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自己养: 第72章 第 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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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带着鼻音道:“你知不知道那种洋娃娃好贵,一个要六七千。”

    陆黎有点错愕地愣在原地。

    姜宜:“我已经好久都没有买拼图了。”

    “那款我很喜欢很喜欢的拼图零售的时候,我也没舍得买。”

    因为要攒钱。

    他红着眼眶喃喃道:“我把钱都攒起来,想送你一个最好看最漂亮的洋娃娃。”

    “但我有点点不太好,因为我选娃娃的时候偷偷选了一个黑头发皮肤很白的洋娃娃。”

    因为他觉得那个洋娃娃跟他一样都是黑头发的。

    他还知道了那种很贵的洋娃娃有圈子,好像是叫bjd,他以为陆黎像那些人一样在养着自己的洋娃娃。

    姜宜虽然不太懂,但是他还是想给陆黎买一个最好最漂亮的。

    沙发上的那个芭比娃娃脖子都歪了,陆黎也没舍得换。

    于是姜宜错过了好几款自己很喜欢很喜欢拼图的限量发售。

    陆黎喉咙动了动,一个猛烈而不可思议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呼吸有点抖道:“所以……”

    姜宜吸了吸鼻子道:“所以你比拼图重要。”

    他轻声喃喃道:“喜欢拼图,但是更喜欢你。”

    喜欢拼图。

    但是更喜欢arno。

    喜欢arno要比喜欢拼图更喜欢。

    要喜欢得多得多。

    所以第一次做那种梦的时候就偷偷梦见了arno。

    所以即使长大了不习惯被arno咬,还是每天晚上挪到arno怀里睡,哪怕第二天早上可能会被arno偷偷咬脖子。

    所以生病了不敢告诉爸爸,但会第一时间去找arno,难受的时候会像小时候一样习惯被arno抱着哄着入睡。

    所以arno做出了那种事情,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觉得恶心,是觉得arno脑子坏掉了,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所以才会在那个停电的晚自习,闭着眼睛假装睡觉,在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中允许arno的慢慢靠近。

    “……”

    纯白色储物柜的柜门被人压住,压住它的黑发少年很白,偏着头被面前的金发少年用力吻着。

    姜宜几乎没反应过来,就被面前人压在柜门上,扣着他的手,低头微微发着颤吻了下去。

    唇瓣是滚烫的。

    金发少年低头用力地舔舐着面前人的柔软唇缝,笨拙而青涩地想要撬开姜宜的唇瓣,吮吸住软红舌尖,急切而热烈,不知轻重地甚至吮得都快肿起来。

    没人知道他激动得快疯了。

    喜欢姜宜不是一年,不是两年,也不是年。

    是很久很久。

    久得陆黎做梦都不敢梦到这个场景。

    面前人吻得太深太用力,姜宜半仰着头,几乎喘不过气,眼睫湿湿热热的,眼尾泛着潮红,紧紧抓着金发少年的胸膛前的短袖,眸子里湿漉漉地全是水雾,有些打着颤。

    没人知道第一个吻谁更青涩。

    姜宜只知道在最后,陆黎埋头在他的颈窝里,抱着他,胸膛有点轻微地起伏。

    失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姜宜喘息了好一会,才在微凉的夏风中感觉到自己肩膀上薄薄的短袖好像湿了一块。

    他有些愣然,低头伸出手抬起陆黎的头时,陆黎偏过头不让他看,好像觉得很丢脸一样。

    但眼眶还是红的。

    姜宜抬手,他吸了吸鼻子闷声道:“哭什么?”

    陆黎偏头:“没哭。”

    姜宜摸着他背后的伤,又吸了吸鼻子道:“行吧。”

    后来,陆黎听到面前人对他说,arno,我们一起上a大吧。

    陆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比谁都知道姜宜对目标有多执着。

    姜宜的目标院校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顶尖大学。

    但市一中作为省重点,但也不能保证重点班每一个人都能上这样的顶尖大学。

    陆黎作为重点班的吊尾车学生,国内的名牌大学可以随便挑选,但是他如果想要在姜宜的理想大学就读热门专业还是有一定距离。

    他问姜宜,等到了a大,他们可以一起谈恋爱吗?

    那时的姜宜耳朵有点红,假装镇定地说当然可以。

    于是他把拳套锁进了柜子里。

    有一段时间秦斓看到陆黎桌面上那沓厚厚试卷就发憷,咂舌后又劝陆黎说万一真要考不上也没关系,大不了跟姜宜在一个城市读书,周末还是能一起见面。

    陆黎头也不抬写着题,对他说你懂个屁。

    他这是在争大学吗?他这是他妈的给自己在争名分。

    姜宜恪守规矩,说早恋就不早恋。

    上了大学他才能有名分。

    高那一年,他们偶尔也会在宿舍和天台接吻,没有谁能看到,除了夏日的晚霞和冬日的落雪。

    他们好像跟以前一样,又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

    比如冬日的晚自习,陆黎会穿着羽绒服,翻墙到外头买烤红薯,然后放在口袋里捂着带回去给姜宜,到了教室,姜宜会偷偷地伸手给他捂手。

    又比如姜宜有时在课桌上帮陆黎批改试卷的时候,会偷偷在陆黎试卷上画一本正经的小人。

    陆黎很严谨地给姜宜画的每个小人起了名字,然后又低头在小人后面地画那种土得掉渣的爱心。

    最常见的是每周两人一起去旧教学楼值日的时候,陆黎总是跟在姜宜屁股后面,叨叨着让姜宜好好想他的名分。

    认认真真扫着地的姜宜头也不抬,总是说嗯嗯嗯给给给。

    陆黎蹲地上,像个委屈的大狗一样说什么时候才毕业啊。

    姜宜也蹲下来,拍了拍他的金色脑袋,心软地说很快了。

    时间远远比想象中要快得多,好似一眨眼,冬春又轮了一回。

    陆黎几乎是盯着日历过日子。

    看着日历上一张一张日历撕掉,距离高考越来越近,别人紧张焦躁,他则是神采奕奕,亢奋至极,好似恨不得能够一下直接撕到日历最后一张。

    就好似等着皇帝驾鹤归西的太子一样。

    只不过人太子虎视眈眈等的是龙椅,他虎视眈眈等的是自己的名分。

    谁他妈都不能拦着他跟姜宜要这个名分。

    于是那一年姜宜有时候半夜起来上厕所,都能看到陆黎坐书桌前开着夜灯刷着题,看见他起床,还摁着眉心低声问自己是不是吵醒他了。

    不过所幸结果很好,高那一年陆黎的分数越爬越高,在光荣榜上越来越靠近姜宜。

    秦斓感叹说爱情真他妈伟大。

    后来他想到陆黎现在在姜宜那里还没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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