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家的夫郎不听话: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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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来给几人讲笑话了。

    常年在山上摘果子挖野菜捡菌子的叶子难以理解,他真诚地问道:“他们不认识有毒的菌子吗?”

    曹大娘笑了两声,又说:“那谁晓得啊!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就住在山下头,每年村里讨了菌子去镇上卖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咋还有村里人不认识毒菌子的?”

    叶子也是认同地重重点头。

    他就是那个经常在镇上卖菌子的人,除了他,每年春雨秋雨后,上山捡菌子挖野菜的人也是不少。只是他做得多了,熟能生巧,捡的菌子都比别人多!

    此时,某个不认识毒菌子的村里人默默不说话了,并且往陆云川的身后躲了躲。

    陆云川瞧林潮生心虚得眼神胡乱瞟着,又往自己身后躲的样子,更是忍不住笑了两声。

    他刚听林家的笑话都没笑,瞧了夫郎的模样却笑得开心。

    曹大娘讲完了笑话,又说要回去给孙子缝衣裳,转头离开了新屋院子。

    她回去前还去林家瞧了一眼,白敛正在给几人灌药催吐。

    那是一盘菌子炒肉,不管是山珍还是荤肉,都是家里的汉子们吃得最多,因此林田山和林章文是症状最严重的。反倒是林钱氏和林金珠此刻已经清醒过来,只是脸色蜡黄,瞧起来像风干了好几天似的。

    最严重的还属林田山。他吃得可不少,身子又不像林章文一个年轻人那样抗造,这次是拉完再吐,脸上是又青又白,跟死了三天似的。

    林章文吐两口,又一抹袖子直起身说道:“何人如此大胆!敢对本官不敬!还不跪下!呕!”

    正在施针,恨不得一针把人扎晕的白敛:“……”

    曹大娘瞧一眼,皱着眉退了两步,忽然觉得中午吃的好肉好菜都没味道了。

    她移开视线瞧白敛的眼睛,看他面不改色,更是不由敬从心生。

    她朝白敛竖大拇指,夸道:“白哥儿啊!你真不愧是咱村里唯一一个大夫啊!”

    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白敛朝她腼腆一笑,然后对着蔫耷着肩膀,再没力气骂街的林钱氏说道:“四个人,看诊、施针、用药,一共五百七十五文。”

    林钱氏能说什么呢?她身上还扎着针呢!她敢对大夫说什么?只狠狠瞪了身旁的林金珠一眼。

    都怪这死丫头!捡的什么烂菌子,险些把一家人都吃死了!

    林金珠也委屈呢。

    心里憋闷想着,说不定是娘自己没炒熟呢!再说了,就算真是毒菌子,娘炒的时候咋没发现?!还一个劲儿给二哥夹!她都没吃几口,咋能全怪她呢!

    唔……也幸亏她没吃几口!

    曹大娘又瞧了一会儿,扯着自己大儿子回了家。

    白敛讨了诊费药钱后也离开了,留下一家四口在屋里瘫着。

    没多久,林家吃毒菌子把一家人吃坏的事儿就传了出去,全村的人都晓得这事儿了,此后几天见了面第一句话不是问“吃了没”,而是问“知道么,林家人吃菌子中毒了”。

    过后几天,做货郎买卖的方柳生回了村,给叶子带去了好消息。

    带出去的一百包皂丸,不到十天就全卖完了,后头还有不少闻风而来的客人想买但没买到,还说下回让再去卖呢!

    一共一百包,一包三十文,撇去分给方柳生的钱,再减去三十五文一斤的白面,七十文一刀的白桑纸,以及一些其他琐碎的材料钱,叶子最后到手的也有二两出头。

    二两,可不是小数目了,有的穷苦人家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存到二两银。

    这是叶子这些年来凭借自己赚得最多的一次,当晚抱着他小爹喜得又是笑又是流泪,父子俩都乐坏了。

    第二次他又加量做了皂丸和二十块胰子,仍交给方柳生去买。

    那胰子做工精细,卖价也比皂丸高出许多,叶子担心不好卖,所以做得也不多。

    方柳生一听那胰子一块就要卖七十文,又用了什么羊奶、蜂蜜、紫草油、山茶油等一听就精贵的物件,也不敢打包票说能全卖出去,故此也没让叶子多做。毕竟走街串巷的货郎的货筐里多是些便宜货,这七十文一块的胰子他也从来没听别的货郎卖过。

    他这回在村里待了十天左右,等叶子将二十块胰子都做好后才带了货物又出门去了。

    叶子的皂丸卖得好。

    林潮生的银耳也收了第二茬,当即给已经搬回庄子里的陈步洲送了信,又立刻押了货送到江州府。

    这回林潮生和陆云川没有再去,只有陈步洲带了几个手下,又请了几个押镖的镖师,带着货去了。

    他还得顺便去江州府找那个老大夫复诊,距离他离开江州府也快一个月了,那老大夫早说过,一月后就得再去找他,好调整药方。

    话说回来,陈步洲上回回平桥镇其实是为了奔丧。

    他那吊着命的老爹死了。

    恰好这时他又做了一场漂亮生意,虽然没赚着太多钱,但银耳的名气已经在府城打了出来。

    府城的商人们都晓得下头一个小镇的商人有门路,结交了会培育五鼎芝的人才,一个两个都主动抛出橄榄枝,愿意和陈家做生意,就连上回爽约的两个商户也即刻寄送了赔礼。

    有了这个机遇,近几年都有些走下坡路的陈家竟有了起死回生的迹象。

    也正因如此,陈步洲的父亲死后,底下嫡子庶子立刻分了家,上头有各位叔伯撑腰做主,那位如夫人和她的孩子是半点儿便宜也没占着,只分得两间生熟药铺和陈家偌大的宅子。

    陈家的大宅修得阔气,明面上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被镇上的好事之人晓得了,还戏谈两句,说陈老板死了,他那刁钻恶毒的姨娘把前头的嫡少爷赶到了乡下庄子去住了。

    但实则母子两个在屋里翻着账本是整日的跺脚骂人,今天愁铺子不赚钱,明天愁满宅的下人养不起,只好隔三差五地寻借口遣走两个,没多久宅子就空了大半,清清冷冷的渗人。

    *

    驰隙流年,恍如一瞬星霜换①。

    隆冬,寒风凛冽,小村连着高山都是一片衰草枯枝,万木凋敝。

    虽是冬天,但溪头村仍十分热闹。

    今日大清早,叶子就小跑上山寻到了林潮生和陆云川的家门口,把院门拍得啪啪响。

    “小哥!小哥!说好了逛腊月集的!我们都准备好啦!”

    叶子穿着一身新做的冬衣,上袄是偏浅的雀梅绿,夹了新棉花,领口又嵌了一圈儿雪白的兔毛,拥着一张嫩生生的脸,瞧着哪里还有从前的小可怜模样?

    也不过两个月,叶子已经大变样了。人胖了些,肤色也白了许多,尤其是穿着打扮,早换掉从前那两身灰扑扑的打满了补丁的旧袄子,如今打扮得像个富家小少爷。

    他那胰子头一次卖得很不好,二十块带出去,只卖了三块。当时的叶子也很灰心,还想着要不就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做皂丸好了!但皂丸卖了两回,想买的人家也早买了,再做也不好卖。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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