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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娘四嫁》 30-40(第7/17页)
哭嚎着:“……苍了天了啊,那该死的偷盗贼,偷走了我的柜子里那么多的珍珠玛瑙还不够,还偷走了我那么大一块金元宝!整整一块金元宝啊!!!那么大!!!”
祁云渺听得蹙眉,拉拉自家阿娘的衣袖,问:“阿娘,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丢了什么东西?”
沈若竹瞧一眼如今外头的天色。
如今已经是后半夜了,客栈里幽幽点了几盏烛火,尚算明亮,但是下了雨的屋外,苍穹黑如泼墨,无有月光,伸手不见五指,出去便不知是如何境地了。
这个时候,相府带来的护卫便派上了用场。
有护卫自告奋勇,去清点马车上的东西。
沈若竹谢过对方之后,才带着祁云渺一道下楼,去到这位掌柜的面前。
和上回他们在曹州乡野投宿的店家不同,这回济州郊外的店家,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
他没有妻儿,没有别的亲眷,只有他和几个雇来的长工,一道经营着这家客栈。
沈若竹同这位掌柜的打听了一些他丢失的钱财,又问他是否有见到贼人的样貌。
她可以作画,只需他提供人的体型,身姿,或是五官。
但是这掌柜的一问三不知,唯一知道念叨的,便只有自己丢失的金银珠宝。
沈若竹便只得作罢,等待护卫回来的间隙,她和祁云渺还有另几个护卫,一道等在楼下的大堂里。
祁云渺手握弓箭,即便身边有护卫相随,但她还是自己警惕地瞧着四周。
她的眼神清醒之后,圆滚滚地瞪起来,只剩凌厉,似乎那贼人只要敢在她的面前露出一个轮廓,她便能直接提起弓箭,射穿他的脑袋。
正当屋中数人,俱是万籁寂静之时,突然,深夜的客栈外又响起了一阵深浅齐整的马蹄声,随后,有人敲门。
屋中人俱是一惊。
护卫们面面相觑,觉得这动静有些熟悉。
沈若竹和祁云渺相视一眼,也觉得,这样的阵仗,似曾相识。
有护卫去开门。
果然,下一刻,祁云渺便见到一抹熟悉的红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越楼西摘下脑袋上滴水的斗笠,露出自己一颗言笑晏晏的脑袋。
他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神,便代替了今晚的月色,皎皎无瑕,问:“此处今夜可还能投宿?济州城里实在找不到什么店家了。”
他见到祁云渺,没有半分的意外,好似早便清楚她们在这里。
而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父亲。
越群山同样进了屋,摘下了自己头上一直滴水的斗笠。
他将斗笠递给随从,身上却还有一件淌水的蓑衣。
蓑衣厚实,针线缜密,搭在他的肩膀上,隔绝了雨水的同时,又将他本就如山一般宽阔的肩膀,衬得越发庞大。
解下蓑衣见到沈若竹的那一刻,越群山顿了下,眸光微烁。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他的眼神赤裸到叫她害怕(……
祁云渺对于越家父子此时此刻会出现在这间客栈里, 感觉到十分奇特。
这比上回在曹州的客栈里碰到他们还要叫她惊奇。
“越楼西?你们怎么会在此处?”她直接越过了客栈老板,同越楼西问道。
越楼西眼睛亮晶晶的,自从祁云渺见到他开始, 他好似便没有停下过笑颜。
“当然是恰巧路过啊。”只听他道,“妹妹,你总不会觉得是我们跟着你吧?”
那可难说。
一次是凑巧, 两次三次可就不一定了。
越楼西看着这小丫头满脸提防的样子, 脸上笑意不免越发深厚。
“好吧。”他笑够了,才总算愿意跟祁云渺还有众人说实话。
“其实我们是在外头的官道上, 碰到了盗贼,盗贼说他的东西都是这里偷的, 我们便找来了。”
“盗贼?”
他说旁的,祁云渺都可以不感兴趣,但是他一说起这个, 祁云渺立马便来精神了。
“你们抓到盗贼了?”她迫不及待问道。
“嗯。”
只见越楼西点点头, 随后,双手一拍,便有士兵跟在他的身后, 压着一个被打到鼻青脸肿的人挤进了客栈。
甫一被扔到客栈的地上, 那人便哆嗦着哭嚎道:“我错了, 各位大人们,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偷东西, 我就是一时贪心, 我不该偷东西……”
伴随着这个人的哭嚎声,还有一堆从他身上搜捕出来的金银珠宝,也被扔在了地上。
客栈老板扑过去一瞧, 正是他丢
失的财产没有错,立马抱起财产,喜极而泣。
哭过之后,他对着面前的盗贼,又狠狠地踹上了十数脚。
他每一脚都卯足了劲,恨不能要将人往死里踹。
要不是最后有人拦着,他还能再踹上不知道多少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祁云渺一头雾水,不明白偷盗之人,越楼西是如何抓到的。
越楼西便与众人解释了一番。
原来,越楼西和父亲越群山夜半出来寻找住处,结果人正走在济州城外的官道上,便见面前有人狗狗祟祟地骑着一匹小马而来。
那人骑马的姿势笨拙,一边骑着马还一边往后看,似乎是生怕有什么人追上来。
若是一般的盗贼,越楼西大可不多管闲事。
但是那盗贼骑的小马,越楼西和越群山都认得,正是他们和祁云渺在曹州见面时,跟随着祁云渺他们离去的那匹小马。
“小马?”
祁云渺浑身抖了一抖。
恰好此时,原本去往后院盘点物资的护卫也回来了,他告诉沈若竹和祁云渺,马车中没有丢什么大的箱笼和物资,但是原本拴在后院马厩里属于祁云渺的那匹小马驹,不见了。
果然是她的小马!
这盗贼,竟然偷走了她的马!
那可是阿兄临行前送给她的马!
过了新年之后,祁云渺步入十一岁,便甚少有同人明目张胆地发过脾气了。
这一刻,她却气到浑身五脏肺腑都在颤抖,不顾地上之人的哭嚎,对着他的胸口便也狠狠踹了一脚。
“你偷我的马!”她怒骂道。
那盗贼哭喊不停,喋喋求饶。
若是知晓自己最后竟是栽在一头马驹上,盗贼想,他便是说什么也不会偷走祁云渺的马的。
后院马厩里马那么多,高的马他不会骑马,便只能牵一头小的走。
祁云渺照着盗贼的身体,不解气,狠狠又踹了几脚,而后才着急问越楼西,道:“那我的马呢?你把我的马带回来了吗?”
越楼西让出自己的身体,叫祁云渺去外头瞧。
“放心吧,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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