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正神: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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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对方身上并无任何喜气滋生的模样,只怕是榜上无人。

    不过想来也奇怪,这种才气就算不位列三甲,也当不会落榜才是。

    “罢了,”陆风觉得这人也挺倒霉的,一个位置让了也无妨。

    刚好他没动几筷子,就干脆带走得了。

    陆风在小二紧张的眼神站起身,当他正要掏钱时却晃眼发现,之前还好好的状元之才,眉心上突然生出一丝霉运。

    那霉运还会随着陆风离开位置而变浓厚,但是如果陆风回位置上,这霉运又会变得稀薄。

    陆风顿时明白对面这考生的霉运似乎与自己有关。

    这不禁让陆风心中有了思量。

    自从还鼎之后他就感觉自己与这片天地越发亲近,如今眼前的事更加说明了这一点。

    思及此,陆风好心劝告,“你们若是执意要我的位置,可是会倒大霉的。”

    对面众考生眉头一皱,几日后便要进考场了,他们现在最忌讳听到这种话,不禁对陆风心生反感。

    金知贵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扔桌上,“拿上钱就赶紧走吧,别让我再听到这种晦气话。”

    若非是楼上雅间都有客,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事,也不会来这大堂中听这瞎子胡说八道。

    陆风见状便不再说什么,只是摇摇头掏出银两将钱付了。

    然后提着小二装好的饭菜离去。

    “这钱你忘拿了!”小二见陆风没拿桌上的银两,便高声提醒他。

    陆风却是置若罔闻,敲着竹竿边走边意味深长道:“真不愧是王都之地,随便扔锭银子都能砸倒一片达官显贵……”

    出了门,提着食盒陆风往白鹿书院去。

    二楼上,有人问张君鉴,“张兄看什么呢?”

    张君鉴下巴一抬,示意几人看楼下街道。

    “你们看那人……”

    顺着张君鉴所指,几人发现街上并没有什么值得他们看的,倒是有一个执竿探路的瞎子在长街上与打伞的人擦肩而过。

    “这人虽是眼盲,但气质非凡,我还没在京中听过这号人物……他是何人?张兄认识?”

    张君鉴摇摇头,“我也是初次见,只是觉得……我应该去认识一番。”

    第196章 当面不识

    “怎么会感觉如此熟悉呢?”

    那青衣模样好像在哪里听过。

    张君鉴嘀咕一声, 回头对着身后的几位友人匆忙告辞,“这顿只管记在我的账上,我先行一步。”

    说罢, 他不管身后的人如何, 步履匆匆地下楼出门去。

    “哎, 那不是白鹿书院的院长吗?”

    “如此行色匆匆,差点没认出来。”

    读书人都知道张君鉴在外是个非常注重仪态举止的人, 便是诗会上与人争辩都是先礼后兵,开头便叫人气势短一截, 鲜少在大庭广众之下见他如此衣发乱飞。

    长街上,原本的牛毛细雨越下越大,但陆风却好似无所察觉,依旧步伐如常地向前走去。

    “先生!留步!”

    突然身后传来呼喊声, 声音由远及近, 陆风握着竹竿的手顿了一下,而身后的张君鉴总算是挤过人群颇有些狼狈地来到陆风面前。

    “张某,见过先生。”

    张君鉴呼吸急促,还未看清楚陆风的模样就先拱手行大礼,“在下白鹿书院院长张君鉴, 贸然拦下先生, 还望见谅,实在是张某不得已而为之。”

    “原来是张夫子, ”陆风手里拿着东西,只得不大像样地给对方回礼,“不知张夫子拦住在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 只是对先生一见如故,见雨势越来越大, 遂想请先生到白鹿书院坐一坐。”

    张君鉴此刻有些脸红,深觉此举实在是唐突,若是被不认识的人当街骂骗子也不为过。

    他自己都已经做好了被人拒绝的准备,可对方却只是笑了笑,“那便叨扰了。”

    “先生这边请,书院就在前面不远处。”

    发觉陆风眼睛不便,张君鉴愣了一下便伸手接过对方手里的食盒,陆风这才有空撑开伞向书院走去。

    白鹿书院是陆风第二次来,不过从大门进还是第一次。

    书院里学子见自家院长刚出门没有多久便带着一个青衣男子回来,忍不住多看陆风两眼。

    “过几日就要进考场了,还敢在大门处闲逛,可是对那状元十拿九稳?”

    几个学子被张君鉴训几句,匆匆行礼后就跑了。

    张君鉴转头对着陆风又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先生这边请。”

    书院十分雅致,收起伞从廊下穿过时听着从屋檐上滴落的雨声,陆风脚步一顿,而后笑道:“以庭院为琴,以雨为音,妙哉。”

    “先生好耳力,”张君鉴颇有些自豪,“此处廊亭名为九曲廊,头上砖瓦与寻常廊顶不同,被特意修改过,好叫雨水都汇在特定的地方以控制水注粗细。”

    “这下面则都是精心烧制改良的瓷器所做的不同水坑,仔细处理打磨后,被水击中的声音各有不同。”

    “所以每逢下雨时,庭院中都有声乐婉转悠扬,且大雨有大雨的音,小雨有小雨的调,故名九曲。”

    张君鉴边说边带着陆风从廊下走过,书院独有的书香与雅致的庭院融合在一处,叫人心情舒畅。

    “不瞒先生,为了这地方,我家底都给掏空了。”

    张君鉴怕陆风误以为自己奢靡无度,借书院之名行自己之便,连忙解释这一切用的都是自己的钱财,并未从书院里中饱私囊。

    好在陆风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不谈钱财,只说这廊亭的奇思妙想和品味优雅。

    张君鉴的院子不远,正对着那处廊亭。

    坐下后,陆风终于问张君鉴拦下自己有何用意。

    张君鉴边用小炉子烧水泡茶,边道:“我这几个月其实一直在等一个人,今日在长街酒楼上偶然看见先生,便觉得先生也许就是我要等的人,故此……”

    茶香被滚水冲出来,陆风闻着清香问:“如何肯定陆某就是夫子要找的人?”

    “那自然是宁愿找错,不愿错过,且我之前的话也不作假,确实是对先生一见如故,所以此刻先生也便是我要等的人。”

    将热茶递与陆风,张君鉴问陆风现下住在何处。

    “陆某与几个朋友一道来的,此刻在客栈里落脚。”

    “原来如此,倒是我耽误先生用饭了,”张君鉴看着陆风提来的食盒,心生歉意。

    陆风端着茶不在意地笑笑,“陆某在客栈里被人强占了位置,正愁没地方吃饭呢,夫子若是不嫌弃,趁饭菜尚有余温,不如与陆某同用。”

    “何人行事这般无礼?”

    张君鉴虽在询问陆风,不过手却在打开食盒。

    他一早就闻到这食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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