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短命疯批大小姐冲喜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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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最上面的扣子被她粗暴的动作蹭掉,掉在地面上,咕噜咕噜转了几个圈。

    “纵工,真是抱歉,吓到您了吧。”她轻声说着,唇角的弧度温暖得过分,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放松一丝一毫。

    “不过,小奕很在意你呀。所以,请和我们小奕做朋友吧?”

    “要好好相处呀。”

    她的神情没有丝毫改变,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可衣领仍在不断收紧,将纵姮高傲的脖颈勒出红痕。

    她单手扼制着纵姮,用拇指抵在颤动的喉颈处,转过身去,挖起一勺奶油。

    “乖,听话,吃掉就算答应啦?”

    纵姮冰冷的眼瞳中燃起怒火,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

    喉间的压迫感让她几乎窒息,银勺搅动着,她被迫张开嘴,柔软甜腻的奶油迅速侵占了整个口腔。

    纵姮偏开头,试图挣脱,却发现段若溪的力气大得惊人,剧烈挣扎下反而越扼越紧。

    冰冷的勺子撬开牙齿,压下一点,令她难受得皱起眉,下意识将喉间的柔软吞咽。

    耻辱,奇耻大辱!

    从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

    哪怕是被秘密关押最灰暗的那段日子里,那些领导高官见了她也得恭恭敬敬的。

    一滴泪混合着恶心的香甜气息吞入腹中,纵姮恨恨咬牙,指尖颤抖着,圆润修剪的指甲用力扣入掌心,几乎划出血痕。

    方奕又算什么东西,敢找人威胁她?!

    第26章 坏心思

    大门轰一声被踹开,整层楼的人愕然,悄咪咪从工位后探出头,眼睁睁看着纵姮裹挟着漫天杀意踏入办公室。

    “方奕!”

    纵姮生平最讨厌暴力,但此刻恨不得把抱着鲨鱼的某人千刀万剐。

    方奕抬起头,对这突如其来的愤怒有些莫名其妙。

    她们不是关系刚刚有所缓和吗?

    纵姮少年成名,大概从小就被许多人敬佩膜拜,没吃过什么亏。

    可是,只是让她最后一个吃甜点而已,没必要这么生气吧。

    下一秒,纵姮的手已经揪住方奕衣领,试图将自己所受的屈辱尽数奉还。

    方奕配合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被抵到墙角,半举起手问,“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纵姮唇角还沾着一点来不及擦掉的奶油,微红眼眶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周身寒意几乎凝成实体。

    方奕的衣领偏松,此刻女人冰冷的手穿过缝隙贴在肌肤上,带着一点潮意。

    她还哭了?

    不至于吧。

    方奕瞳孔地震,从心底升起一点荒谬。

    也没人说纵姮心理这么脆弱啊,早知道就不逗她了。

    “别生气,我的蛋糕给你吃,以后都第一个分给你。”方奕试图哄她。

    不提还好,这么一提完全踢到了火药桶上。

    蛋糕,她还好意思说蛋糕!

    纵姮漆黑眼瞳瞬间暴发出火光,唇齿间仿佛还残留着女人搅动奶油时难耐的耻辱。

    紧绷着的理智终于啪一声,断了。

    无法勒住衣领,气急之下她直接掐住方奕的脖子,冰冷嗓音一字一顿,“你去死!”

    “谁稀罕你们的破蛋糕!”

    “不去。”方奕回答。

    纵姮的状态已经无法沟通,方奕只好覆住纵姮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骤然发力,轻松将气势凌然的纵姮反制在桌上。

    面颊被迫贴着键盘,手上传来的剧痛令纵姮额间冒起冷汗,但她硬是一声不吭,眼底的愤怒愈浓。

    纵姮咬紧牙关,冷声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方奕和段若溪的身手,都不像普通人能具有的。

    方奕说:“好人。”

    “是你先袭击我的,我只是正当防卫,只要你冷静一点,我就松手。”

    “要我冷静?!”

    纵姮疼得惨白的脸浮起愤怒的红晕,“我最不冷静的就是加入了这个项目,你们自己玩吧,我不奉陪了,我倒要看看,离开我的支持你们那狗屁全息能做到什么地步!”

    一下被掐中命脉,方奕只能慢吞吞放低语气:“讲道理好不好。”

    察觉到方奕的退让,纵姮眯起眼睛,立刻咬牙道,“不好,叫王泉过来,给我办离职,反正你们这些小儿科根本用不上——”

    恃才傲物又如何?多少人排着队求她。

    “……”

    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

    方奕无声叹了口气。

    关系刚缓和一点,她还想着问纵姮能不能优化硬件,降低成本呢。

    大女人,能进能退。

    方奕松开手,将纵姮扶起来,给她理了理弄乱的衣服。

    她看着纵姮眼角流露出轻蔑,眨眨眼,赶在纵姮开口之前打断她的情绪,使出激将法:

    “前辈,你不会是因为无法实现我们的要求,怕晚节不保,才想跑路的吧。”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纵姮一瞬间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方奕说:“四年,我要全息项目落地,如果你跟不上这种强度,可以退出。”

    纵姮冷笑:“四年?你疯了。”

    方奕问得情真意切:“我敢想,你敢吗,你有能力支持这么大的项目吗?”

    “要不要和我打个赌,一切我设想的东西,都会实现,你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同样的,我也需要你实现任何我能想到的需求。”

    “……”

    你敢吗?

    这种话,很多年前纵姮也对其他人说过。

    彼时她个子还没演讲台高,冷眼睥睨满室白发苍苍的科学大牛,笑她们锐气尽失,连近在咫尺的未来都不敢想。

    现在竟然兜兜转转,轮到她自己了?

    可她少年国际扬名,方奕却连一个小小的Z市都没走出去,她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满腔怒火化为冷笑,纵姮挑眉,森森道,“好,赌什么?”

    “要是你自己强度跟不上,就给我——跪下,磕头!”

    方奕看她酝酿了半天愤怒,竟然只提出一个这么温和的要求,差点笑出来,立刻应下,唯恐纵姮会反悔。

    “好啊,没问题,磕66个。”

    纵姮:“……”

    大门又被推开,两人一齐看向门口。

    段若溪一手提着王泉匆匆赶来,两人似乎被外面传言的风风雨雨吓得不轻。

    “对不起,是我做错事了。”段若溪快步上前,向纵姮鞠躬。

    “我只是想让你们关系变得好一点,没有想要强迫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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