去,最后挥挥手,“明早见。”

    段鹤深沉担忧的注视一直持续到洞口最后一个口子被堵上。

    钟年倒是比之前两次都还要游刃有余,他有了准备,也不怕那个既是山神又是邪神的男人。

    所以他吃了点东西,早早就躺进自己的“小窝”。

    如愿以偿,一睡着后他隐隐感觉到什么,立即警觉地醒过来。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挤占所有视线的、在空中蠕动的巨大触手。

    幽暗的烛光之下,触手的颜色犹如深海,诡谲妖异的斑纹活着一般,像是一只只会眨动的眼睛。

    它们有着极强的伸缩能力,一旦卷上猎物就死死勒住,用着底部的吸盘让人不得挣脱。

    幽蓝的烛光一打,拓出漆黑庞大的影子,整个画面显得尤其恐怖。

    触手太像蛇,钟年本该是有些怵的。

    可能是和小章鱼相触多了,这段时间又常常见到,他早已免疫,被这些触手触碰时还嫌弃地“啧”了一声。

    这么一小点反应,却让触手十分紧张地僵住,不敢乱动了,上空的几十根虚虚地绕在钟年四周。

    钟年此时几乎是被触手裹着,像是躺在一个另类的茧里,只能从缝隙中判断出自己还在山洞。

    他踩着身底下的站起来,把旁边的几根推了推。

    触手不情不愿地挪开,收回去几分。

    被挡住的烛光再一次照在钟年脸上,异样的深蓝色让他的肌肤更白了,打上一层妖异的色泽,将他本就秾丽绝艳的五官映衬出一种非人的美。

    触手难耐地扭动着,极力克制着钻进少年散开的衣领里或舔舐柔软面颊的冲动。

    钟年有所察觉,伸手随意在某根触手拍了拍,触手就像是被拍了脑袋的大狗一样安分了。

    钟年先看了一眼洞口。

    开着的。

    这里已经是另一个世界了。

    确认之后,钟年再转头看向触手:“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触手缓缓往回收缩,进了神像底部,露出一个身影。

    对方站在神像下,与其截然相似的面部轮廓,仿佛神像的化身。

    不,应该说本来就是。

    但这个“神像”衣着朴素破旧,面容上蜿蜒着烧伤的瘢痕,丝毫没有神该有的光环,外表看着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钟年眼也不眨地端详。

    男人在他的注视下,逐渐不淡定起来,目光开始闪躲,忍不住将脸撇过去,避开烛光,让自己的烧伤藏进阴影里,而另一侧的耳朵红得显眼,连幽蓝烛光都盖不住。

    一边不好意思又一边自卑的反应让钟年有些无言。

    可能是一些记忆在作祟,也可能是与同有过烧伤的苍锋相处过,所以他出奇地能从这微妙的动作中解读出来这个男人是在介意自己脸上的烧伤。

    他不喜欢这样。

    钟年下意识拧起眉头,又注意到男人更加无措了,仿佛一只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的狗一样忐忑。

    钟年抿了抿嘴唇,心情复杂但小脸冷肃地问:“你是谁?”

    上一秒还在自卑的男人转过头来张口就答:“是你的丈夫。”

    “……”

    钟年干脆放弃这个问题,他心里也早就对男人的身份有数。

    “你说过我们认识,什么时候?”

    “很早。”男人眸光凝起,深深地看着钟年,“很早很早的时候。”

    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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