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下乡后[七零]: 第24章 村中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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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也得出卖劳力换取自己的口粮呢。

    村民们不管是懒的还是勤奋的,都齐心协力地干着自己分配到的活。

    农村长大的人对粮食都很看重,这代人更是绝大部分都经历过五六十年代的那三年,无论如何都不会拿地里头的粮食开玩笑。

    稻子割完要打,打完了拉到晒谷场中晒,在这过程中要防备变天,若稻谷来不及收被雨给淋了,好些人是要跪在地上哭的。

    所以没一会儿,原本长满稻谷的土地上已经空荡荡一片,“梆梆梆”的声音从田中传来,这是有头包白布,身着长衣长裤的人们在使劲儿摔打着谷穗。

    他们可以连续摔打几个小时,太阳直直照耀,在日复一日的劳动中,汗水如雨滴般落下,皮肤变得黝黑,仿佛染上了土地的颜色。

    就是宁渝这种天生白皮肤,很难晒黑的白皮肤,几天下来明显都能看出黑了一度。

    夜晚。

    这是秋收的第七天,体力强健如宁渝,都有些撑不住了。

    “你躺床上,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擦药酒揉揉按按。”

    乔茗茗摆摆手说。

    吃过晚饭后,夫妻俩人并跟个永动机似的衡衡都没力气再去门口小道走走了,只恨不得澡也不要洗地躺床上去。

    哦对了,衡衡这三岁多的小屁孩这是要干活的。他们这群三四岁娃娃兵必须每个人拿根芦苇,在晒谷场上跑来跑去,不许让鸟儿把稻谷叼走。

    真真是,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

    而宁渝的活远比乔茗茗要重许多,乔茗茗虽然累,但休息休息便好。

    宁渝是累得晚上睡觉时都打起轻鼾,等到第五六日时,手酸得甚至吃饭都在抖。

    乔茗茗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便去找杨大夫拿了瓶药酒,跟人家学了一套按摩技术。

    宁渝对此深感怀疑:“你真学会了?”

    乔茗茗顿时怒目而视:“你不信我!”

    “……不是,才一两天你就学会了?”

    “你竟然不信我!”

    “……”

    宁渝麻利地把衣服脱了躺床上。

    乔茗茗哼哼两声,把抽屉拉开拿出药酒,脱了鞋子上床,跪坐在他旁边。

    药酒可是杨大夫亲自做的,里头用的药是余大夫到山上采的。

    两位老人说,每年的秋收时节,会有许多人来他们这里拿上几贴药。两人就想着总喝补药还不如抹抹药酒,药喝多了也不好。

    乔茗茗这会儿特别麻利地把药酒抹到宁渝身上,按照杨大夫教的手法,给他揉搓揉搓。

    窗户未关,夜风从窗外吹进来,衡衡特别贴心的赶紧把它关上,然后又趴在旁边看。

    屋里顿时静悄悄,烛光由摇晃变得稳定。

    宁渝眼睛半开半阖,舒服得全身放松,仿佛绷了好几天的筋与肌肉终于舒缓开来。

    十多分钟后,他沉沉睡去。

    乔茗茗叹声气,有点心疼。

    要是有机器就好了,上阳村土地平坦开阔很适合机械化耕耘。

    ——

    秋收的日子快又慢。

    村里所有人似乎都在启动加速模式干活,可天天又盼着秋收快点过去,心想日子怎的如此慢呀。

    但当割完最后块田野的稻谷之时,所有人松了口气,回首一想却又觉得时间飞快。

    11月18日,上阳村秋收完工。

    这是一年里最后的农忙时节,在开始之时身着短衣,几天后身着长衣,结束时竟然都要穿上毛衣或棉衣了!

    稻子收割完毕,再把它晾晒几日,宁渝的活就彻底做完。送稻谷去粮站是村里其他人的活,他还没啥资格去呢。

    秋收结束的那天是天气晴朗的一天,微风徐徐也不冷,反倒吹得人惬意至极。

    清晨。

    宁渝赖床,不肯起来,躺在软乎乎的棉垫上,身上盖着的又是刚打完的新被。

    他不起乔茗茗也自然不会起,窗帘没卷,房间就跟晚上一般。乔茗茗枕着宁渝的手臂,宁渝另外一只手便攀上她已经微凸的肚子。

    此刻,夫妻二人心有灵犀地都在猜性别。

    乔茗茗:“你说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宁渝沉思:“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这次怀孕和上回不同,估计是女孩儿。”

    乔茗茗眼睛熠熠发亮,转个身面对着他:“衡衡觉得是妹妹,你觉得是闺女,我觉得也是。”

    她又问:“你想好名字没?”

    宁渝摇摇头:“还没想好。”

    “为什么,当年衡衡才三个月呢,你就想好名儿了。”

    她是个取名废,真真的取名废。

    衡衡先前还不叫衡衡,乔茗茗拿到取名权时想半天想了没啥含义又霸总味十足的名字出来,最终被她妈无情地给剥夺了,说要她取的难听得不行,交给宁渝这个大学生取。

    行吧,她无所谓。

    反正她妈对宁渝有学历滤镜,一向以家里有位大学生女婿为荣,恨不得把家里的几个侄子侄女的名字都给改了,让宁渝重新取个。

    后来夫妻俩成宿成宿的翻阅字典和书籍,最终一起定下“可衡”二字。乔茗茗心累得慌,这回说什么也不取了。

    宁渝抱紧她说:“我总觉得这个孩子生得要比她哥哥艰难些,当年衡衡出生后家里的条件多好啊,她如今能有十分之一就不错了,所以名字得取个好的。”

    乔茗茗:“……”

    再好也不过是个名字,能好到哪里去呢。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委屈你啦宝宝。

    两人赖床赖得真舒服。

    聊完天又闭上眼,细细感受了新棉被的柔软,才依依不舍地起床。

    乔茗茗边起床边感慨:“往后我们每年都得把棉花拿去弹一次,舅爷到底找谁弹的,弹得可真好,盖着好舒服哦。”

    像躺在云朵中,软软的,又不重,让人恨不得在被子里滚上好几圈。

    宁渝想了想:“好像是公社上的一个人,就是包子铺的隔壁那户人家,是个五十来岁的老人。”

    “哎,不管了,往后再问问舅爷吧。

    不过棉花也真不耐用,我原本以为八/九斤可能都够,没想到要十二斤,衡衡的才是八/九斤!这里过冬太艰难了,首都冷归冷,但是有暖气,被子反而轻许多。”

    乔茗茗当时得知后嘴巴吓得合不拢,人懵得都没反应过来。

    还好唐际秋又帮忙买了二十斤,乔茗茗的几床厚褥子这才没有半路夭折。

    如今他们鸟枪换炮,大床和衡衡的床都换上晚上热得要穿短袖睡觉的被褥,再也不要怕半夜冷得哆哆嗦嗦爬起来找厚衣服盖了。

    不过可惜的是棉花所剩无几,唐际秋也很难再搞到,只能让宁渝去找舅爷帮忙购买。

    起床,窗帘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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