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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猎户家的夫郎不听话》 60-70(第19/28页)
道真不错!婶子和大嫂的手艺都可以去开馆子了!”
曹大娘被他的嘴逗得哈哈笑,高兴道:“平常饭菜而已,哪能和镇上的大厨子比啊!”
她身旁的方柳生摸了摸被拍痛的后脑勺,慢半拍地嘀咕道:“装着呢……不是娘您说了存些钱好娶夫郎嘛?我这不得勤快些多跑两趟,赚了钱还能把咱这老房子修一修。”
上个月方柳生谈定了婚事,是邻村的一个小哥儿。
哥儿的力气比女子大,但不如女子好生养,普通庄户人家除非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又或是缺少壮劳力,否则少有娶夫郎的。
但曹大娘一家都不是在意这些的人,只看孩子喜不喜欢,只要瞧得上,哥儿也没有问题!
那小哥儿家里条件不好,还得自己带着弟妹去镇上做小生意,或是卖菜或是卖瓜。方柳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背了一大捆柴去民巷里卖,但那户人家瞧他一个小哥儿好欺负,狠狠压了低价。
镇上无树可伐,常得买柴。
方柳生见过不少卖柴人,都是汉子,做事也粗糙。不像这个小哥儿,背的柴收拾得整齐漂亮,挑拣的全是好烧的干柴,是个实在人。
方柳生头一回见小哥儿卖柴,帮着说了几句话。他常年做货郎,做生意全靠一张嘴,三两句话就帮着把那一大捆柴卖了出去。
两人就这样认识,后头又碰见过几回,方柳生渐渐上了心,托了他娘去打听亲事。
那户人家虽穷,但家里氛围好,一家和睦亲近。
曹大娘见了那小哥儿也觉得不错,是个勤快善良的。两家谈了几次,把亲事给定下了。
这时听他说起,曹大娘立刻一眼瞪了过去,笑骂道:“早不听你说要修房子,瞧着要娶夫郎了,惦记着修房子了!果然是有了夫郎忘了娘!”
方柳生嘿嘿笑,打着马虎眼道:“哪能啊!那不是从前银子不够吗!这两个月生意好做!我赚的也比往常多了!这还得多亏了岑哥儿!”
叶子的皂丸卖得好,他后来又做了些粗糙的胰子让方柳生拿去卖。
没加什么花啊蜜的,就是一块简单粗糙的胰子,价格比供给大铺子里的要便宜不少。镇上的人家多有余钱,瞧了也会买来用!
客人们瞧了皂丸和胰子,少不得又看看别的货,这个买把剪子,那个买些针线,这生意也就做出去了!
后来借着年节,他又进了些年画、门神图,还有哥儿姐儿春节常戴的缕花、幡胜去卖,也都卖得不错,小赚了一笔。
曹大娘也是打趣两声罢了,哪里是真在阴阳怪气。
前些日子二儿子还给她买了一对银耳坠子,又给他爹打了一壶好酒,孩子孝顺着,她心里也明白。那小哥儿她也喜欢,如今就等着好日子快些来,家里好办喜事呢!
桌上热热闹闹的,快吃完的时候曹大娘才又说:“夜里去大坝上玩啊?今晚上大坝有舞龙舞狮的,可热闹了!”
村里人多,会各样本事的人都有,也有会舞龙舞狮的。
每年过年里长都会找上这样的人家,问能不能舞个龙舞个狮,村里人聚一聚乐一乐,讨个好彩头。
都是一个村的,又是喜庆事,大多数人家都不会拒绝,因此这活动也持续了好几年。
林潮生和陆云川互看一眼,都没有立刻答话。
林潮生还没在溪头村过过年,自然没参加过。
至于原主……自他父母死后,林家人哪里会放他出去玩耍。
而陆云川倒是来去自由,可他向来不爱凑热闹,又是独身一人,过年最多上山拜祭一下父母,日子仍和往常一样过,所以这村里每逢过年的舞狮舞龙自然也没去看过。
两人互看一眼,林潮生凑上去和人咬耳朵,“去不去?”
陆云川也贴了过去,低声答道:“你想去我们就去。”
夫郎是个爱热闹的,看别家吵架都得往前凑一凑,哪愿意错过村里的舞龙舞狮。
林潮生点头,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陆云川的手,高声道:“去!”
桌上一团喜庆,就连从前总是唉声叹气的田岚都忍不住笑了。
其实自从他和岑大为和离后,他笑得就越来越多了。
田岚拍了拍怀里的孩子,又目光柔和看向坐在他身边的叶子,温柔道:“我就不去了,人太多带着孩子不方便,叶子去玩儿吧!”
他的小哥儿也才十六七岁呢,年纪小小,但却已经像别家的汉子般挑起了养家的大梁,从没像村里的其他小哥儿一样好好玩乐过。
叶子懂事,自不放心田岚一个人在家,听了这话后饭也不吃了,抱着碗看向田岚,说道:“那我也不去,我和小爹一起。”
田岚拍拍他的手,笑得温柔:“你去玩。小爹也好些年没去看了,你去瞧过,回来再和小爹讲一讲,也当听个热闹。我在家你不用担心,如今换了屋子,院篱笆和大门都结实着,没人能进来偷东西!”
听了田岚的话,林潮生也扯着叶子劝了两句,曹大娘自也跟着说。念得叶子红了脸,慢吞吞点了头。
吃过饭,林潮生和陆云川回家收拾了一会儿,简单吃了晚饭后又出了门。
时辰其实不算晚,但冬日天黑得快,二人又是提了灯笼出门的。
到了大晒坝上,已经围了不少人,坝子上摆着好多长条板凳,还有一笼一笼的火堆,倒像个热闹的篝火晚会。
“哎呀,你们可来了!快快,快坐!”
曹大娘看见夫夫二人,连忙抽出一条板凳摆在火前拍着请人坐下,她的小孙子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两只刚掏了火堆的灰不溜秋的小爪子往兜里伸,里头鼓鼓囊囊塞满了饴糖。
看见林潮生和陆云川后,他还跑了出来,大方地掏出两块黏巴巴的糖,“陆叔,小叔,吃糖!”
瞧那糖和他的爪子也差不多颜色,被摸得黏巴巴,林潮生大笑着没有伸手。
倒是曹大娘看了他这糟心模样,只觉得心脏都跳得更快了,一巴掌拍娃子屁股上,训道:“死孩子!你掏灶底灰去啦!出门时还干干净净的,哎哟,走开走开,可别弄脏老娘的衣裳,别玩去!瞧了就糟心!”
二蛋被拍了一巴掌也不哭,还嘿嘿傻笑呢,指着曹大娘大声说:“奶,过年不能说死!不吉利!”
说完,瞧见曹大娘脸色更臭,又开始抬巴掌了,他立刻攥着饴糖跑开了,扭头去找村里的小娃儿们玩。
村里人多,舞狮舞龙的已经扮上了,倒和林潮生从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高超技术不一样,多是跑一跑、跳一跳,再踩一踩凳子,没什么花样。
但拍掌声、喝彩声此起彼伏,大坝上全是欢笑。
林潮生也不知不觉被这气氛所感染,拉着陆云川认真看了起来,脸上的笑就没收起来过。
夜里的月光不明显,但几堆篝火亮得像白昼,照得四周都亮亮堂堂的。
有些年轻汉子一会儿抬头看一看舞狮,一会儿又埋下脑袋编灯笼。
还有些姑娘、哥儿也忙活着,有的在编络子,有的在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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