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全职主妇的日常生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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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停下来好奇的看着我们。

    我捂着左侧脸笑眯眯道“那孩子可真可爱,咯咯咯”

    “哥特式建筑我们怎么可能不认识”安妮捂着右侧脸呵呵呵笑着,然后一脸虔诚目光严肃“我们可是忠实的信徒。”

    我扯着安妮,“赶紧走吧”我小声道。

    我俩在最后的一排木质的长椅上,我靠着窗户最外一侧,她在我旁边。

    古典风琴在步道台右侧,长方形彩色玻璃被阳光照耀下,大片的彩色图案落在最前方坐席的角落。

    我的帽子遮住了我身边窗户的一半打在脸上的阳光。

    不是很刺眼,透明窗格外的花园带着早春的盎然,在冬日萧瑟的枯枝中勃发生机。

    小径两侧的低矮的植被静悄悄的吸收温暖的阳光准备等待时机。

    牧师已经翻开圣经,站在前面的台子上,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瘦瘦的,不是很高,带着眼镜笑容腼腆,讲着圣经里的内容却滔滔不绝,讲了宇宙,光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

    神学这门课程是一种和哲学相似的,让人有种晦涩难懂,想懂也摸不着头脑。

    不能认真听,如果认真听进去就会发现,你很容易像是听人念经一样,睡意袭来,挡都挡不住。

    浓郁的精油味传来,我还在考虑用不用。

    安妮已经含着打哈欠的眼泪,往额头太阳穴点了点,硬狠狠的撑开眼睛,有些狰狞的看着前面。

    我扯了扯她“表情温柔一些,你看起来不像是来聆听,而是来砸场子的。”

    肉眼可见的,安妮五官回落在原来的位置上,她扯了扯嘴角,伸手又打了个哈欠。

    我被她转移了注意力,没有听进去上面讲了什么,似乎并不怎么困了,全程注意安妮,尽可能不让她成为汉弗莱说的那种。

    被媒体用恶毒的语言攻击。

    突然一阵闪光,我回头看向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位拿着相机的人,我俩四目相对,他抬起相机迅速的拍了我的正脸。

    离开前发现那不知道哪个报纸的人要现场询问安妮对今天的布道有什么感想。

    安妮“……”

    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转移到了我这个小人物身上“光是在第几天产生的……”

    一问三不知……

    ………

    ………

    中午赶着回家做饭,安妮也终于可以回家补觉。

    我和她说了两个人或许被拍了照片。

    安妮丝毫不在意,她觉得自己今天没有睡觉已经表现的很不错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无非就是没有虔诚信仰的无神论者,行走的考拉。

    在餐桌上,我吃着饭,孩子们也自己吃的很乖巧,偶尔说几句可爱的话,我丈夫切着肉排询问我今天的表现。

    “睡了吗?”

    我正拿着面包呢,抹着肉汁准备塞嘴里,闻言一顿,深深的回忆片刻“没有!”

    我很坚定的表达自己今天和安妮根本没有闭上眼,全程很努力的睁着眼。

    我丈夫淡淡的嗯了一声,突然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又似乎没有。

    “干嘛?”我咬着肉片狐疑的盯着他笑眯眯的样子,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他依旧微低着头,身子笔直地坐在高背椅那,一边笑一边说“没事。”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记者询问的问题,我问了我丈夫。

    他在我询问后,想了想道“第一天,创世者第一天创造了光……”

    ……

    ………………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办公厅的走廊被博纳请到了首相办公室。

    我扫了一眼才看到我丈夫也坐在角落摊开报纸,看的嘴角压都压不下来。

    和我对视一眼,我丈夫噗嗤一声。

    哈克先生看向我的目光,是那种忧愁中带着恨铁不成钢,他将黑色眼镜放在桌子上一张摊开的报纸。

    我好像看到了自己闭着眼睛冲着镜头的脸,还有上面安妮仰头张着嘴闭着眼似乎睡的很踏实……

    “怎么?”我喃喃道,凑近看了一眼,下面的报道,逐字逐句的钻进脑子里。

    【白痴总是愿意张着嘴,闭上眼,陷入自己的世界当中。】

    【愚蠢总是会被传染,瞧瞧两位夫人,在歌剧院睡,在戏剧院睡,在神圣的教堂睡,她们可真是拥有世界上所有人都没有的睡眠。】

    【端庄的第一夫人和其好友连选择睡觉的地方都是那么高雅】

    【不知道简直是哥特式还是洛丽塔建筑的高学历夫人,连个孩子都不如】

    我端端正正的站在首相面前,摒弃我丈夫低低的笑声,心里气的要命也不敢在哈克先生暴露自己的脾气。

    博纳在旁边看了看我们,口出狂言“在高雅的地方睡觉很香吗?我睡眠不好,下次夫人们可以邀请我吗?”

    “哦博纳!”哈克无语“你是想和她们俩一起上头条吗!”

    博纳看了眼报纸,沉吟片刻“当我没说。”

    所以哈克先生叫我来是干什么?

    是因为睡觉?还是被拍了?

    哈克先生捂着嘴小声道“你再看看下面莉娅。”

    我光关注自己的新闻动态,在哈克先生郁闷的提醒下,看到了一副版面更大的照片。

    哈克先生在下议院演讲后,在别人高昂的探讨下,双手放在膝盖,低着头……闭上眼了。

    “唔,睡的很香呢”汉弗莱悠悠道“您和夫人的照片,一个低头一个抬头睡,也算是隔着照片都能看出你们的默契。”

    三个人看向角落幸灾乐祸的家伙。

    对方摊手,两眼无辜,绿色的眸子染着浓郁的笑意。

    我瞪了他一眼,连我也嘲笑!

    我丈夫回了一个眼神,没有亲爱的,你睡觉也非常的美。

    第55章 教育

    我们应该教学生谋生,四分之三的时间做一些无聊的事情。

    那不是很浪费时间吗。

    她们出来之后能干什么?

    “你大学可是经历严格的教育

    “可是古典文学只会让我懂得古典文学罢了,我和您讲话压根用不上一点。”

    这件事情就是一件悖论。

    法国大使不会法语,美术生不会画鸡蛋。

    所有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在学校学习的,全都在毕业时忘光了。

    那就是在毕业后选择一项岗位才开始重新学习

    大学只是一个毕业证,学历只是你进入岗位的一个踏板,并不是教授以后怎么工作。

    话说回来,西班牙语的那位驻法大使现在确实是被安排到他本专业的驻西班牙去了。

    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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