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渣攻后: 2、城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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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宴之说起谎话来不打草稿,完全看不出来半点虚情假意。

    他分明在此之前从未见过郁辞白,却敢口口声声说仰慕。

    “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敢说仰慕本城主?”

    回忆刚才顾宴之石破天惊三连问——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或者你知道哪里人多吗?”

    正常人都不会问出的三个问题,都被顾宴之一个人问出来了。

    顾宴之硬着头皮道:“是吗?宴之在来途时偶遇山崩,因故头部受了伤,因而很多东西记不清了。”

    “但宴之心中对城主仰慕之情重于泰山,怎么样都不会忘却。”

    “……”郁辞白微微眯了眯眼,世上几乎皆是恨他怕他之人,还从未有过人说过仰慕于他。

    “宴之愿搜身以自证清白。”顾宴之缓缓上前两步,唇边含着一抹细碎的笑意,直视着对方的双眼,道:“但宴之身受重伤,守卫下手不知轻重,便斗胆请求让城主亲自来搜。”

    顾宴之面上不显,心中却砰砰作响。

    他在赌。

    赌这位高高在上的城主不会屈尊搜他的身。

    郁辞白略微抬起眼眸,无声打量着眼前的人。

    顾宴之演技可圈可点,话说得真诚,表情更加纯粹,如玉的容颜带着些许苍白,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挂上一抹绯红,说话时轻缓低哑,“城主……”

    “只要宴之能帮到城主,已是在所不辞。能替城主一死——”顾宴之压抑地咳了两声,仿佛在压住极大的疼痛,“也是宴之的福气。”

    死是个尖锐的字眼。

    郁辞白的目光这才移到了顾宴之的肩膀上,渗出的血已经染红了月白色的衣襟,伤口在淡色的衣服上格外明显。

    “叫医官。”郁辞白终于想起场上还有一个伤者,这才开了口,声线淡淡。

    顾宴之微微低了低头,“谢谢城主。”

    府里的医官们来得很快。

    传话的守卫只说有刺客刺杀城主,府上医官们以为是城主遇刺,当值的医官们全都麻溜冲了过来。

    来了之后才发现受伤的不是城主大人。

    一位医官走上前给顾宴之看伤势,又把了把脉,“外伤未伤及要害,开几剂方子外敷便可痊愈,只是——”

    顾宴之心中已经有数,但依然温声询问:“只是如何?”

    “伤口发乌,经脉错乱,是中毒之征啊。”医官捋了捋胡子,声音里透出几分难处,“只是老夫一时也分不出来这是何种毒药。”

    “刘兄,你精通奇毒,你来看看。”

    于是换了位医官来诊脉,片刻后摇了摇头,“老夫行医多年,还未曾见过此等毒术。此毒本应让人经脉错乱而死,但观这位公子的状态,虽经脉错乱,但却根基稳固,似是中毒,又不似中毒之兆。”

    顾宴之一顿。

    这或许就是系统的功劳,扼制了毒素的蔓延,却又没有完全治愈,便形成了这一诊断结果。

    几位医官商讨片刻,“城主大人,这位公子的伤势需要我等先观察几天,想要治好非一日之功。”

    郁辞白的表情从始至终没有半点波动,仿佛顾宴之是生是死都无关紧要,听见医官的诊断后,他面无表情地理了理袖子,“西偏院。”

    话毕,郁辞白转身朝向下位,“各位在调查结果未出来前,也请先在城主府小住。”

    用的是请,语气冷漠却似强制拘留。

    在场众人敢怒不敢言,诺诺称是。

    最后,郁辞白的目光落在底下被擒住的南灵城使者,依然是简要的几个字,“拖入地牢,审。”

    守卫抱拳:“是,城主。”

    顾宴之就这么被带到了西偏院的一间卧房里休养。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一,成功留在城主府,获得5积分。】

    留下的大夫仔细诊脉后,再三斟酌开了方子。

    城主府的大夫技术了得,虽然不能立即解毒,但施以药方缓解毒性还是没问题的。

    这样顾宴之就不用担心三个时辰后毒发身亡了.

    系统没想到这个宿主有两把刷子,不仅保住了性命,也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搜身。

    今天在场的各城使者全被带到了西偏院,打着小住的名义,实际却是强制软禁。西偏院守卫森严,进出都需要向城主报备。

    西偏院没有郁辞白,顾宴之躺在卧榻上,听见院子里众人义愤填膺,话里话外不离郁辞白今日的狠戾作风——

    “我们是抱着交好的目的前来,虽说北澜城势大,但也不可仗势欺人,不敬使者!”

    “今日我们无缘无故被软禁在此,我城城主定会收到消息,来讨个说法!”

    “身也让他搜了,嫌疑尽消,他凭什么不放我们走!”

    他们都是第一次见郁辞白,之前只听说过对方的恶名,传闻他生杀予夺草芥人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虽说他们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但保不齐郁辞白一怒之下,把他们全都一斩而尽。

    “今日刺杀之人似乎是南灵城使者,都怪他,拖累我们留在这里!”

    “南灵城预刺杀城主大人,不知有何居心?!”

    骂不得郁辞白,众人便将话头瞄准了南灵城。

    在场有南灵城其他使者,脸色憋得通红,“不要凭空污蔑,这么说,那挡暗器之人也是我们南灵城使者!功过相抵,我们何罪之有?”

    ——挡暗器之人也是南灵城使者?

    在场众人沉默一瞬,忽然有些搞不懂南灵城想做什么了。

    *

    与此同时。

    城主府书房,守卫森严。

    一弯蛾眉月高高挂在天际,皎白的月光洒落星空,夜色幽深。

    郁辞白也到了暗卫呈上来的消息。

    “城主,今日行刺之人来自南灵城,暗器藏在进献的宝物中,因此守卫搜查失误……已经让今日搜查的守卫去领罚了。”

    灯烛映照出案边郁辞白晦暗不明的眸色,“今日挡暗器是何人?”

    不说这暗器他是否能躲过,单说一众武力高深莫测的暗卫都没一人反应过来,却偏偏让一个小国使者抢了先。

    暗卫回答:“同是南灵城使者。”

    有趣。

    这刺杀之人和挡刀之人竟来自同一城。

    不知是内部出了嫌隙,还是——

    暗卫也想到了这一点,“莫非这是南灵城故意策划人来刺杀,又让人来保护城主,以来谋取城主的信任。”

    这也说明了为什么挡暗器之人能精准预判有暗器,要么是武力高强至极,要么是早就心知肚明。

    郁辞白唇角扯出一抹微小的弧度:“那人何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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