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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在伟大航路养小动物》 170-180(第10/21页)
“那时我还是海军里刚入伍的新兵,第一次乘着军舰,去参加这么大规模的‘剿灭活动’。”
“我们的队长说,这是一场歼灭邪恶的、正义的作战,我对此深以为然。”
“不管是洛克斯海贼团,还是罗杰海贼团,都是民众的敌人,理应被消灭。我以为这座岛上全都是这样的敌人……”
鲤跃:这个前情提要有点长啊?
又想skip了……
鲤跃:“说重点。”
“哦。”
青雉从善如流,话题回到了鲤跃相关:
“但我认为,[神之谷]的民众是无辜的,而你救了那些民众。我觉得你很厉害。”
青雉说:“海军有海军的正义,你有你的正义,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正义。”
“而我的[正义],就是像那时的你一样,守护民众,将邪恶绳之以法,宽容对待无辜之人。——是你使我明悟了我的前进之道。”
“所以,我很感谢你,也崇拜过你。”
青雉坦率地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很想与你见一面。”
“找我要签名?”鲤跃问。
“不。”
青雉又一次地笑了出来。
他的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了那日,鲤跃乘着巨龙站在青空之上,一呼百应的场景。
她成为了他心中的“巅峰”。
青雉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冰刃。
他说:“你有你的正义,我有我的正义。你我不分对错,但是,正义之间亦有冲突。”
冰刃带来了森森寒气。
青雉直视面前的金发女人。
她的面孔早已不同于那一日的稚嫩,她的实力也比那时有了长足的进步。
她变了很多。
但她的那双眸子一如既往,带着不曾动摇的信念,十年如一日,坚定地燃烧着。
青雉曾认为,[正义]应该像火焰一样炽热,火焰一样燃烧——就像她一样。
可也是因为她,青雉改变了自己的主张。
正义应该是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
——亦是像那时的她一样。
如果说她为山巅的话,那么,青雉想要成为征服山巅之人。
他想要超越她。
青雉手握冰刃,说:
“请多指教了,前辈。”
战斗轮,正式开始。
——
奥尔比亚回到了[全知之树]。
但她没有时间怀念久违的故乡,只能捂着渗血的伤口。奥尔比亚大力推开了图书馆的门:
“海军已经来到了这座岛!大家赶紧离开!”
……出乎意料的,图书馆中不仅有曾经的学者同僚,还有一个她日思夜想,却又绝对不应该去见的存在。
奥尔比亚在这里,在学者的环绕中,看见了自己的女儿。
罗宾也在这里。
自幼分别,如今已是度过了5年时间。女儿已是模糊了记忆中母亲的相貌。
罗宾疑惑地向白发女人看来。
她见了伤员,只是单纯的显示出了担忧:“你受伤了。”
她轻车熟路的在图书馆内找到急救箱,跑来了奥尔比亚面前:
“你在流血,应该赶紧包扎!我会一些应急处置,你介意我来帮你处理伤口吗?”
伤口的疼痛此时已经被忘之于脑后。
奥尔比亚忍住了拥抱女儿的冲动,她咬着下唇,努力表现出淡然模样:
“……嗯。谢谢你。”
她不能与罗宾扯上关系。
她因为私自研究[历史正文],现在已经是被政府通缉的罪人了。
奥尔比亚的理智告诉自己,坦白身份,只会牵连罗宾,让她也陷入危机之中。
罗宾不知晓奥尔比亚内心的纠葛,她的表情是明朗的。
罗宾一边替奥尔比亚包扎伤口,一边询问博士:
“海军已经来了,我们躲在这里没关系吗?鲤跃姐不会有事吧?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听见“海军”,奥尔比亚这才从对女儿的挣扎情感中挣脱出来,看向了后方的三叶草博士。
她再次提醒道:“博士,我做的研究已经暴露,他们顺着线索查到奥哈拉来了!”
然而听见这个消息,各个学者,哪怕是罗宾都表现得比奥尔比亚以为的更加镇定。
他们没有丝毫逃跑的打算。
奥尔比亚本来以为,各个学者是为了保全这里的书籍,所以无路可逃。然而她紧接着就发现,……图书馆里的书呢?
奥尔比亚猛然惊醒。她看着空空如也的书柜,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三叶草博士看着她,表情温和,对她说道:
“这些年出门在外,跋山涉水,辛苦你了。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再担忧海军的事情,去下面的书房里好好休息一下吧。”
可是……这怎么能不让人担忧?
海军可是以毁灭整座岛为目的,来到了[奥哈拉]啊!
奥尔比亚怀疑博士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忍不住想再提醒,博士却先行说道:
“没关系的,奥尔比亚。”
“如果她胜利了,那我们所有人都不会有事。如果她失败了,我们再逃,也逃不出一条活路。”
“所以,不如干脆放下担忧,将命运交给上天——不,或者该说是,将信任交托于她吧。”
“她”……?
奥尔比亚想起来了刚从女儿口中听见的名字。
是那名叫作“鲤跃”的女性吗?
罗宾有过担忧,但更多的是信任。她握拳说道:“鲤跃姐一定会平安无事地回来的!”
她熟练地包扎完毕,给奥尔比亚的手臂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奥尔比亚看着罗宾,目光变得柔和。
而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擅自做出反应,奥尔比亚的手轻抚在了罗宾头顶上。
就像很久以前那般,她摸了摸女儿的头。
「已经长这么大了啊。」
她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
罗宾却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一般,逐渐睁大了眼睛,重新看向了面前的女人。
“妈妈……?”
这是一声她渴望了许久,在梦中都想听见的呼唤。
偏偏,在现实中,对上罗宾期冀的目光,奥尔比亚的手逐渐颤抖起来。
她艰难地收回了落在罗宾脑袋顶上的那只手。
奥尔比亚从未见过鲤跃。
她不知道那名叫作“鲤跃”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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