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幼崽成长日记: 237. 我只是有点害怕 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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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边守着的人似乎有所感应,在她睁开眼的一瞬间,也从睡梦中惊醒,猛地抬头看过来。

    “玺儿?”他的声音沙哑,还带着抹不去的疲惫。

    北玺望着爸爸眼底浓重的乌青,抿了抿唇,朝他轻轻浅浅地弯眼笑了一下。

    北栎却看着女儿病恹恹的笑容,在一瞬间湿了眼眶。

    他伸手帮女儿将鬓边凌乱的碎发疏理到耳后,轻声问她:“玺儿,还疼不疼?”

    北玺摇头的动作很慢很慢,只是做完这个动作,额头就冒出细密的冷汗。

    北栎不禁噤声,片刻后帮女儿擦去额头的汗,哑声道:“乖,爸爸不问了,宝贝先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去找医生。”

    等他匆匆走了,北玺才发现病房内亮如白昼是因为开着灯,窗外早已夜色深沉,只有医院大楼的灯光照射在黑夜中,明亮的光束将天空渲染出大片并不刺目的亮色。

    不远处还有盖着被子睡在沙发上的哥哥,眼底和爸爸一样染着浓重的乌青。

    病房外守了整整两天的北十七北十八等人看到她醒了,都无声地松了口气。

    接触到病床上小姑娘无声询问的目光,北十七明了的朝她竖起两根手指。

    北玺了然,慢慢把头偏回正位,望着头顶刺目的灯光,回忆起自己之前一直思索的事情。

    只是之前所有的念头,在清醒后感知到手腕处的那抹温热,睁开眼就和爸爸对视上的一瞬间,突然变淡了许多。

    如果可以,她不会再想要用那样的方式抹杀自己曾存在过的一切。

    再次见到方寅医生,北玺被爸爸扶着后背托着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半靠在枕头上,听医生无奈地说这次有多惊险。

    “下次可不许再把自己的生命当儿戏了知道吗?”

    方寅边检查她身体目前的情况,边顺手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放到她枕边。

    还是熟悉的淡蓝色糖纸,也还是熟悉的水果糖,北玺垂眼看着那颗糖,转而朝方寅乖巧点头。

    “这次是个意外。”

    她想要解释,但话一出口才记起自己还戴着氧气罩,本来就微弱的声音完全被透明的罩子隔离。

    但方寅就是知道她在说什么,眉头一皱后拿手里的笔头警告般地在病历本上敲了敲。

    “别说什么意外,你这种情况,就算是用力呼吸都能算得上是一场意外。”

    北玺:“……”

    又被医生单方面制裁了。

    小姑娘睁着漂亮有光的眼睛,抿着唇一脸乖巧。

    方寅瞥了眼她这幅乖乖巧巧不惹事的表情,无奈地摇头:“算了,反正你这次不在医院待上一两个月,是别想再回家任性的。”

    言下之意,这一两个月,北玺的一切都归他这个主治医生管控,别想再背着他发生这样那样的意外了。

    等他和熟悉的护士姐姐们都离开后,北玺一偏头,就对上爸爸哥哥两张相似的脸。

    “玺儿饿不饿?”

    “妹妹要不要喝水?”

    父子两个一起开口,又默契地对视一眼。

    最后北栎给女儿喂水喝,北煜给几个小时前才被他劝回去的爷爷奶奶打电话报平安。

    北玺只醒了一会儿,就又被哥哥天马行空的故事给哄睡着了。

    等她睡着后,北煜疲惫地揉揉眉心,起身把沙发的位置让给爸爸。

    “您睡会儿,两天都没好好休息过了。”他强硬地占据了床边的位置不肯让。

    北栎大手揉揉儿子的头发,在他坚定的目光中,没有再多说什么。

    又因为女儿的苏醒和好转,他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因此倒在沙发上很快就熟睡过去。

    夜深人静,北煜手里捏着手机,半靠在病房冰冷彻骨的墙面上,微垂的眼眸里雾霭沉沉。

    他向来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全世界任何人包括他自己,都可以受伤,可以被欺负打压甚至死亡毁灭。

    但唯独家人不可以,特别是自己从小保护了六年的妹妹。

    任何人想要伤害妹妹,在他这里,都是绝对无法被饶恕的。

    一如当初的袁泽一和妈妈一家人,以及如今的程家两夫妻。

    包括那个可能对这一切都并不知情的程橙。

    他们每一个人,都没有被放过的可能。

    所以程家人到来的当天,他就因为那个程橙打翻了妹妹手里的那碗汤,而蓄意将小乖留给了程橙。

    他那时候其实并不知道程橙会不会控制不住力气做出伤害猫的事情,但没关系,她就算是逃过那一劫,之后他的报复也还是会如期而至。

    北煜并不觉得自己欺负小孩子有什么不对,因为对方先欺负了妹妹。

    那是他唯一的底线。

    超出底线后,他能够做出一切旁人以为他不屑做或是不该做的事情。

    谁都没有例外。

    所以敢胆大包天诅咒妹妹早死,试图让程橙顶替妹妹存在的程岷一家人……短短两天时间,他们已经在北煜心中以不同的情形死了千百次。

    在妹妹床边守了一会儿,北煜无声地站起来,往门外走。

    等病房门被轻轻合上,他才抬眼看向守在走廊里的几人。

    淡漠疏冷的目光在几人身上一一划过,最后在北十七和北十八面上停留。

    “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怎么样?”少年冷峻的侧脸被头顶洒落的灯光照得棱角分明。

    北十七北十八对视一眼,齐齐往前一步:

    “您请说。”

    北煜平静道:“将程岷两人卖出国,跟着他们,但凡他们好过那么一点,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

    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能够说出这种方法去折磨人,不可谓不狠毒。

    但北煜说的平静,北十七北十八也应的毫不犹豫。

    只是他们迟疑了片刻,在北煜和其他同伴地注视中,斟酌道:“还请不要将这种事告诉玺儿……”

    他们从前手里染着血,后来有幸跟在北玺身边,又因为一只猫的巧合,彻底忠心于她。

    也因此慢慢有了一种自己在有朝一日,总能够洗干净手上的血,变得像个普通保镖,跟在她身边一起当一个好人的错觉。

    但现在看来,好人这个形容词实在用不到他们身上。

    错觉就只能是错觉,手上沾染的血也永远不会褪色洗净。

    北煜望进两人的眼睛,发现他们竟然真心实意是在担忧着这种事。

    短暂地错愕了一瞬,他对两人点头:“我不会说,但你们应该知道,很多时候,并不是我不说,她就会被蒙在鼓里的。”

    北十七北十八:“……”

    他们愣了愣,随即无奈苦笑。

    “我们现在就走。”北十八躬身道:“虽然很多余,但还是希望您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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