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哑巴新娘: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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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些才行。

    裴景估摸着也是回过神,手段强硬的挑出一个书院作为试点。

    书院定下了别的难处又出来了。

    书院里的一切,包括斋舍、食堂、学堂、茅厕、校场,这些地方全都是按着男学子的需求建设的,女学子要是进去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而且第一批女学子都是官家女子,身份尊贵养尊处优娇生惯养,陡然让对方从香软的金窝窝搬到邋遢的狗窝里,别说她们不答应,裴景自己也不答应。

    那怎么办呢,要么改要么重建。

    校场得重新划分,男子要蹴鞠骑射,女子也要跑马射箭。地点肯定不能放在一起,要分开,既然分开就得划地捶地。

    还有斋舍肯定也是分开,为了彼此名声名誉着想,门禁要定,墙要修高,洞要堵死。

    褚休跟裴景有多年的斋舍经验在,在男学子的劣性这方面,没人比她俩更清楚。就因为清楚,实施的时候才会做得更细致。

    这些裴景都列成条,甚至修建各处的稿纸都在请教过工部后画了出来,施工也都谈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只剩银钱怎么筹了。

    朝堂准许女子入学堂,户部自然批了一笔钱,但裴景这边准备的太细致了,东西用的都是最好的,就导致银钱不够用。

    要想做到最好做到极致,就得多花钱。要想少花钱,那就糊弄了事。

    可女子入学对于裴景来说不是一件赚功绩的差事,她宁愿跟户部死磕都不愿意草草开始草草收尾,最后被世人得出结论:

    女人就不该念书,白折腾这一趟纯属浪费功夫。

    今日对于女子求学的一线生机要是因为银钱没把握住,裴景最多被问责两句甚至因为她是驸马连责罚都没有。

    但是天下女子错过这一线天光,从此以后在求学识字路上便是永夜。

    只要有人再提女子入学,今朝女子学堂失败的例子就会被重复翻出来作为举证“女子不行”的铁证。

    连带着长公主这个朝堂上唯一握有实权的女子也会被影响。

    连她都退出朝堂远离政权,那其他女子更没有出头的机会。

    这事不仅裴景看得极重,褚休也是。

    虽说她人在吏部,礼部这差事跟她没关系,可褚休私下里没少费心。

    她跟裴景都尝过女扮男装胆战心惊的苦,自然想让其他有才学有志气的姑娘以罗裙之姿站在书院里,站在朝堂上。

    “裴兄应当不会跟我生气吧?”提到裴景,李礼心虚。

    他道:“我虽在户部任职,可户部的银子也不是我说批就批,我说给谁用就给谁用,裴兄因为这事找过我,我觉得他在我身上使劲还不如在长公主身上使劲。”

    长公主管着户部礼部,她都没答应多批银子,他一个小小的员外郎怎么敢做这个主。

    李礼低声跟褚休说,“其实殿下不松口多批银子的顾虑我也懂,女子入学一事本就是格外恩典,银钱也批了出去,要是增批银两,其他各部肯定不满,到时候好不容易才开始的事情再遇到抵制的声音,可能会半路夭折。”

    甚至幸亏今年风调雨顺没有什么天灾人祸,要不然什么都能按在“女子入学”的头上。

    褚休知道,“你放心你裴兄不是那样的人。”

    李礼这才松了口气。

    宫门开了,李礼赶紧叠好油皮纸塞袖筒里,他拱手往里走,“公务多,下次遇到再聊。”

    褚休拱手。

    户部公务多,吏部公务也不少。

    如今已经八月份,官员开始往上汇总功绩送到吏部,就等着吏部核批呢。

    褚休手里领着大差事,连沐休的时候都闲不下来。

    忠义侯分明是故意的,自己当了甩手掌柜把麻烦全丢给她来办。

    “员外郎,喝杯热茶醒醒神?”官吏端着茶盏过来。

    褚休把灯笼吹了挂在一边,抬手整理官帽,要不是身上一层绿袍,她都以为她是红袍的尚书了,“这茶?”

    官吏垂眼轻声回,“这是史大人回京带来的特产,不止您有,旁人都有。”

    褚休坐在书案后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好茶。

    她虽没有好茶叶,但不代表没尝过好茶叶。

    只是她有些好奇,这种百两黄金才一两的茶叶,跟安云省有什么关系?

    抿了一口褚休下意识想找个水壶把剩余的茶水装起来,等散班回去给念念也尝尝。她要是知道这茶水那么贵,估计吓得眼睛睁圆不敢往肚子里咽。

    喝这跟喝黄金有什么区别。

    褚休放下茶盏,将油灯拉到跟前,开始办公看卷宗。

    史大人她有印象,安云省的知州,外放六年有余,攒了些不大不小的功绩,今年想调回京城。

    连她都送了好茶叶,忠义侯那边史大人只会孝敬的更多打点的更多。

    有人缺银子,有人往外散银子。

    褚休嘿嘿抖腿,提笔开始勾名字。

    户部不批银钱,那她吏部来“批”!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小景这学堂也得办成功。

    不然她媳妇天天点灯熬油练的字岂不是没有拿出来展示的机会!

    字再丑,也不能否认念念的努力。  。

    “赵县令的调任结果已经出来了?”史大人双手握住椅子扶手,抬眼看向眼前的随从,惊诧着问,“这么快?”

    赵县令是他安云省下面一个县的县令,算起来已经任职八年,今年才试着申请调任。

    八月初才送来的文书,八月底就过了?

    史大人进京是给朝廷送中秋贺礼的,八月十五已经过去了五六日,他在京中逗留磨蹭,为的就是四处打点把年底调回京城一事落实了。

    外头虽好,但到底比不过京城啊。

    该送的礼他都送了,管着吏部的忠义侯那边孝顺了,其他五部尚书也都打点了一二,就连吏部上上下下大小官吏他都一视同仁没漏掉谁,按理说应该他过的最快啊。

    史大人捏着下巴皱眉琢磨,“难道是我政绩还差点意思?”

    他家底殷实,任职期间无功无过,但也算兢兢业业吧,要不是没有大功绩,他怎么会想着用银钱给自己铺一条回京的路呢。

    赵县令可能是资历老功绩还行,于是从贫瘠的县往上调到了富裕的县。

    史大人思考起来,那他差的这点功绩该从哪儿入手呢?

    前后不过半个月,九月初,史大人临近回安云省的时候,总算打听到“攒功绩”的门路了,也打听到一些小细节。

    说是赵县令在京中的亲眷给女子学堂捐了十两银子,钱送到了礼部,正大光明过了门路。

    前脚送完银子,后脚赵县令的调任就批了。

    史大人听完这事眼神都清澈了!

    贿赂还能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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